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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穿湖水色衣服的书生。”
何太急!羽林马上醒起谁会干这种好事,心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闭闭目皱皱眉,笑了,对陈惠幽道,“看来贵家公子和千时小姐的福份浅啊。”
陈惠幽怒得咬牙切齿,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愤愤地衣袖一挥,“千时老板打搅了。兰若,我们走!”
哥哥怒不可遏地出去,兰若可笑眯眯,不急不慢地拱手向千时连城、羽林都道了声“告辞”,愉快地跟着惠幽屁股后面走了。
“那聘礼是不是你让人给捣掉的。”惠幽、兰若走远,千时连城有点心灰意冷地对羽林道。
羽林想了想,虽然他没有这样吩咐过,但何太急也算是他的人,这导致出的结果,他理所当然得负责,答道,“是。”
千时连城不是特别意外,只是硬生生地长舒了口气,声音抖颤道,“要是我把我女儿交托给你,你可不可以保证一定好好待她。”
羽林很骇然千时连城的说法微微一怔,回头一看,千时连城已是流下眼泪。虎毒不吃儿诚不欺人。羽林初始还认为千时连城不过是把女儿当作政治工具,深感鄙视。如今目睹这样一位老权谋落泪说这近乎哀求的话语,心中不禁感概万千。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转念千时连城和醇的过去种种,怎么说都只能说是自讨没趣自作自受。想必千时连城心底是清楚的,所以才流下悔恨的眼泪。但这又能怎么样呢?已经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羽林张嘴本想答应,但最后都只是淡淡道,“倘若我说我保证,你相信吗?”说罢痛心地逃离现场。
千时连城老泪纵横,他也明白,要是能相信就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了。要是换了醇,他会想到对醇说这话吗?不会。醇从来都没有要利用谦和达到任何目的,相反,是他千时连城一直盘算着要怎样计算醇。现在可好,把女儿作为政治工具的不是他千时连城,却恰恰是鄙视这种行为的尺羽林。“女儿啊!爹对不起你。”千时连城大喝一声,然后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哥!哥!”兰若追上气冲冲的惠幽。
这一口气出了千时府入眼的就是自己家一地狼藉的聘礼,还有更气人的就是那尺羽林的聘礼就在其身侧鱼贯而入。
“哥,别生气嘛,下下火。要不我也把他的礼物给捅了给你出气,怎么样?”兰若笑着劝解。
陈惠幽还是咬牙切齿状,大骂道,“这尺羽林简直是尺家的败类!他根本就不配姓尺!兰若,你老实招来,这聘礼是不是你捅的!”
“哇,这就冤枉了,我都想不起还有这一招。且谁知道今天这尺都尉要过来下聘。”得知哥哥气冲冲原来是生自己的气,兰若冤枉死了,心里就犯嘀咕,早知道就真找人来把聘礼给捅了。
“那你刚才和他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惠幽厉声道。
兰若更哭笑不得了,“怎么弟弟我在哥哥眼中是这么二三九流的角色,要是真和他串通在先,有给哥哥你看出来的道理?我和他不过是很冤孽地一面之缘啦。”
“哼,量你也不敢撒谎。”惠幽步伐凌厉地下了阶梯,接着就是要找毁了他聘礼的人,“来人!”
“大人,这是那放马过来的书生身上掉下来的。”一个下人把东西呈上。
惠幽接过一看,火气顿收,那是一支晶莹通透的短玉笛。
“咦,这不是哥哥你当年丢的那支玉笛吗?我还以为哥哥你是不知送给哪家姑娘了,怎么会是一个书生。不会是那书生误认你下聘把你的聘礼给捣了啊。”兰若贼贼地笑。搞了半天没想这捣聘礼却是哥哥的人。
“当年收我玉笛那个书生,早就死了。”惠幽道。兰若笑不出了。
惠幽满脸困惑,“你怎么这么肯定这就是我当年丢的玉笛?”
兰若接过玉笛,举起,透过日光,玉笛里壁赫然惠幽二字,“怎么?哥哥你不知道?”
惠幽这才恍然大悟,“我现在总算明白爹当年为什么勃然大怒了。”
兰若晕死状,“这可是宝贝啊,爹还从来没有送我这种礼物,你把这笛子丢了,是连同把他对你爱和所有寄予在你身上的厚望都丢了啊。”
“我不是监师,不懂得这种用物质来衡量的爱。”惠幽叹气。他要是懂得,当年就不会把笛子送人。
“但是爹他是监师啊。除了这个方法你还奢求他能给你怎么样的关爱。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原谅爹吧。”兰若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
“我不是说了,我早就不怪爹了。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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