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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附近一带的人纷纷惊慌侧目。
周存刚大着胆子问张恕:“老板儿,你整这么个东西搞啥子?”
六个大兵把笼子拖到池边,可是池缘有一圈铁管拆剩下的铁桩子,眼看就要推进去大功告成,笼子的铁条卡在了桩子上。
“往左边拉!”
大兵们往左边拖,想绕过去,可惜卡得很死,又往右边试,还是不行。
硬拽的话,和铁桩子卡在一起的铁条发出撕扯的声音,笼子本来就被变异丧尸咬断了一根铁条,再断一根,这个危险性有多大谁都知道。
周存刚看得火起,以为张恕不理他就是因为手下太笨,骂着走过去,想看看到底卡得怎么样。
周存刚离笼子一米站住,还算经验足,知道有些变异丧尸的手脚可以拉长,等变异丧尸胳膊朝他伸出来,又后退半步,果然,变异丧尸的胳膊突然拉长了十几厘米,还是差那么点够不着,哈哈大笑:“再伸嘛!有本事再伸嘛!”
就在周存刚以为没事,弯腰蹲下查看的时候,周围大兵们叫喊起来,变异丧尸很听周存刚话地把胳膊又伸长了十几厘米!
周存刚抬起头,连腰都来不及站直,就看到丧尸吊着皮的手抓到脸前——
“砰!!!”
一声巨响带着张恕的命令:“松手!”
六个大兵一齐放手松开口,铁笼子翻滚倒向沉淀池,周存刚吓得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那只几乎抓到他鼻子的手迅速远离,丧尸嘶吼鬼叫,被笼子拖着一下子滚了下去。
张恕从容收腿,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里捏了把汗,虽然带着人去把变异丧尸抓回来,但究竟要不要把自己逼到绝路还拿不定主意。
一边很清楚,如果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这辈子都别想悟出剑意来!
一边顾虑重重,如果悟不出来,云鸠又在生病,很可能伸不出援手,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所以周存刚的话张恕才没心情回答,没想到周存刚居然跑过去,还差点被丧尸抓上一把。
逼出魔气的法阵只有云鸠会,而云鸠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要他来救人,就是让他指导张恕恐怕都做不到。
危险之下张恕只好赶过去一脚踢在笼子底部,直接踢断了铁桩子,才救下周存刚。
张恕如此直接的力量展示,让周围人目瞪口呆。
同时,张恕也下定决心:必须下去!必须做到!他根本没有退路!
铁笼砸落到沉淀池底部,焊接的铁条承受了张恕一脚,又在撞击底部过程中震断了两根,整个笼子彻底变形!
张恕深呼吸一次:“我下去以后立即盖上铁盖!没听到我叫打开的声音,谁也不许吊开!!”
周存刚突然明白过来张恕要干什么,惨叫:“老板儿……”
声音还没落,张恕脚一点,人向沉淀池里缓缓落下去,变异丧尸也在铁笼上撕开了一个容它钻出来的口,周存刚只能下令:“盖起!没听见老板儿说的!盖起!!”
厚重的铁盖一落下,工地和周存刚的声音全都被隔远了,尽管铁盖上有一个透气窗,但只能容细细的一道光柱落下,有半个操场大的沉淀池里漆黑一片,只剩下铁条脆弱的呻吟声和丧尸喉咙里咆哮的声音。
张恕盘膝悬坐在空中,五心向天,闭上眼睛,关闭神识,笼罩身外的青光浮现的同时插在沉淀池外的六支阵旗灵光一闪,纷纷在启动后消失在人们眼里。
撕裂的叫声中,走投无路凶性大发,又加上饿了不知多久的变异丧尸向张恕扑来——
意,是什么?
云鸠手里的雷电是意,精确掌握的神识是意,有意、无意,就在一念之间。
内有隐患,外有强敌,只有自强不息,迎风破浪,才能拨云见日。
云鸠在这几天教给他的:
大过——君子以独立不惧。
晋——君子以自昭明德。
恒——君子以立不易方。
困——君子以致命遂志!
……
致命遂志,杀身成仁——
云鸠明知凡间真实情况,义无反顾下界,又在明知不到一年后很可能天崩地裂世界崩溃后回绝了七玄回九重天,回蜀山的邀请,一再苦心付出,即使没有时时刻刻把心情挂在嘴边,张恕又怎么敢看轻了这一份付出?
云鸠可以为他做到这一步,他能为云鸠做到哪一步?
是等着云鸠想办法,等着云鸠恢复,等着云鸠解决困境,还是站到云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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