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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算个清楚。
朱邦璇实在太虚弱,坐进车里他只好仍抱著她让她倚偎在自己身上。
搂著她柔软的身躯,望著她轻锁的眉头,汗水淋漓的脸庞,和因发烧而泛红的两腮,刚易心底突然兴起一股很特别的熟悉与感动,心灵被莫名其妙,但深深的牵引起,这……
这女人好像,好像他的另一半。
嗟!是哪门子要命的感觉,他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一定没有人相信,就只是这样一个念头,竟教他毛骨悚然,心惊胆跳。
根据心理学理论,这不仅是感觉,正确的说法是直觉。几分几秒的引爆点就像是“magicmomentS”(神奇的一刻)。
最近有些很要不得的心理学家,大力提倡用直觉寻找生命中的伴侣。该不会就是……
不不不,他一定是最近太过劳累,才会产生不合情理的幻想。
努力想切断这方面的思绪,它却越发鲜明的运转起来,折磨著他的脑子。
不可能,她根本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谦、恭、温、良、顺……所有中国古代苦命女人的特性她全部具备了,和他所要的干练独立自主前卫,简直天差地别。
动人的爱情故事固然令人羡慕,一见倾心的情节更令人向往,但真实世界中却不断重演著“爱上不该爱的人”,有了爱情以后,紧接而来的就是猜忌、吵闹、神伤、心碎。用直觉找到的另一半,最是不保险。
朱邦璇忽地动了下,眼皮轻轻开启,怔怔地望了他一眼重又阖起。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刚易惶急地将她扶高至胸前,仔细检查她的瞳孔。
她荏弱地点了下头。
“太好了,”这表示她还不是太严重。“再忍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朱邦璇啥话也没说,又乖乖地倚在他怀里。那种该死且要命的柔软感觉又从心田深处悄悄爬起。
不,刚牧才适合她,找她回来的目的,不也正是在此。理智告诉他,该和她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但情感却驱使他,将她紧紧嵌进胸膛——
呵!一束发自她体内的馨香,竟如此这般的牵动著他所有的知觉神经,催引著他的动情激素。
他今天十成十是中邪了。
幸好医院已经到了,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更荒谬的傻事。
朱邦璇才做完紧急诊疗,刚正侠和刚牧也匆匆赶到医院来加以关切。
“刚大夫。”刚牧曾是这里最受欢迎的医师,一踏进急诊室立即引起一阵骚动。“你怎么有空来?是特别回来探望我们的吗?”
“呃,不是的。”长久将自己藏在阳光底下的刚牧,一下子颇不能适应这叽叽喳喳,十几张女人的嘴巴。
“他是来探望他的朋友的。”刚易一把将他拉过去,摆出铁面阎王的面孔,要众医护人员各自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别挡住他老哥的路。
“好那个哦。”这群对刚易又爱又怕的小护士只好嘟著小嘴,依依不舍的和刚牧说再见。
“她的情况如何?”一背过众人,刚牧立即忧心忡忡的问。
“死不了。”刚易的口气挺差的。
刚牧表情像要发怒。“你故意挖苦我?”
“不行吗?”他也火了。“为了一只猫,你差点把她害死。”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不愿听他的解释,刚易截去他的话说:“你从来就不在意她,不关心她,才会叫她那么柔弱的女孩子,去跟一只被你吓得兽性大发的野猫搏斗。”
“当时你也在场,你为什么不去帮她?”
“我?”没话说了吧。
好个刚牧,居然两句话就把责任推掉,还反将他一军。
“有完没完?”被他们吵得受不了的刚正侠沉著脸说:“总之你们两个都有错。现在把嘴巴给我闭起来,安安静静陪我进去看看璇璇的病情。”
“是。”刚易有种很差的预感,他和刚牧就要失宠了,他老爸的心已逐渐遭某人收买了。
这情形既不能解释为引狼入室,又不能叫好心没好报,难道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唉!心情更糟了。
朱邦璇侥天之大幸,在刚易动用所有关系并亲自担任主治医师,一番抢救下,终于没啥大碍的获准回家休养。
比较可怜的是刚易,他仁至义尽的救回朱邦璇后,没有人来跟他说句慰劳或嘉许的话也就罢了,还得奉命每天对她晨昏定省,一有风吹草动就得放下所有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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