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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个法案的宗旨,是进一步打击集团捐款和超级富豪的力量,增强散户的力量,尤其是
中产阶级的捐款力量。毕竟,美国是一个以中产阶级为主的社会,羊毛还需出在羊身上。
自然,“政治平等派”的这个胜利,是对“言论自由派”的一个重大打击。不到一个月,
从美国最大工会
AFL…CIO到共和党议员
McConnell,从基督教联盟到民权联盟,这些昔日
的“敌人”,竟然团结起来,共同把“联邦选举委员会”告上了最高法院,称这个新法案“违
宪”,认为它禁止集团或者个人向其支持的政党
“慷慨解囊”,是对“言论自由”的公然践
踏。2003年
12月
3日,最高法院作出裁决,以
5比
4的微弱优势,裁定该法案“合乎宪
法”。可以说,“政治平等派”在一个更高的山头插稳了旗帜。
总的来看,从
70年代开始,美国竞选法案是沿着“政治平等”的方向前进的。虽然那
些走投无路的“软钱”目前还在寻找影响政治的方式(据说目前的逃窜方向是具有党派倾向
的民间团体),虽然“言论自由”派还在为有话不让说而忿忿不平,虽然无论怎么样改革,
富人的选举捐款势必多于穷人,但是选举改革的方向,始终是防止经济上的不平等转换为政
治上的不平等。马克思说资产阶级社会里的自由是资产阶级的自由,但是观察美国竞选法案
的变迁,我们发现“资产阶级言论自由”,在选举捐款问题上,实际上是在一个被围追堵截
的过程中。如果民主选举是一场盛宴,正是成千上万个名不见经传的、出于个体利益或者“信
念”而从自个儿腰包里掏钱的“小人物”,自告奋勇地在给它“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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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世界一流中小学
中国高校的发展正处于一个“大跃进”的阶段。据统计,1998年中国的大学招生人数还只有
107万,到
05年已经有
500万左右,不到十年,升学率从
9%上升到
21%。这种“大跃
进”趋势对高等教育本身的贡献有多大不甚清楚,但是它的财政后果却令人堪忧。前一段,
媒体曝光说吉林大学欠贷
30亿,引发许多高校都纷纷出来吐苦水,“倾诉”自己的财政问题。
其实,高校的财政危机是整个社会缺乏“财政问责体制
”的一个表现而已。它与政府给一些效
率低下的国企“有去无回”地砸钱异曲同工,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更糟:国企产品质量如何、竞
争力如何,市场还可以检验,教育质量如何检验就要难得多;国企缺乏竞争力还可以通过拍
卖、并转甚至破产等方式重组,高校哪有这么容易重组?如果说公共投资的一个弊端是“财
政软约束
”,那么高校财政体制是这个
“软约束
”问题里最软的环节之一。高校管理层大约也
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抱定一种“大学请客,政府买单”的态度搞“大跃进”。
高校这种“我请客,你买单”的轻浮态度,正好与政府“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虚荣心一拍即合,
导致了大量公共资源稀里糊涂地流入高校、不明不白地被花掉。一方面,中国的基础教育投
资稀缺,许多孩子们识字的机会都没有;另一方面,我们成天嚷嚷着要“建设世界一流大学”,
一会儿“211工程”,一会儿“985工程”,钱哗哗地往高校倒。“一流大学”的愿望虽然美好,
但我总觉得有点家里这边还缺米下锅、那边就非要跟邻居比谁家计算机配置更先进的意思。
就在中国这些年忙着“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时候,美国近年的一个重头戏却是“建设世界一
流中小学”。
美国的中小学教育和中国的中小学教育,似乎是一个连续谱的两个极端。中国的孩子学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