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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慎,就会令她心疾复发。一个连笑,都不能大笑的女子,又怎么可以再有旁的。
郁枫没听懂他的意思,笑道:“如此一来,对我们有利无害。她若出了差迟,郡王爷就成了百乐门的门主,名下那么多的百乐门生意,银子还不得源源不断进了郡王府……”
“郁枫!”慕容祎大呼一声。
郁枫停下话,想到那样一个多病的女子,却拥有着这等的财物,是人都会心动。
“你不觉得云罗她很可怜吗?虽有父母,却将她置于江南未曾疼宠过,小小年纪就得饱受心疾之苦,而我之前……”他痛苦地摆头,“怀疑她对我有所隐瞒,怀疑她就是那个复仇女。”
从一开始,她便告诉他一些话,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未曾怨过、恨过,只是不想被父母掌控自己的命运,所以她绝决地离开。
他知道她是萧初云,却不知道她所有心疾得来的原因,更不知道内里的真情。
云罗,他还记得当年得遇她时,她是快乐的、明媚的,更是健康的。
“去绿萝别苑。”
骑在高头大马上,慕容祎止不住地想着那日他们相对说话时的点滴。
后园里,依旧是垂着白纱的八角凉亭,袁小蝶拿着自制的网子,与阿青正满院的追赶的鸣蝉。
二人见到他,纷纷行礼:“郡王爷!”
“你家公子呢?”
袁小蝶指着凉亭。
阿青道:“今儿公子身子不适,我们怕这蝉儿吵到她,特意在这里赶蝉儿的。”
云罗坐在凉亭里,手里握着笔,没有抬头,依旧是她惯用的语调、亲和的话语:“你来了。”
“嗯!我来了。”他望着她纤柔的背影,心头升腾起一阵阵的酸楚,为自己暗中查她的底细,就算还有一些没查出来,查到她是萧初云,查到她自幼所受的苦,仅此这些,就足够让他怜惜。
他曾以为,自己的幼年时代是孤寂的、无助的。
不曾想,还有一个她也是如此。
“阿青说你身子不适……”
“不就是昨儿犯了病,听她们大惊小怪的,我已习惯了。”
她伸手取了茶壶,倒了茶水,面上含着浅笑。
他闻嗅到了空气里掠过的汤药味儿,似乎比以前更浓烈了。“云罗”他悠悠地轻呼,坐在她的一侧,想说自己查她的事,终是又咽回了肚里,“这几日,我娘他逼得我很紧,我想把你的事告诉她。我们……订亲吧!”
订亲?云罗看着他,上回惊见他的霸道与强势,直到现在想来,仿佛都是她的错觉。在面前这个温润明朗的男子身上,居然会有截然不同的样子。
这个时候与她提订亲,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云罗已经兜转了几个来回。
慕容祎轻声道:“你不愿意。”
云罗笑着,“凌雨裳怎么办?”
她更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和凌雨裳退亲呢?但这样问,就会曝露出她的担心。不会是为她,如果说是她,那定是一个藉口。
她云罗那时与他相识不过八日,怎么有那样的魅力让他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退亲。
慕容祎道:“我和她不是一路人。”不仅不是一路,更重要的是,他亲眼目睹了凌雨裳的狠毒、残忍,而他身边最不能要的就是这样的女子,“我退亲,只是觉得诚如你所言,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不可草率待之。我希望能与一个自己了解、喜欢的女子共结莲理。即便她所求的是‘但求一人心,白首一双人’我也会答应。”
就在二人说得动情处,一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近在凉亭。
但求一人心,白首一双人……
这,就是云罗的所求。
慕容祯心头一震,无法呼吸,不能前进,其实在这世间,寻得那一个真心人才是最大的幸福。
慕容祎蹲下身子,甘愿为她放低了姿态,“云罗,我们订亲吧。一生一世我们都在一起。”
云罗看着面前的他,却想的是,他是真心,还是因为他查出了什么,否则今儿不会突然跑来,告诉她,想要娶她,想要与她共度一生。“阿祎,你真的了解我吗?”
“是,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幼年时吃的苦,我知道,你为了保住母亲的嫡妻之位,为了不让父亲休弃了她,代她受过,却被父亲一脚踹飞,险些丢了性命……”
他真的在查她。
查到她,就是萧初云。
“你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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