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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守随口胡扯道:“我想拣块大小合适的石头,等敌人来的时候,我就一板砖砸死他们。”
武刑空虽不明白“板砖”为何物,不过还是大概明白萧守这是在为自己找称手武器。就这种找法,也未免太夸张了些,难道他还想直接从岩壁上掰块石头下来不成,顿觉好笑。而且拿石头来当武器,还不如掰根树枝呢。
“暖秋,要骗我你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啊!”武刑空淡淡开口。
萧守罢了手,不再搜索。心想,这哥们儿还真不好糊弄。好在我萧守博闻强记,瞎掰也能掰出风格,掰出水平,掰出成绩。
萧守回头对着武刑空做义正言辞状:“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答案放在你的面前,你没有珍惜,等你失去的时候你会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你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你一定要牢牢抓住。如果你问我什么时候才有个机会,我会对你说三个字:就现在。”
武刑空:“……”
萧守继续:“悟空,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捡石头很大费周章,很莫名其妙。那只是因为你不懂,就算是在同一个山洞里,那石头也是不一样的,从滑石到方解石到萤石到磷灰石到正长石最后到金刚石,他们的硬度是逐渐加大的。所以,我就有必要从上找到下,从左找到右,务必找出一块最硬的石头,以达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至高境界。”
武刑空嘴角抽搐,提醒自己要淡定要淡定,不能因为这小子废话太多就掐死他。他缓了口气,道:“暖秋,有我在,他们自不能伤了你。你又何必辛辛苦苦地寻找块石头,以求……那个……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萧守撇撇嘴不屑地暗想: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被追杀,也不想想是谁一遇到陷阱就自个儿逃开了,还保护我?别到时候,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就不错了。
萧守对着武刑空绽放出了一个很假很假的笑容“我可不敢劳您大驾,要是一遇到陷阱,你又去帮我踩第二次怎么办?”
武刑空赧然,他明白,萧守这是在讽刺自己带着他下楼时,一触发陷阱就弃他而去。于是面色难看地低下了头。身为武者,他那时纯属条件反射,但是也不能否认,他当时确实没有把萧守的命放在心上,现在也难怪暖秋会这样埋汰自己。
洞穴里响起武刑空有些闷闷地声音“放心,我不会再弃你而去了。”
萧守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笑笑,开口道:“跟我说话吗?不是跟我说的吧?认错人啦。”
武刑空难得做个保证却被萧守当块抹布一样随手丢弃,自然不快,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暖秋是因为自己才卷入麻烦中,若不是他自己运气好,也很可能伤在陷阱之下。语言是无力的,再遇到危险时自己究竟会如何,武刑空自己也说不清。
武刑空很明白,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多半还是会牺牲暖秋。暖秋身为小官,对自己而言,就是个不错的玩物,若是为了玩物将自己陷于危险之中,才匪夷所思。
萧守在山洞里找了整整一上午的武功秘籍,绝世宝剑,藏宝地图,机关暗道。虽然他满怀希望,但正常人都知道他什么都不可能找到。而结果也正是这做白日梦小子空手而归。
萧守以趴着,垫着,跳着,蹲着等丰富多彩的动作查找了将近5个小时,累得不行,于是打算坐下歇歇。
此时武刑空已从棉被上坐起,萧守香汗淋漓地坐到他身边,倒不是因为他和武刑空有多么亲近,而是,棉被只有一床,想找的舒服点的地方坐着,自然也就只有武刑空旁边了。萧守觉得四肢百骸都酸软得不行,看武刑空没意见,干脆直接躺倒在了棉被上。双手枕在头下,一条腿微微屈起,另一条腿搭在屈起的腿上,抖啊抖啊抖。
披挂式的栀黄留香绉外袍早已被丢到一边,素白花软缎的里衣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欺霜赛雪的肌肤,修长滚圆的长腿,摆出让人喷火的姿势,鼻息微微,喘息阵阵。淋漓的汗水越发称得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白玉泛红霞,蔷薇含露香。
萧守翻着一双美目在武刑空的身上瞟了一眼,嗔道:“悟空,你又淘气了!还不往边上坐点,不然我怎么躺?”
也许是因为还是太热了,萧守伸出手直接在领口上豪迈的一扒拉(萧守: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好忌讳的,想当初住寝室的时候,还不是穿个裤衩到处爬)。在萧守的一扒之下,衣领便大大地敞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两丸樱红在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里衣下若隐若现,衣服的下摆缠在了腰肢上面,光洁如玉的大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