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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不赚钱的事,你是为啥?”
逸飞平静的回答:“我自始至终就没有想要在汇宏上赚钱。”
“你也太崇高、太伟大了!”欧阳雪口气带着揶揄。
“谈不上崇高更不是伟大,但是,人并非只为钱做事。”
欧阳雪点头:“这倒也是,我想起了,舅舅说你是为了彻底了结和汇宏的恩怨才介入这次项目的,对不对?不想让那些媒体整天把《庄殇》和汇宏扯在一起。对不对?”
“不全是。”
“那是什么?”
“现在你不要问,等汇宏保牌成功后我再告诉你。”
“就要你现在就告诉――”欧阳雪站在逸飞身后撒娇。
逸飞笑着看了欧阳雪一眼,便埋头继续整理渔具。片刻功夫,就整理好了,他快速地将渔具放回渔具包,说道:“去,给小乐电话,大家在河边汇合。”吩咐完毕,他又自言自语道,云龙这出戏也看完了,我可以安心钓几天鱼了。
欧阳雪见逸飞根本就不打算告诉她原因,很没趣,朝逸飞撇了撇嘴,拧身进屋去给小乐打电话了。
魂断南国(1)
从上周三开始到周五,文丽姝给丁缪打了不下100个电话,可她遇到了一次突然关机,遇到几次没有人接,然后就一直关机。往常丁缪还会隔几天给她电话,自从9月15日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七天了,丁缪就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了消息!
可文丽姝不甘心,每天早、中、晚定时拨打,轮番轰炸,她还抽上班的空挡不时拨打丁缪的电话,特别是从周一起,文丽姝发现云龙连续下跌,心中更是莫明的害怕,预感有事情发生,她一定要要联系上丁缪,如果再联系不上,她便打算要亲自去南国,反正上次通信丁缪留下了地址,不问明白怎么回事文丽姝会24小时不得安心。
连续三天,文丽姝都无心上班,她忐忑不安地关注着云龙的走势。
周四上午,文丽姝一早又就跑到公司的技术分析师那里要他调出云龙股份的行情。大盘上下振荡的厉害,看着直接跳空低开的云龙眼看就要躺到跌停板,文丽姝担忧地朝分析师问道:“会不会是庄家故意打压呢?”
“不会,这些卖盘是证券公司的平仓盘。”戴眼镜的分析师说,他看见文丽姝眼睛里有些疑惑,便解释说:“我在证券公司干过,虽然股市不象期货那么容易暴仓,但是很多大户都融资,有的按1:1、有的按1:2、甚至还有按1:3的、证券公司一旦发现这部分资金有风险就会强行平仓,以此确保他们融出的资金不受损失。”
“这么大的卖盘,那一定是有很多证券公司在平仓?”文丽姝问。
“应该是的。骨牌效应,一旦股价下方没有支撑就会这样。”
。。。。。。
“文丽姝,你的手机响了。”同事高声音叫她。
她连忙跑回座位,打开电话,一看是丁缪的号码,赶紧接通,没等对方说话,她就先激动地询问:
“丁缪,你怎么回事?我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你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我担心死了!”
“丽姝,你听我说,我给你说几个数字,你先记下。”
丁缪没有回答文丽姝的问题,文丽姝感觉出丁缪的声音很沉,象在托付什么,但她也没有多问,找了纸笔,准备好,然后告诉丁缪:
“丁缪,你说。”
“1-9-8-0-0-8-2-3”丁缪一个数字一顿地说,话说得很慢、很慢。他说一个数字,文丽姝重复一个数字,记完之后,文丽姝对着自己记录的数字哑然失笑了,冲着电话里的丁缪喊道:
“你搞撒子(四川方言:什么)名堂!这不是我的生日吗?”
“是的,这样你就决不会搞错!”丁缪在电话里解释道。
文丽姝继续笑问:“丁缪,这数字做什么用啊?不会是瑞士银行的账户密码吧,搞得这样神秘、严肃?!还有啊,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的手机怎么老是关机,你――”
“丽姝――”丁缪打断了文丽姝的话。“丽姝,我昨天给你了发了一封特快专递,我问了邮局,他们说今天上午你就能收到,等你收到就知道做什么用了。”
丁缪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文丽姝突然有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问道:
“丁缪,你出了云龙了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默了,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见。
“丁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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