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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不勉强你,我去对他们讲一声‘胖兄不愿意’便可以了。”于冠松一付事不关己的神情。
胖子却知那两个“东洋浪人”武艺高强、得罪不起,连忙说道:“不,不!于公子你是误会了,我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体,不晓得应当怎样做。”
于冠松微笑说道:“这个不是问题,我可以教你的!”
“哦,那么好吧……”胖子勉强答应道,“不过于公子,我是信任你的,有什么情报我交给你,你再转交给他们,可以吗?这样的事体最好还是和熟悉的人打交道,安全!”
于冠松豪爽地一笑,道:“可以!另外,如果他们不愿意付酬金呢,我会付给你的,权当作是我为国家作一些贡献吧。”
“好的!”胖子点了点头,又立刻摇头道:“不、不!我的意思呢不是要酬金,而是为国家作一些贡献。我也是中国人,为国家作一些事体不仅自己可以堂堂正正,也可以光宗耀祖,是吧?”
于冠松盯着胖子的眼睛,道:“而且你的儿子明白事理以后,他会因为他的父亲而感到骄傲!”
胖子若有所思,沉声说道:“于公子,你放心!我从今天开始便洗心革面,堂堂正正的作一个中国人!”顿了一顿,又道:“杜先生和顾先生那里,还要请于公子多美言几句啊!”
于冠松含笑颌首。
胖子问道:“那么于公子,我应当怎样做呢?”
于冠松向胖子招了招手,胖子将耳朵凑近了他的嘴唇……
“明白了……明白!”胖子频频点头。
“那么便这样吧!我还有事体先走了,胖兄你呢多玩一会,找一个白俄姑娘陪陪你,我出去时会把帐结清的!”说完,于冠松走到包间门口,打了一个响指。
不一会,进来了一个高鼻深目的白俄姑娘,她见于冠松指手示意,便走到胖子的身旁偎依而坐。
“不、不要……”胖子向于冠松连连摇手。
于冠松拍着胖子的肩膀,笑道:“在我的面前不用这样了,你独自一人在上海,难免会需要有人陪伴的嘛。我先告辞了,胖兄你玩得开心!”
胖子满面笑容地目送于冠松离开后,关上了房门。
第19章 画地为牢
光阴在浩渺的空间飞逝,不经意间已是公元1931年的最后一天了。
辞旧迎新的日子,十里洋场演绎了无数的悲欢离愁…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张粤生拆开家书,信封里滚出了几颗南国相思豆,他不由地微笑,妻子已为人母,却仍如一个小女孩一般……张粤生比妻子秀秀年长5岁,二人是青梅之交,还在秀秀头扎冲天小辫的时候,张粤生便领着她上树捉鸟、下河网鱼了。早在那个时候,两家的父母就笑谈二人的亲事了。张粤生的父亲战场牺牲后,母亲得闻噩耗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秀秀的父母把张粤生接到自己家中抚养,待他犹如亲生儿子一般,秀秀对他更是温柔体贴……他失去了一个家,又得到了一个家。成年之后,张粤生顺理成章地作了入赘女婿,岳父、岳母痛惜张粤生的父母英年早逝,外孙女出世后坚持小家伙跟随父姓……
张粤生斜躺在军床上,追忆过往的点点滴滴,脸上温馨的笑容久久不去……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王国海蹑手蹑脚地走到正伏案书写家信的张粤生背后,望眼偷睨。张粤生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笔,突然出手勾住王国海的脖颈,一个侧弓把他掀翻在了军床上。
“哇!”王国海叫道,“参座!你也太狠了吧?我不过是想学习一下怎么写情书而已了。”
张粤生笑望着他,道:“你打算给谁写啊?那个小学教员吗?”
“那我还能给谁写啊?”王国海坐直了身子,“我这一段时间吧,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想她。参座!我考虑呢,和她见面还有一段时间,是不是应当先联络一下感情啊?”
“拜托!还没有见面,便开始想了啊?”
“反正我这辈子吧,认定她了!”王国海摇头晃脑地说道。
“我就喜欢有志气的部下!”张粤生微笑道,“情诗嘛……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一句诗好!还是你了解我啊。”王国海拍了拍后脑,道:“不对!参座你耍我,这应当是姑娘写给我的才对!”
“还不算很笨嘛!”张粤生扔了一根香烟给他,笑道:“你把‘君’改成‘卿’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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