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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丽一直在避免精神的空虚袭击自己,不停的追求生活,追求情感,追求一些能努力做到的事情。
经历过几段失败的感情。舒丽对伟诚慢慢浸透进来的好,没有免疫力,感情没有错,爱情也没有不对。错就错在,伟诚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不对就不对在舒丽理应拒绝这份错位的情感。
但是没有。舒丽跟伟诚已经投入到那种热烈的爱情里了,投入了那种让人唾弃的感情世界里。
伟诚从第一次跟舒丽发生过肌肤之亲后,暗示他会在二年内处理好自己婚姻的事情,伟诚希望二年后能把舒丽娶回家。舒丽躺在伟诚的怀里说:“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没有感情,我不反对你离婚。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存在而离开你的妻子,我想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生活的。”
“不是的,你不知道,我跟她之间早已没了感情,我对她的感情已经化成了亲情,她对我亦是。她昨天跟我还说,她将要离开我。”
舒丽的心跳了一下,又跳了一下。曾在一本书上看过,碰什么样的男人都好,就是不要碰有家室的男人,我现在动了有家室的男人,我的下场是否也会满身疲惫,伤痕累累?舒丽不知道。舒丽已经被伟诚的热情重新点起了生活的目标。
自己能等到伟诚离婚吗?自己能等到伟诚娶自己回家吗?伟诚说的是否是事实还是根本就是一种美丽的谎言。舒丽不知道。
舒丽累了,舒丽的心死了。舒丽没有太多的期望。舒丽与伟诚的肌肤之亲只是沉沦,沉沦在一种感官的*里。舒丽暂时静静的躲在一个小小的港湾时悄悄的休息。
过年的时候。舒丽给妈妈打电话,整整说了三个小时,靠在耳边的电话在发热,舒丽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电话。舒丽打电话给罗玉,罗玉用岳阳话一直问:你是哪个咯?舒丽呆了呆才说:我是你的阿姨。幼稚的童音把舒丽的心扯得生疼,生疼。
舒丽不敢去看罗玉。因为罗明在舒丽离开过后,不知道通什么渠道找到舒丽,站在舒丽的工厂门口指着舒丽的鼻子骂:
“你给老子死回去,你要是不回去,我终有一天会拿着刀剁了你全家。”
说实在的,舒丽能强硬时会强硬,实在硬不过也会逃避,逃之夭夭。舒丽明白一件事情,自己好不容易离开了罗明,再如何也是不会回到他的身边的,回到他的身边哪天给他杀了弄残废了都有可能。如何能再投罗网任他宰割?
想念罗玉,也只能在特殊的日子里听着罗玉那幼稚的声音,舒丽对罗明已如惊弓之鸟。如何去看罗玉?自己安全重要。不要批评人性的自私,有时候,把自己保护好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交待。
每年的年都一样。空空的厂区里,舒丽晃来晃去的守着空荡荡的厂房。早二年还有一只名叫如意的狗做伴,而现在的年,就连如意也不知去向。
年三十的晚上,伟诚陪着舒丽看东莞的繁华,在东莞大道上看闪过的树木花草。年初一,伟诚在家陪爸爸妈妈,还有来拜年哥哥姐姐们。年初二的大清早,伟诚带着红包敲开了舒丽的宿舍。
年初二,广州上下九的街头,多了二个热恋中的人,那就是舒丽跟伟诚。晚上站上酒店的窗户前,舒丽看着外面的灯火依然,珠江仍旧,可是心情却改变更多。
年初三的下午回到东莞,伟诚的车子有人包车,伟诚跟舒丽打了招呼离去。舒丽觉得很奇怪,也很困惑。伟诚跟自己二天一夜的相处,他的妻确如他所说的,没有打过一次电话询问他的踪影,也有没有发过一个短信过问伟诚的所在。难道是伟诚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接电话发信息?没有可能,自己没有离开过伟诚半步。难不成真的如伟诚所说的,二个人的爱情已化为亲情,再也没了热情?
舒丽摇摇头,把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摇掉,时常警告自己,伟诚只是自己累极时的一个小小的港湾,不能在此长停留,伟诚只是自己生理上的一个伙伴,他不能占据我感情的全部。
舒丽在情感的世界里沉沦,伟诚的感情炙热着舒丽的灵魂,舒丽有时想不开会在心里骂自己是坏人,在日记里指责自己就是一个强盗。
寂寞不是理由,孤独不是借口。舒丽被情感折腾得很辛苦,舒丽很累。请假回到湖南老家。家里的爸爸妈妈依然是爸爸妈妈,只是爸爸的背开始微微的弯曲,妈妈的白发开始多了。
舒丽每天无所事事的在家东晃西晃,努力不去想伟诚。伟诚的世界里暂时没有自己的位置,自己却跟伟诚粘粘乎乎的扯不清,这违背了舒丽做人的原则。
舒丽年迈的爷爷耳聋眼瞎的拉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