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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很深,手段很狡猾。至少在模仿、化装上堪称一流。如找出这个“幽灵”来,向曲福下毒手的罪犯亦就会浮出水面,“1、10?凶案将会大白于天下。
现场勘察和调查记录都很简单。“幽灵”没有从大门进入,是从翻围墙潜入的。门卫忠于职守,一直守候在值班室里。这就肯定了冯队长的推测;“幽灵”就生活在附近,隐蔽在大家的身边。百年不遇的暴风雨呀!助长了“幽灵”的恐怖气氛,也冲走了蛛丝马迹……
冯队长和助手们挨个楼道,挨个单元,换个角落察看,当他来到曲福所住的四幢三楼三0六门前时停住了。曲福的妻子已于两个月前搬走了,她是在家中遭窃后搬走的。三�六门口有一只烟蒂,烟卷吸了一半便被扔在地上踩灭了,助手将烟蒂夹进了信封,这也许是“幽灵”留下的证据,三�六门前还有一大滩未干的水渍,很可能是夜深时幽灵披着雨衣在这里站过。围墙并不高,“幽灵可以翻墙而入”。
宗容山的爱人是建设局纪检书记,和柳局长门对门,搂层为三。柳居三一,纪检书记居三0三。据宗容回忆,大雨是从下午两点左右下的,而且一直没停过。她与韩巧珍是下午一点钟准时到达二楼郑局长家,与另一位邻居开始打麻将。打完三局后已是六点多钟,他们胡乱吃点饭后接着再战,由于是周未,而且外面雷雨交加,他们又战了三局。夜里十二点多结束,两人一起走上楼来,并各自走进自己的家中。十分钟后,她正在卫生间洗脸时听到了韩巧珍的叫声。那叫声完全变了腔,太凄厉、太悲惨、太碜人了。她打开门时楼道的灯还亮着,韩巧珍倒在门里。见状她跑过去,从楼道夹层的窗户向下看,雨中昏暗的路灯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小区后面走去,走到三、四幢楼的道路暗处不见了,那身影太熟悉了,他就是曲福!于是也跟着喊起来:“有鬼啊—!救命—!”他的先生闻声起来,见此情景后报了警。
柳局长的儿子柳斌听到母亲的呼叫声便翻下床来跑到门口,见妈妈倒在地上已昏死过去,那脚步声已到了楼下……
不久,小区的人们都起来了,他们是被警笛的鸣叫声惊醒的。大家自发地冒雨在小区里搜寻一番,但没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建国小区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发生了几起案件引了警方的高度重视。曲福被重伤害致死案,盛老爹遇鬼,甘欣家被盗。而今柳局长夫人再次遇见了幽灵,尤其是曲福遭重伤害致死一案迟迟未能告破像一块石头压在了冯长志的心上。透过这几起案件的背后这位老刑警队长仿佛看见了两股力量在作殊死搏斗。这是两股什么力量呢?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在案件未能告破之前他说不出所以然来。记得曲福遇害躺在地上时其妻甘欣拉着他的手哭的死去活来。从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他知道曲福惨遭报复与揭发控告本单位领导与市政府领导有关。凭着自己职业的严肃性使自己懂得,市里领导是不容胡乱猜疑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事关党政要员政治生涯的前途大事,是不可以空|穴来风,从表面现象枉自推测的。否则的话任何人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对人的排查从何处着手?无论是干部还是群众,一点线索也没有。从目前情况来看,盛老爹、韩巧珍只能是“幽灵”的受害者……
猛然,冯队长想到,如果把曲福的遇害、家中被盗、幽灵两次现身连在一起分析便发现了其中的必然联系,只要从中找出其中的一点点蛛丝马迹此案便有踪可寻。到底从何处入手?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冯队长决定从曲福生前身边所交往的人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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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仍一个劲地下着,丝毫没有软弱的表示。柳局长于凌晨两点半回到淮洲。他来到市人民医院干部病房,见妻子昏睡在病床上,主治医生杨庭辉告诉他,患者的神经受到严重剌激后造成暂时的精神分裂,刚才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已平静下来,就在她刚入院为她采取急救措施时曾一度醒来。惊恐地狂叫:“鬼—!曲福……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鬼……救命—!”
能使人精神失常,这种惊吓可想而知,是多么离奇!在采取药物和精神疗法后恢复健康应该说没有问题。市神经病院的几位著名专家马上也会赶来协助治疗。杨庭辉介绍过病人的症状后示意柳成林到他的办公室坐会儿,柳成林把盖在妻子身上的被单理了理,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后随杨庭辉医生向办公室走去。
一星期后,韩巧珍的精神恢复了正常。她向丈夫叙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那天夜里十二点多钟散了牌局,她和宗容一起离开郑局长家回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