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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清楚地看到了一只腕表,那不是……
“小诗小姐?!”我急忙侧身打开了身边的台灯,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而面前的人正是谢小诗!站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她好像认不出我似的,依旧轻轻地向我摆动着手,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她怎么了?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没了白天时候那种活泼可爱,就像幽灵一样,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阴气。
“小诗小姐……你没事吧?”我下了床,小心地走近谢小诗,只见她的两只眼睛斜到一旁,就像是看不到我似的。我轻轻地碰了碰谢小诗的肩膀,尚且有一些体温,她不是幽灵而我也没有在做梦,但是,眼前的一切着实让我迷惑了。尤其是那只挥动的手,她分明是在召唤我……
就在这个时候,谢小诗突然转过身去,打开我房间的大门,慢慢地向门外走去。潮湿而阴冷的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庭院里昏黄灯光像一只幽灵,在树丛中忽明忽暗。一道光影斜进山庄的回廊里,谢小诗慢慢地向楼下走去,她没有穿鞋子,空荡安静的回廊里都是她沉重的脚步声。
我追着谢小诗的身影,看着她神离似的样子,一个词突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梦游!她现在的这个状态一定是在梦游吧。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梦游的人,而且……是第一次见到梦游时候喜欢去摸别人脸的人!不自觉的,胳膊上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记得老家的阿婆曾经说过,如果特意去叫醒梦游的人,醒来之后那人一定会被吓傻的,传说虽然是传说,但是我可不想将来谢小诗真的变成了傻子我才后悔。此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为了防治谢小诗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我只能跟在她的身后。
大厅里地座钟刚刚敲了两下。谢小诗打开了庄园地屋门走了出去。漆黑地深夜里狂风大作。门外飘着细小地雨花。这深山老林里地气温要比城里低许多。身上地温度瞬间就被耗尽了。雨花浸湿了衣服。我打折哆嗦紧紧跟在谢小诗身后。只见她走到了花坛旁边。突然蹲下身子。一动不动地瞪着地面。
“我地名字叫谢小诗……”
“一天给我多少钱地演出费。少于五根手指头地话我可不干哦……好吧。就这么决定了。”
“这是什么造型?穿成这样也太傻了吧!……”
她开始说话了。这糊里糊涂地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呢?……这样可不行。这么一直在雨里呆下去。她明天早上一定会被冻感冒地。我决定冒险去叫醒她。或者暂时把她拉回屋子里也好。就在我刚刚向谢小诗迈出脚步地时候。这时。一只大手突然一把抓住我地肩膀……
“啊!”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熟悉地身影站在身后。“姬……泽霖?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你想吓死我啊!”那高大地男人撑着一把黑色地雨伞站在雨中。他地衣装看上去很整齐。表情也很精神。好像晚上都没有入睡似地。
“嘘——!”姬泽霖伸出食指堵在我的嘴巴上,“先别叫醒她。”
“为什么?”
姬泽霖没有回答,只是望向雨中的谢小诗。那丫头的头发和衣服全湿透了,而她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继续嘀嘀咕咕地说着。
“你是什么人……?”
“你的脑子没问题吧!看到你这副模样就恶心,给我滚远一点!”
谢小诗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起来,就像是和什么人对话一样,这支离破碎的语言令人困惑不解。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我望了望姬泽霖,“再这么下去生病的话怎么办?你不说明白的话,我就叫醒她了哦!”
“她是在潜意识的回忆一些东西……”姬泽霖拦住了我开始说道,“佛洛依德大师曾提出,人的身体里有一个‘自我’还有一个‘本我’。平常的时候,都是‘自我’在控制我们的生活起居、道德观念和各种常识。而‘本我’则保管着所有的压抑、不满、亢奋和原始的冲动。有的人无法很好地控制两者,当‘本我’力量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它便冲破了值勤的‘自我’的警戒,控制了人的言行,梦游便这么产生了。‘本我’就像个淘气包,它通过各种的方式来发泄,有时候会做一些‘自我’平常压制不敢做的事情,或者羞于去做的事情,恶作剧一通之后再消失不见。这种案例虽然不多见,但是,美国俄亥俄州就曾有一个凶犯,梦游的时候跑到警局去交待了所有杀人的过程和细节,警方发现他竟然一字不漏的说的相当符合案情。当‘本我’胡闹了一会儿以后,能量消耗了不少,自我的值勤者立即把本我赶回了牢笼……醒来之后,‘自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谢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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