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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可有消息了?”我心里一紧。
西木微抬眸,脸上掠过一丝不忍,“属下在离大撒昭寺约三十余里地的树林里现了农吉和阿加……”
“如何?”一股不详的感觉在心里油然升起,存着一丝希望,我淡淡问。
“属下现的时候,两个人皆已……皆已被害,且身上寸缕不剩……”西木侍卫微皱眉。
西木侍卫当年跟着乌洛南征北战,亦是血与火里走过的人,他能皱眉的场面必是惨不忍睹。
我眼前一暗,几要站不住。
“王妃……”一旁的芬姚和柔然侍女慌忙扶住我落座。
一边的芬姚和其他几个侍女私下亦是交好,听到此噩耗,亦都红了眼圈。
“她们两个……都死了?”怔了**一会,才恍然回过神,喃喃道。
“属下在附近的草丛里现了这个……”
西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以五彩丝线连起来几颗七彩南珠,芬姚接过递给我。
我仔细看了看,许久,这才微启唇道,“如此忠心可嘉的两个人,厚葬。”
……
西木侍卫走后,芬姚几个人也一起跟着去了。
芬姚回来后脸色惨白,一边拭泪一边道,“太惨了,真是太惨了……农吉和阿加浑身都是伤……听西木侍卫说,死前两个人眼睛都未闭上……呜呜……”
或许是怕吓着我,几个人都没有讲如何的惨状,我却也从其断断续续的描述里猜得个几分。
两个人皆是被先奸后杀,浑身青紫,身上已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是,最后胸口致命的一剑要了她们的命。
农吉和阿加皆是会武功之人,虽不算是武艺高强,但一般的歹人凭两个人的武功,不会在话下。
只是这次,杀手心思之龌龊,手段之狠毒,亦是罕见。
“带本宫去见两个人最后一面。”我定定神,道。
芬姚几个人一下瞪大了眼,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忙阻拦劝道,“王妃,你这病体刚愈,实在不适宜去。农吉和阿加两个人地下有知,王妃如此记挂她们,已是莫大的福分。王妃何须再亲自去一次?何况外面下如此大的雨……”
我执意要去,便由芬姚带路,备车去了王府外不远的农舍。
按道理,死去的人是不可以回府的。
好在不远,半柱香的功夫,已到农舍。
我戴着斗笠,以黑纱遮面。
下的车来,农舍外有两名侍卫把守,早已接到消息,见到我忙屈膝下跪。
西木上前一步,打开农舍的大门。
一路上,心里是酸涩异常,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两个人,转眼已是阴阳分隔。
进得农舍,远远便可看见白布蒙着的两个人,平躺在地上。
芬姚几个人一下小声哭出来。
我亦是喉头哽咽,强忍着悲痛,缓慢上前。
来到两个人面前,我缓缓蹲下去。
“农吉、阿加,本宫,来看你们了。”
话音未落,芬姚几个人的哭声更厉害了。
我抬手刚要去揭面上的白布,一双手抢先伸过去,按住白布,声音略有些嘶哑,“王妃——”
我抬头,竟是西木侍卫。
“人已死,其相奇惨,还是不要看了。”他劝道。
后面的芬姚亦劝我,“王妃还是不要看了。”
我定定神,淡然道,“也罢,西木侍卫,本宫要看看两个人的手。”
西木迟疑一下,终是慢慢掀开白布,农吉和阿加的手便露了出来。身后的几个侍女皆是惊呼一声,乍看之下,我心里亦是一凛。
两个人的手臂青紫,掐痕,手上血淋淋,划开的伤口血肉狰狞外露,血迹已凝固,有的地方血迹都已成了黑褐色,想必是剑插于胸口之上手用力拔剑所拉伤。
我闭闭眼,用力压下心里翻涌而上的作呕感觉,起身,凝眸西木,良久道,“西木侍卫,你可知罪?”
西木一听大惊,慌忙跪下,“属下一向忠心耿耿,不知王妃此话从何而来?”
我没有答话,“来人!将西木侍卫拿下!”
西木随即被重重摁下,连一句话亦来不及辩解,便被训练有素的侍卫带走。
“农吉与阿加跟本宫一场,对本宫忠心耿耿,将农吉和阿加厚葬。”
说完我快步离开农舍,上了马车急驰而去。
一路上,大约我面色凝重,芬姚几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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