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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太爷爷临走之前对他的嘱托:孩子,等你将来有出息了,一定不能忘了调查清楚这件事。
然后就将那三只油子琥珀交到他手上。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说:“说了半天,那三只油子琥珀最后又被你太太爷爷给盗出来了?”
黑子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抽了一口烟。
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默认了,然后我又问他:“照你这么说,那方叔古墓是你太太爷爷主持修建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可是为什么里面的墓志铭是方叔的?而不是什么清朝的高官?还有,听你的意思,你老祖宗把那方叔墓修的密不透风,滴水不漏,似乎是连苍蝇都飞不进去吧?可咱们进去的时候,也没见什么特别厉害的机关呀?”
黑子看着桌子上的油子琥珀,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说:“可能……吊藤山那地方还有其他的陵墓。”
“那这油子琥珀是怎么回事?”我咄咄逼人的问道:“你刚才那故事最后的意思,不是说那三个油子琥珀又被你太太爷爷给盗出来了吗?怎么现在又在方叔古墓里发现了?还有,另外两只呢?”
黑子似乎被我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头都大了,烟也不抽了,想说什么但又没开口,趴在桌子上双手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不想烦他,一个人自斟自饮自酌,喝了大概五六分钟,头晕晕乎乎的,肚子里也有些存货了,正想去解决一下,谁知黑子像触了电似的,突然一把拉住我,瞪大眼睛说道:“我知道那两只油子琥珀在什么地方了!”
我打了一个饱嗝,迷迷糊糊的问他什么地方,他却没听我说话,拉着我急匆匆的下楼结账,之后就在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二话不说就把我塞了进去。
我疑惑的问他去哪儿,他说到地方我就知道了。
我痴痴的点了点头。
后来我就完全任由他摆布了。我们先是来到汽车站,然后搭乘了前往福州的班车,三个半小时以后我们就站在了福州的街头。
这个时候我的酒基本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就问他来这个地方干嘛,然后他就把我带到了福州的中福古玩城,找到一家名为“费清风”的古董店。
看样子这家店已经是老字号了,还是典型的飞檐琉璃瓦建筑,两扇闽南红木材质的门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跨过门槛往里面一看,一张八仙桌贴墙而放,旁边还摆放着三把红木雕龙椅,典型的晚清民国风格,足可见其年代久远。
黑子一进门看居然没人,就对着里面那个小小的暗门说道:“许大马棒最心爱的两件珍宝来了!”
暗门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人,只听见有人咳嗽了一声:“哪两件珍宝?”
“快马、宝刀!”
“马是什么马?”
“卷毛青棕马!”
“刀是什么刀?”
“日军指挥刀!”
“何人所赠?”
“皇军所赠!”
“何地所赠?”
“福建费清风!”
这一连串的吆喝可把我给吓傻了,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就从那暗门里面笑呵呵的走出来一个人,对黑子说道:“哥们,你终于来了。”
我一看几乎都傻眼了,这不是那三个买我剑的茶商之一吗?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但随即我又想起了黑子给我说的那三个人是著名的古董商人,才打消了我的疑虑。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黑子,脸上笑意盈盈的伸出手对我说:“原来是这位小兄弟,远道而来,老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周之处,还望小兄弟莫要见怪。”
由于之前在那村寨里的事情,导致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但现在看来这人油腔滑调的,笑眯眯的一副弥勒佛的傻样,完全没有了身穿西服时的威严,心里面不由得也对他多了几分尊敬。
他招呼我和黑子坐下,然后给我们上了武夷山特有的云雾茶,之后也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了看黑子,说:“怎么样啊兄弟,调查清楚了没有?”
黑子摇了摇头,说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老耿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既然这样,我们只有赶快过去看看了?”
黑子看了我一眼,对他说:“不急,我想先问你些事情。”
黑子让我拿出义芝剑的断剑以及那只油子琥珀,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于是便将这两样东西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老耿这个店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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