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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玄天青的温柔,半转过身子。此刻什么草地小屋全都已经消失,四周围又成了那样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们一前一后入阵,便进入了不同的空间。不知黑兄此刻看见的又是什么?”
说话间周围的黑暗又起了微微的变化。极远的地方一扇厚重的木门慢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只是隔得远了看不清楚。大门突兀的浮现于黑暗之中。门前的飞檐上挂着两个竹篾编制的大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隐隐约约能看见灯笼表面用黑色的毛笔提着字。那灯笼的微光依然刺不透这样厚重的黑暗,虚弱得随着夜风忽明忽灭。这样的大门透着说不出的熟悉。三人对视一眼,向着大门走了过去。
走的近了,灯光渐渐明亮。虽然大门透着强烈的诡异气息,那大门上原本灰色的飞檐也变作了摇摇荡荡的青色,却赫然正是桑府的大门。连那当日大火燎烧过的痕迹都依稀可辨。只是除了大门之外,两旁环抱延伸的青石砖围墙与门旁门房的木质小窗都不存在。这样紧闭的大门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直直扑面而来,压在人的心头。
“恐怕这便是阵眼了。”汴沧月拾级而上,打量了一番,伸手轻轻的扣了扣大门。木质的敲击声显得格外沉厚具有穿透力。三人等了片刻,不见有丝毫的回应。汴沧月正待转身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但见睡眼惺忪的门房捂着帽子将大门开了一条门缝。待看清楚外面的人之后,赶紧打开了大门:“公子爷,夫人,你们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被掐肿了。。。。 进了大门。在黑暗中耳膜所受的那种压力蓦然一松。入目所见,与真的桑府没有丝毫的差别。门房恭了恭身子,又回自己的小屋睡觉去了。三人立于大门前,打量四周,怎么看,也没有丝毫的破绽。
汴沧月沉吟了一下,转身轻轻推开大门。厚重的木门半开,却见外面不再是来时的沉重黑暗,而是平日里看了无数次的大街。此刻天晚,外面的街道已是一片寂静。汴沧月转身合上门,与玄天青对视一眼:“真假难辨。”
“此事起于北院,不若再回北院看看。”玄天青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圈四周的情况,整个桑府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就连平日里为了寻夜而留守的灯笼也没有点亮。汴沧月点点头:“如此也好。”
三人刚要迈步,却听见前面的正厅里传来一阵碎瓷的声音。正厅里一片黑暗,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天青将桑娘拥入怀中,身子微闪,与汴沧月隐匿于院子两旁的树丛之中,借着黑暗慢慢的靠了过去。桑府的正厅面对大门的方向是一溜排两人多高的木扇门。平日里这折叠的大门都是敞开着的。只因桑娘说正厅里来往的人多,敞着大门与窗户通风比较好。此时看过去却是门窗紧闭。再仔细观察时才发现,整个桑府所有的建筑物均是门窗紧闭。安静中透着一丝隐隐的诡异。
三人沿着墙沿摸到了正厅的窗台下。玄天青微微探身往里看去,却见清冷的月辉下,大方石铺就的地面上散碎了一个装饰用的大花瓶。屋子里没有任何人。通往后院的门帘微晃,仿佛就在他探身的前一秒才有人刚刚离开。
玄天青看看汴沧月,后者微微点头。两人微一提气落到了房顶之上。中院长廊上挂着一盏灯笼,在夜色中散发着柔和的微光。居高临下的看过去,院子中央有两个纠缠的人影。仔细看时竟然是玄天青和桑娘。“玄天青”正拉着“桑娘”的手腕:“桑娘!”
玄天青微皱眉头。桑娘睁大了眼,这是第二次以一个外人的角度看自己。只见“自己”正挣扎着想要摆脱玄天青的掌握:“……天青,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如何不知?”“玄天青”一用力掰过了桑娘的身子:“难道你还要守着那份契约到死不成?我对你如何你不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能接受我和你做一对真的夫妻?”
屋顶上玄天青脸色一寒,桑娘也是一呆。一旁汴沧月慢慢的扭过头看看桑娘,视线与玄天青冰冷的眸子碰上,淡然对视了一会儿,又平静的扭过了头去。
“怎么会这样?”桑娘悄声开口。玄天青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却见下面的“桑娘” 怔怔的看了“玄天青”一会儿,猛地挣脱他跑向了东园。
下面的场景如同退幕一般。微弱的光芒暗淡了下去,终至熄灭消失。下面圆形的中院又变成了外面那种暗沉沉的黑暗。三人再次对视一眼,谨慎的俯于原地不动。却见黑暗的桑府里,西院又亮起了那样微弱温暖的光,在暮沉沉的暗夜里格外醒目。
玄天青轻轻一个旋身,轻飘飘的落到了西院的屋顶上。汴沧月紧随其后。这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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