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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待接了卢清清上船后,依旧划到江心停下。
且不说赵衍在坝上坐下乘凉。只说卢清清上了船后,与哥哥走进仓内坐下。
卢清清仔细看了哥哥,确实神清气朗,衣着光鲜,看来这几天过的确实不错,于是稍稍放下了心,坐在哥哥旁边。卢清潭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妹妹,我听说你曾经是李公子的人,后来怎么就翻脸成仇了?其实,李公子对你也挺有心,你干脆就跟了李公子,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总比你跟着赵衍这个扫把星强。”
卢清清只道哥哥不清楚这中间的细节,所以并没有生气,解释道:“哥哥你有所不知,当初我是被坏人强抢,阴差阳错才被当成婢女换到了李公子身边,他们掳我有错在先,因此这场交易不能算数。何况我对李公子并无其他想法,怎能跟他在一起?”
卢清潭见妹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着急的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李公子早已经跟我提过,愿意取你为妻,他日成就大事,你将会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不是担心族中的亲人吗,到那个时候,别说是让他们回中原,就算是恢复当初爹在世时的风光也易如反掌。”
卢清清摇头道:“他既姓李,那自然帮不上忙,再说皇室中如果有这样一个人物,二哥哥不可能不知道。”
卢清潭见她执迷不悟,生气道:“难道只有赵家才能给你荣华富贵?赵衍那小子也姓赵,我看你跟着他只能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我也不瞒你,李公子是唐国国主后人,身份高贵,岂是赵衍能比!”停了一下,他加重口气说道:“自来女儿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咱们父母都已经去世,你的婚事自然由哥哥为你做主,你以后就跟着哥哥,不要再见赵衍那小子了。”
卢清清心中一惊,大声说道:“我已与二哥哥立下婚约,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从小爹爹就教我们要言之有信。哥哥你不能这么做!”
卢清潭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这事由不得你,就由我去跟那小子说。”说罢走出船舱,关上了舱门。任由卢清清在里面哭叫捶打,他也不在理会了。
船舱外面,卢清潭与众人对视一眼,大家心知肚明,按计划卢清清一旦不肯就范,就将她囚禁,等生米煮成熟饭,人和玉玺都是他小李主的!
卢清潭心中洋洋得意,他站到小李主身边,正想详细诉说自己有多明事理,有多忠心。李主却不等他开口,头侧向一边,吩咐道:“阿忠、志根,开船。”
那侏儒听见主人的命令,马上收起锚,志根则挥起大桨,木船缓缓向下游行驶去。
赵衍远远地坐在岸边,偶尔太头看看太阳,突然间看到木船启动,虽初时还算缓慢,但明显在加快速度,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从树林中举起早已经看好的一段圆木,奋力向木船扔去。那圆木“噗通”一声掉在水中,很快有一半浮出水面,距离木船尚一丈有余。
只见赵衍脚尖轻一点地,身体如大鹏般掠了出去,只在河滩上换了两次脚就已经到江边,这次他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纵,一只脚稳稳落在露出水面的半个圆木上,借力再一跃,人已经到了木船船头上空。
此时船头上站着两个人,小李主与卢清潭,黑汉子与一个满脸病容的枯瘦汉子站在船尾。看到赵衍登船,船尾的两个汉子也向船头扑了上来,船头猛的一沉,那病汉子使了个千斤坠站稳,黑汉子晃了两晃也勉强站住,其余四人自顾不暇都慌了手脚,船摆动的更剧烈,饶是如此,黑汉子与病汉子两人仍旧拉开长拳,封住了赵衍的落脚处。
赵衍还在空中已经看到无处落脚,立刻调转方向,头下脚上反守为攻。三人都是拳法,赵衍明显不是病汉子的对手,一瞬间,肩上背上中了两拳,他拼着挨打,抓住黑汉子的双脚,滚落在船头。船头又向下低了低,加上病汉子所使用的千斤坠功夫,江水从两边涌上船头。赵衍站起身时,将黑汉子丢进了江中。
人虽少了一个,可江水涌入,船更加倾斜,小李主与卢清潭摔倒在船上,向船头滑去,船头更低,江水不断涌入,他们两人已泡在江水中。船眼看就要翻了!
赵衍提起一口气,只用脚尖点船,借力冲向船舱,病汉子两步跨上来,使出一招“李逵敬酒”挡住赵衍去路。
赵衍从未练过拳法,仓促中唯有按记忆将雷火所使的“钟家左路拳法”施展开,只是他不知这拳法的口诀,只能武的似是而非,可情急中他将内力灌于双拳,几招下来也是虎虎有风。病汉子听到拳风,知他内功厉害,不敢跟他硬碰硬,赵衍何尝不知?他眼见江水已到脚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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