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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内会有着属于阿月,属于月老的力量。
必须回去……回到千年之前,书生羿的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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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随着衾花姐,走过几个隐蔽的长廊,来到另一端的楼阁。
“唯羽……”
“衾花姐,我叫羽君。”清冷的声音像水面上打的一个飘儿,淡淡的,却又不失礼。
衾花姐一怔,点点头,“说的也是……现在的确应该叫你羽君了……”
过去从来都没有觉得唯羽有什么臧云山庄大小姐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羽君,那位相公就在里面,你进去看看他吧。”
“谢谢衾花姐。”
羽君推了门,走进那个房间,隔着一层纱帐看床上昏睡的人。
……病书生,陆唯羽的心上人么……明明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擅闯山庄,一掌险些让她丧命,如今再醒来,竟是如此荒唐的局面。
属于陆唯羽和这个身体近几个月以来的记忆,隐隐还在她的脑海中。
她伸手进袖中,拿出半份手札。这是从她醒来时就在她身上的,浅浅笑笑,她是早该死去之人,何苦老天这样捉弄,让她再回这世上。
“……我会帮你拿回剩下的半份手札。也算为陆唯羽的心愿,做一点事情。”
隔着那薄薄纱幔,她没有再走进,转身出了房间。
臧云山庄里一闪而过她的身影,略犹豫,敲了房门。
“羽君!?”沈惊涛惊讶地看到她,略一扫视门外,将她拉进房间。“你怎么回来了?王爷已经将臧云山庄监视起来,你没有被人发现吗?”
羽君略摇了摇头,陆唯羽的功夫是阿月亲传的,她虽无法完全发挥,可是朱羽君却是有底子根基的。只是几层的监视,根本构不成问题。
然而看到惊涛,却让她有些怔然。心底微涟,硬是压了下去。
“他……没事了吗?”
羽君明白他问的是病书生,点点头。
“惊涛,我回来的事情……别对别人说。我不想苍澜见到我。”
惊涛有瞬间的迷惑,还是答应了。他细细地打量羽君,清冷淡然,眉目间都是冬雪般的寂然,“羽君……你好像,变了。”
她抬起头,“变?”
“怎么好像,几天不见就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羽君浅浅一笑,淡然带过。
为何,要说她变了?好像另一个人的,不应是她,而是陆唯羽吧……惊涛,你的眼睛看着的人,是谁?
趁沈苍澜应该在前厅处理山庄事务,她来到后院……姝娴的房间。看着那个房门,仿佛自语一般轻喃:“如果可以,我还真不想见你呢……”
催动内力,那扇门,忽而无风自开。
房里的姝娴在门开的一瞬间已经有了预感,要来的终会来,不是晴暄,便是朱羽君。
果然她看到朱羽君站在门前,似笑非笑的眼睛,寂静,冷清,无端的感到压力。
羽君迈步走进房间,“要你考虑的事情,可以给我答复了?”
“……我怎么知道可以相信你?”姝娴不自觉地后退两步,看到羽君脸上忽而似嘲讽的浅笑,“如今你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么?当初晴暄接近我,不过为着借我进入臧云山庄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找你拿回手札,既然被我发现,他也无心与我相争为敌。现在你面前,只有一个选择。……我记得你的脚已经跛了一只吧,看你是想痛快交出手札,还是想连另一只,也跛了去?”
姝娴脸色一变,忽而摇头,“不对……你绝对不是先前那个朱羽君……就算你们再像,眼神也完全不同……你是谁?”
羽君浅笑,冷艳嫣然:“……想不到你倒是很敏锐,可惜,我就是朱羽君。”
房间的门,在她身后,突然紧紧关闭。
朱羽君返回沈惊涛的房间,惊涛不在,她换下被血迹染得斑驳的裙子。
后院的杂乱与她无关。就算有人刺伤臧云山庄的少夫人,那个人也不会是她。就算真是她,任姝娴也不会吐出她的名字。
她看着手上的那份手札……可以了。她能为自己的来生所做的事,也只有这么多了。将手札还了病书生,送他走,也算替陆唯羽结束这段无果缘分。
转身,胸口突然一阵闷痛,扶着桌子做下来,冷汗密密的在额上一层。
顿时间有种异样感觉,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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