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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之后他迅速的溜回房间,锁上房门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
陆以洋闭上眼睛,觉得全身的力气好象都被抽光了一样,刀锋划过颈子的感觉还留在喉头,让他连吞咽都感觉困难,小宛的悲伤还留在他的身体里,他觉得好痛苦。
你呀……真是麻烦……
他记得高怀天抱着自己的时候说的话。
那到底为什么要吻我……陆以洋抓起绵被把自己埋进去,忍住想大叫的冲动。
他想把自己一把敲昏好忘记今晚所有的事情。
只可惜他一件也忘不掉,还轮番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安眠。
第七章
……槐愔……槐愔……
杜槐愔缓缓睁开眼睛,他听见叫唤声,抬眼看了下钟,韩耀廷应该已经出门了,他努力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头还在昏,右脚开始觉得痛,他看着手臂上还插着的针,不太满意的伸手把针头扯下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撑着身体爬下床,然后走出房间。
该死……这房子怎么这么大……
杜槐愔边骂边找看看有没有阳台,却发现这栋设计诡异的楼,居然连个阳台也没有,他几乎气到发抖。
搞什么鬼……
最后走到厨房,才发现后面有个小窗,他努力走过去,忍着不要昏倒。
终于走到小窗边,把窗打开后也快筋疲力尽了。「……要死了……小夏……小夏出来……」
「这里会不会小了点呀……」小夏攀在小窗的外头抱怨着。
「你……再罗嗦我就劈了你……」杜槐愔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叫我上来干嘛?」小夏委屈的看着他。
「时间……不够,帮我拖点时间……亭亭……不肯走。」杜槐愔滑坐在窗下,觉得累的要命。
小夏攀在窗边,几乎把头伸进来,「喂!话说完再昏呀。」
「罗嗦……」杜槐愔喘了口气,「你……帮我教一下……那孩子,怎么拖时间……」
「吭?还得教喔?」小夏觉得麻烦的撇撇嘴角。
「你想自己来也可以……」杜槐愔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开什么玩笑……也体谅一下我的立场好不好……」小夏念了几句,「知道了啦,我会想办法,我要走了,你那个回来了。」
杜槐愔觉得好累,他很想走出去,可惜现在的他走不到哪里去。
「你在这里干嘛?」韩耀廷皱着眉,看杜槐愔坐在厨房角落的地上,不解的望着他。
「……吹风……」杜槐愔的声音小的像在喃喃自语。
韩耀廷抬眼看着那扇大概只有三十公分乘三十公分左右的小窗,他确定应该是不会有风。
他走过去倾身把他抱起来,庆幸他实在很轻。
把他放回床上,无奈的看着那只被扯掉的针头,只好拿起电话。
「小杨,请何医生过来,马上。」
放下电话,看着杜槐愔好象已经睡着的样子,韩耀廷摇摇头的笑了起来,伸手把他散在额前的发全拨开,决定要看着他的睡脸到医生来为止。
陆以洋起床的时候,只能用一团混乱来形容。
眼睛肿得跟什么一样,不只哭了一晚,还没睡好……
他冲了澡换了衣服,把脸洗了,等到看起来比较正常了,才偷偷溜出门,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春秋看见。
小心翼翼的出了门下了电梯,才觉得安心很多,但接下来只是站在马路边发呆,半天才想起得再去找亭亭。
迷迷糊糊的搭着车过去,一路上都有点神情恍惚。
他不知道要怎么忘记昨天那个恐怖的体验,陆以洋后悔的要命,他想忘记却忘不掉,明明槐愔警告过他的。
他觉得精神没办法集中,满脑子都是痛苦悲伤的感觉,好象随时随地就可以哭出来。
「……你是怎么搞的?」
「什么?」陆以洋抬起头,不知不觉他已经到了槐愔家,高晓甜正疑惑的看着他。
陆以洋在墙角坐了下来,抱着双腿缩成一团,「我觉得好不舒服……」
「你做了什么?」高晓甜坐到他身边去,伸手摸摸他的头。「唔……我现在测不出人的体温了。」
「你的手好冰……」陆以洋嘟起嘴抱怨着。
「你到底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