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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走了?为何?”白如茵不是一直都悉心照料着她么?许嫣儿一脸兴奋,将这前因后果给秦渊说了一遍,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
“所以呢,白姐姐现在正在郗校尉那里。”秦渊将碗放下,眼中有几分担忧,郗越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而且、、、若要这样硬凑,只怕会适得其反。
“嫣儿,这样适合么?”许嫣儿被他问得愣了一下,随即裂开嘴笑道
“没问题,我有信心!”见她这样,秦渊也不再说什么,毕竟郗越是应该成家了,既然他无力改变,有何不让她试试呢?
白如茵按照许嫣儿的计策,委身成丫鬟伺候郗越。她说日久见人心,总会打动他。但是半个月下来,除了打扫屋子之外,她几乎没有踏进过他的房间,连饭菜也是端到门口便被他接去,真是个摸不透的男人。
一如往日,她来到郗越的房间清扫,目光扫过木施上胡乱搭着几件衣服,不禁笑了笑,男人有时候还真不会自理。她将衣服装进了木桶中,在下房打水清洗干净,晾了起来。
入夜,房中灯火冉冉,白如茵正仔细地缝补着手中的衣服,脸上没有疲惫,而是满满的幸福。窗外高大的身影静静伫立,凝视着屋内娇小的背影。
线一针一针穿过青色的棉布,也一点一点烙进他心里。
那颗早已悸动的心,再也无法遏制这情愫的滋长。
叩叩——
没人?
“郗校尉?”白如茵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回应,可依然毫无动静。她抬起手微微用力,门被轻易推开,而里面没有半个人,甚至可以说无半点儿居住过的痕迹。她大步跨入房间,桌上整齐地放着茶具,茶是她昨天帮他泡的,却完完好好地放在那里。被子跌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却被带走了。白如茵无力地坐在地上,任眼泪模糊双眼。
无论她怎么做,他还是走了、、、
书房中,秦渊正凝神挥笔,桌上还放着一封拆开的信。淡淡的墨迹浸透了纸,看来是才写不久被匆忙折好的。
窸窸窣窣,衣服拖地的声音逐渐传来,秦渊停下笔,起身走至门前,刚把门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便撞进怀里。
还未看清眼前的事物,身子便已腾空,许嫣儿惊叫一声,赶紧攀住眼前的人,佯怒在他胸膛上捶上一计。
“怎么到书房来了?”秦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让她依进自己的怀里。许嫣儿坐直身子,也不绕弯,开门见山问到
“郗校尉去哪儿了?”本来满含笑意的脸冷了几分,他就知道会这样。最近爱妻花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渐少了,成天在他耳边提到那两个人的名字,以至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缺乏魅力了?
“回军营了。”简单冷气的回答,许嫣儿明显地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酸味儿,她好笑地抬起小脸,讨好地送上自己的吻。
“好夫君,等他们的事办成了我就天天缠着你可好?”柔柔的声音轻饶在秦渊的耳边,心中再多的不悦瞬间蒸发,冷凝的脸恢复了最初的温柔,脑袋更不受控制地点了点。许嫣儿看见他的反应,心里窃喜,这下可以好好解决她心中的疑惑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秦渊看了她一眼,将桌上的信塞到她手中。
“昨晚上,把信放在桌上就走了。”许嫣儿专注地看着信上简短的几行字,大略看懂了信里的意思,什么不敢耽搁、什么整顿军队、什么跟什么?反正就是为自己的落跑找的一系列借口。许嫣儿翻了翻白眼,将信丢回桌上,一股脑地摊回丈夫怀里。
“今天早上白姐姐来找我,她哭得好伤心呢,我还第一次见她哭。”秦渊低眸看着她浑圆的肚子,手轻柔地抚着他们即将来到世间的孩子。
“嫣儿,有些事情不能强求,郗越有他自己的原则。”这话许嫣儿就不爱听了,什么原则?当初他们相遇不也没遵照原则。
“那当初你为何将我带回府?你不也有你的原则吗?”那就是将军府从不收年轻女子。
“嫣儿,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啦!那你说,他的原则是什么?”许嫣儿有些动怒,黛眉微蹙地看着他。秦渊自然也不再激她,连忙低声安慰。
“好好好,你别激动。”秦渊环着她,目光望着对面墙上的挂画,眼色逐渐暗沉。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哇啦哇啦,一系列关于郗越的过去以及他为何成为秦渊最忠实的部下的缘由灌入了许嫣儿的耳朵,听到后面,她竟不争气的哭了,哭他的命运、哭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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