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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那座白色巨塔里,为了提高整体的治愈率,医生从来不接把握在50%以下的手术。姬泽霖一定也担心,万一手术失败,扼杀了一个幼小的生命将给自己的命途更加了一条沉重的罪孽吧。
“不……”姬泽霖最后果然还是拒绝了,“恕难从命。”真是有点无情的过分啊,如果非要拒绝的话,也稍稍把语气放婉转一些,替患者的家属考虑一下嘛。
“这样吗……”只见彭梵志的脸上立刻划过一道沉重的失落,“看来我儿子只能听天由命了,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能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所有的事情只能我们这个家庭自己去承担,这一世如果只能做如此短暂的父子,至少我希望能在短暂中给它全部的幸福……呵呵,不好意思,我说了令人伤脑筋的话。两位,打扰了,告辞。”说罢,他打开车门,坐上车子。
车子从新发动起来,彭梵志的目光不再望向窗外,有那么一刻,我突然从彭梵志的侧脸上看到了一个父亲在眼看着就要失去自己的儿子时候所表现出的那种悲痛欲绝……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流淌着自己血液的生命,彭梵志虽然是个富商,但他同时也是个父亲,世间的父爱同母爱一样的无私,一样的不求回报。虽然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执着什么,但是,那种感觉却让人能够为之泪湿鼻酸。
“等一下……”就在车窗正要摇起来的一瞬间,姬泽霖突然拦住了他,“我考虑了一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两个条件!”
就在这一刻,彭梵志突然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姬泽霖,一瞬间就像是重拾希望一样,眼睛里充斥着激动,“你……你说真的?太好了!什么条件都可以,尽管开出来吧!”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姬泽霖的话中带着一丝笑意,这个家伙,该不会想趁火打劫吧?我一脸怀疑地转过身去望着姬泽霖,用鄙视的目光瞪着他。
“第一。彭先生。我想要地是你酒庄里地那瓶1906年地路易十三……!”
听到这话。彭梵志地眼睛瞪得滚圆。吃惊地望着姬泽霖。愣了片刻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姬先生您真会开价啊。那瓶干邑可是世纪珍宝。不过……当然没问题。什么都没我儿子地命来地重要!”
姬泽霖微微上扬嘴角。“第二。在市立中心医学院有一个叫做雷夏龙地心外医生。我要请他做我地助理医师……其他人我可信不过。只能是他本人!如果能够满足这两条要求地话。我就答应做手术。”
“好地!姬先生。就这么说定了!”说着。彭梵志满意地从车窗内伸出手来。与姬泽霖地右手相握以示达成协议。“明天我会派人去府上接您地。”接着。随意寒暄了两句。黑色加长劳斯莱斯幻影发动起来。渐渐消失在了我们地视线。
“人头马路易十三啊。”姬泽霖深吸一口气。“被誉为‘众神地灵药’。我现在好像已经闻到那股传世佳酿地芬芳了。”
“4年没上过手术台地家伙。真不知道你那股自信是从哪里来地……”
“不对!是5年!”
“昂……”真佩服他啊,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万一手术出什么纰漏的话,我看他怎么和彭氏家族的人交代。什么路易十三、传世佳酿?对眼前这个怪人来说,五百万巨款还不如葡萄美酒来的更重要一些啊!哼哼……说的也是,反正给他钱他也花不了,不过是一堆废纸而已。现在,姬泽霖答应了那个手术……也就是说,我的假期彻彻底底的泡汤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就算伸长脖子都没办法正常地活着?
郁郁地背过身去,走出树阴,阳光苍白无力地照在身上。路边,只见一家蛋糕房的老板正在往柜台里加货,新鲜奶油做成的水果蛋糕,那么可爱缤纷的颜色,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而事实上,后天就是我的生日……
双子座的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生活在一个男权的世界里。威严的父亲,严厉的哥哥,还有众多警界为官为职的叔伯兄弟。每到生日的时候,从来都无人问津,因为对腾家来说,所有的孩子都要坚强、上进,过生日这种女里女气的事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现在好不容易独立了,原本还打算趁这个假期到海滩去散散步,好好犒赏一下自己,谁知道结果又……
这世上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有一个浪漫、温馨的生日呢?蛋糕、烛光、礼物,难道我注定一辈子都不能享受一次吗?趁我的头发还是黑色的……
“心美……心美……腾心美!”姬泽霖一声大吼突然震的我有些头晕。
“啊啊……?!”揉揉耳朵,我不耐烦地回过头去,“你做什么啦,在人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