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认命吧_77(第2/3 页)
能持久,待回宫之后可要找御医进补,免得亏损了元气。”
他脸上还溅了斑斑点点浊液,却连擦也不擦,将宣帝身子翻了过去,自己从背后欺上,将那只威武昂然的尘柄贴在湿滑的股间细细摩擦着,伏在宣帝耳后说道:“陛下龙门已然洞开,我可要进去了。”
他的身体已嵌到宣帝微张的后廷处,微微用力压着,那种撑开的感觉一丝丝鲜明起来。这种时候,他那句话比什么淫词秽语都更令宣帝脸红心跳,身体却不自觉地翕张起来。宣帝几乎能感到自己那里每动一下,就要将他再往里纳入一分,就如自己张口将他吃进腹中一般。
谢仁身上的淡淡甜香从后头袭了上来,而贴在他背后的双唇更像烙铁一样,直将烙热的印记烙入宣帝骨肉中。宣帝只觉着双腿都有些打颤,十指紧紧攀着桌子边缘,身下那处却柔软湿润,毫无阻滞地容纳着抵在他身后的那物什。
谢仁紧握着宣帝的腰身徐徐递送,闭目享受着那种紧致包裹的感觉,轻叹一声,满含期待地说道:“这一回若能平定百越,国内便再无战事,陛下也没有借口能把我发到外省了。皇后虽是朱氏族人,我也绝不会将与朱煊的恩怨加于他身上,陛下只管放心带我入宫即可。”
他将宣帝拉了起来,揽过他的颈子,侧身亲吻上去。濡沫相接许久才放开手,着迷地看着宣帝满面情欲的模样,继续幻想着两人的将来:“就算入宫之后陛下喜欢旁人多过我也没什么,到时候陛下不召我,我就去寻陛下就是。反正每次也是我求你,你总不肯要我……”
“朕怎么不要你……”宣帝一手撑在桌上,直起身急急分辩一句,说出话来却又觉丢脸,便把下半句咽了回去。他正扭着身子与谢仁相对,这下子尴尬得不敢睁眼,猫儿一样轻哼了两声,低低吩咐道:“把朕放下,这样不舒服……”
谢仁轻笑了一声,满心欢喜地说道:“我早知道陛下嘴硬心软。”他又在宣帝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顺手抱着他坐到椅子里,将他双腿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托着已濡湿一片的臀瓣,从下方徐徐动作起来。
百越地气和暖,也不怕行房后会着风受凉。在椅上弄过一回后,谢仁便扶着宣帝到屏风后清洗,自己也踏入桶中,就着还温热着的水效法了一回戏水鸳鸯。
宣帝长途跋涉至此,本已十分困倦,再这么不知节制地弄了几回,便挂在他臂间睡了过去。若在平日,到了晚上谢仁也就主动离开了。但方才宣帝才亲口承认他的身份,他也就不再避嫌,躺到宣帝身旁,紧紧抱着那副温热的身躯,忍着百越的高温睡了一宿。
转天宣帝简直悔恨无地,但木已成舟,谢仁在他寝室中过了一夜,有什么没什么也瞒不得众人了。他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仍旧装作无事一般出入,连对谢仁的示好和众将充满怀疑的目光也都视若无睹,遮住耳目过起日子来。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转过两三天来,徐文昭领的那支队伍也有了消息,探子将徐文昭的亲笔信交与宣帝,秉报道:“徐将军再过五六日就能到番禺城下,若陛下能引得百越军出城,他便可从东江沿水路而下,直破敌城。”
宣帝拿着那封信反复看了几回,又示意谢仁,问他的意见。谢仁沉吟了一阵便道:“北江江面最宽处不过五里,细窄处不还不到两里,只是架桥难些。若是不架浮桥,而是以船身首尾相连,中间架设板子,再以铁锚固定,就方便快捷的多。不知陛下与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殷正答道:“我等在西北多年,不习水战,士兵也多是从中原来,没有几个会水的。我只怕船浮在水上不稳,若有风起来,船身一晃,便不知要有多少士兵沉下去了。”
宣帝也不懂水战,只得去看谢仁。谢仁眉头微皱,却也痛快地应了下来:“我早有架桥之的打算,铁锁与木板都是早备下的。既然徐将军那边有信催促,就请陛下下旨,我与部将这就渡河造桥,好让大军早日东进。”
他领了旨,便去城中调集军士,将木板运上船,又在岸边钉下桥桩,以船拖着铁锁,横跨过江,将一道道铁链拴成桥型。对岸早有百越军马屯驻,因大船不能靠岸,小船又禁不住箭雨,水军在河上漂流了一日,只靠着弩箭射杀敌军,还要防备百越小船偷袭,一天也未能登上江东土地。
如此反复五六日,百越守军终于无以为继。谢仁在大船上指挥战斗,打翻了数条百越小船,又叫士兵乘小舟向河岸驶去,终于登上对岸。那些士兵与敌人短兵相接,扑杀了不少百越守军,令得夏军有了登陆安全地界。
大船上的士兵慢慢都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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