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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玄羽,见他没吱声,皱了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
出去有什么意思?“你拿两面镜子来,我看看后面什么样子。”
玄羽想了一下,先让他喝药。贝乙甩手把那碗药撇出去了,屏风后面的柏水又是一惊。乔生当即跪下了,“公子息怒。”
柏水当机立断,在屏风后面也跪了,“请公子怜惜自己。”
玄羽仍然紧皱着眉,渐渐火大,“你摔吧!摔完了还有!要多少有多少!”
贝乙比她还火大,坐起来就推她,“你走!你走!滚出去!你走啊!”
玄羽听这话也是心头一跳,没想到他情绪变化这么大,“贝贝,贝贝,你别气,我不该吼你。”玄羽攥着贝乙的手腕,静下来了,这人又开始流眼泪,衣服还没穿,上身就这么裸着。“贝贝……”
“让她滚出去。”贝乙指着屏风后面的柏水。
玄羽的声音这时冷得发硬,“柏水。”柏水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这时,贝乙一回头,看见自己在镜中的后背一片红肿,顿时又软了,“阿羽!阿羽!怎么办?我的背上……爹爹又难过了!怎么办?”
“不怕,贝贝,有我呢。我一定治好你,不会留疤痕。贝贝,你冷静点,相信我。”玄羽心疼,从前贝双双还在世时,见到贝乙受伤了会非常自责,他最怕他爹爹伤心难过,不管多疼都忍着。
贝乙又哭了一会儿,可能今天耗费心神实在是累了,就睡着了。他这一睡,又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那只簪子,是玄羽一进应府就命人抽水找出来的,湖里的脏东西那么多,那个玉簪却在里面发光。现在,应主君正在为填湖工程做监督,以弥补两个儿子招惹的祸事。
“乔生,你看好公子,等他醒了,派人给王府捎个信儿。”
玄羽也走了,处理好一切,在芙蓉园门口看见柏水,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柏水在心里苦笑,“主子爷,公子……”
“别说了,柏水,本王早就说过,不许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你犯了大忌了。”
柏水跟在玄羽后面,“主子,我就那么一句,都没十个字!我也是为了帮主子呀!主子可不能把我一棒子打死!主子爷……”
玄羽说:“一个字也不行!再说你帮什么了?帮的也是倒忙!”玄羽骂着骂着就笑了,“贝贝今年生日一过就十四了,再等一年,我就娶了他。你可别和他结仇,以后有你受罪的时候!”
柏水一惊,当下哭天抹泪,“我的主子爷呀!我现在受的罪还不够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发威也还是hellokitty5
梅舒派人去打听了端华宫的动向,得知庄尧没讲那个故事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女帝在旁边笑他,“真至于么?”
梅舒捧着碗燕窝,靠在床上舒服地叹气,“当然啊!陛下,高山流水的故事,不也是从琴声里传出来的么?”
女帝顺着他点点头,她哪里有那么多闲情逸致?“也是,今天又听了翎儿的琴,恍惚间能体会到那高山流水之意。”
“陛下少来了!”梅舒知道她无心风月,“其实陛下觉得好听就行了,林妃弹的琴确实还不错啊。是不是啊?”
女帝心下稀奇,这人怎么大度地在她面前提起旁的男人了?“哦,没错。”
“不过,我不喜欢听他的琴,一味地炫技,高兴了有点滋味,平庸了就枯燥得像是残冬里没人点火的炉灶。”
“舒儿!”
女帝更是惊讶了,这人向来不爱琴棋书画,没想到竟然能把林蔓分析地如此透彻!难道他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这样一想,女帝眉目间都染上了几许欣慰之色。
“这样的人也就是常在宅院里憋着,没一点儿人生经验,曲子里不是宫商,就是勾抹,琴上黯哑,弦上干涩,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了废铁。”说完,朝女帝傲慢地一笑。
“……”女帝忽然之间想通了,“舒儿也给朕说说,你怎么知道?”
要换成一般人,绝对会跟女帝打赌,说你不信咱们就若干年后见分晓。但梅舒不,他接着傲慢地笑,“玼安哥哥说的!当时举国闻名的第一琴师,在我玼安哥哥手底下绝对走不了两个回合!”
女帝也笑了,哪儿啊,两个回合那是苏绵谦虚,估计他几句话之下林蔓就要败北。要说苏绵那可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别说琴棋书画诗酒花,就是军事、政治,他也不输于女子。这样的人儿,才是最最让人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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