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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也不喜欢,为激退那些尾巴,我找了一间专供男倌的青楼,叫了两三清秀倌儿作陪,大醉三日。
三日后,冷千秋找来。我从醉梦中睡醒,源于他扼上我喉咙的一只手。
“你这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这个女人!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宿醉使我头际隐隐作痛,也使我对死亡的恐惧不甚鲜明,“你要杀就快杀,不然就让我睡觉,折腾了这些天,我累死了。”
“你让他们碰你了?你真的……和他们……”
“我……”,我抚着额间痛处,拧眉思忖稽久,“我记不清了。”是真的记不清了。酒醉至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一时哪想得起来?
“你……管艳,我恨你,你让我恨你!”他耳光打下,我痛麻了半颊。“管艳,我恨你!”
“你打死我也无济于事,不如写一封休书,把我休弃了罢。”我乏力的闭着眼道,突又想起,“对了,我忘了,我是你的妾,不是妻子,有没有休书并不重要,你一句话就好。”
“你想让我放你离开,好让你回到你家侯爷的怀抱,是么?”他冷笑,伴之狂吼,“你休想,休想,休想!”
“你……轻着些!”
“我偏不,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怎样就怎样!”
他故意羞辱我,像一个嫖客般的要我。不得不说,我被他气着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放仿着欢场女子的腔调,“大爷,您好让奴家喜欢呶,大爷,奴家还让您满意么?大爷……”
“你……”他手再举。
我将眸媚眯如丝,笑道:“你再打我一下,我就找一个男人,打我两下,我就找两个男人,冷千秋,除非你把我杀死,不然,这顶绿帽子你带定了!”
“你……难道你……我如何对你,你是瞎了眼还是盲了心,你看不到也感觉不到是不是?襄阳侯如果当真爱你,怎么可能将你拱手让人?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他咬住我肩头,咬痛了我。
很痛耶!我挥臂想把他的头披开,两手却僵在当空:是什么流到了我肩上?他的口水?还是……
“我打了你,你打我回来,一掌两掌十掌都可以,就是不能……”他抱紧我,“管艳,做我的女人真的那么不甘心么?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我也不可能向秋远鹤开口……你不必太喜欢我,只要一点……你不要太小气。”
在他抬起眼时,我特意深望,并未发现异常。我状似不经意地触上右肩,将仍残留其上的湿意点了送进舌尖:咸的。
“如果你是生气前两天我睡到别人房里,我可以告诉我,我和她们并未做到最后……我也想,可是每到那时,你的脸就浮出来……以致,她们都以为我未老先衰……不行了。”
不行?什么不行?我挑眉,待觑清他一脸的难堪懊恼时,豁然顿悟,“你……不行?是‘那个’不行?哈哈……”
“谁说我不行!“男人啊,是不能忍受有人对他“那方面”有所置疑的,这不,他为了证明自己很“行”,正对我逞尽威风……
经过此事,我和冷千秋打破了横亘彼此的一层无形玻璃,向各自的心间迈近了一步。
尽管其后的时光里,仍有他醋心发作后的不可理喻,仍有我在两份感情间的挣扎困顿,但,我还是爱上了他。
女人将一滴泪流在男人心头时,会成为男人心中一份难舍的牵挂。
男人将眼睛滴落在女人肩头,牵挂则是一生一世。
如果没有它在我肩头的重量,我在今后的几次生死关头,也许就会如此放弃生命。如果没有它时时将我牵绊,和秋远鹤几回的面面相对,我怕都已经走上与之俱毁之路。
秋远鹤,是过去。冷千秋,是我的未来。我不后悔爱过秋远鹤,因若没有那份爱着他时的卑微仰望的休验,我永远不知和心爱的男人两情相悦且被他所珍惜所宠爱时,会是如何甘美醇厚。
冷千秋这个男人,不够洒脱,不够豁达,不够温柔,不够……一个合格的情人,一个休贴的丈夫的标准,他终其一生也未必达到。
同样,我也不是完美的,我这抹艳色,不是倾国倾城,不是国色天香,甚至,我还不是这个世间诸多男人都要命在乎的完璧。
我爱他,他爱我,这就够了。
番外 一家四口的“不和”生活
“娘!”
“海儿!”
“爹爹!”
“幻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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