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页)
路品拼�酱蠹叶及涯抗庾�蛩�诺��厮担骸拔乙彩牵 �
“这两个科的负责人,由黎明担任!包括考勤、进药、出库!”
我感到很吃惊,我看到伊思娘的嘴巴和眼睛都睁得圆圆的,难道她以为会落在她肩上吗?我吃惊是以为黎明会因为擅离职守受到惩处最少会给予严重警告,她的受重用使我对她“设陷阱、谋权利”更添几分怀疑。我盯一眼黎明,这小娘儿一脸无法掩饰的得意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骅骝局促不能食,蹇驴得意鸣春风”,我心里恨恨骂道。论年纪,论资格,论水平,无论是论哪一项,应该是我当领导,责无旁贷嘛!但这种民办机构,就恰恰相反,要不怎么叫民办机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你越行就越不行,因为你越行就越不好管束。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心里对黎明说:“想叫你上天堂,就叫你当主任,想叫你下地狱,就叫你当主任,好吧小姐,你当吧!”
“工作时间作些调整,早八点晚9点。刘显刚医生,你过去做得不错。不过,如果肝病科营业额没上15万,胃肠科没上5万,我会采取措施的,别怪我不讲面子!”
史元宝老板等着我点点头以后才又接着说道:
“春节休息三天。大年三十上午正常上班,下午一点休息。初一、初二、初三随门诊部休息,初四正常上班。”
见没人敢吭声,史老板交给黎明主任四个红包,就匆匆回去过年了。大家拿到五百元红包,喜逐颜开,说这个史老板还不错,还没赚钱就给红包。大家没有被炒鱿鱼,工作保住了,没当主任的遗憾很快就消弥了。现在常老板不再是老板了,于是大家放胆说起昨晚的趣事。
“早晨,我看到常老板和他的司机扯着易安头发塞进车里,易安脸上红一块青一块,也不知被载到哪里。”
“易安一边挣扎一边骂常老板是排骨、水枪、鸡骨头,说她要上告,要把我们医院的事都告到法院,告到电视台,告到报社,还要请一个作家,写成一本书。”
下午,我到银行汇六千元给妻子卉艳。在电话里告诉她今年春节不回去了,别忘了封几个红包,到她娘家给我刘显刚讨回男子汉尊严。我再三叮咛她不可包少了,岳父母每人五百元,她弟弟的女儿三四百元,妹妹的儿子三百元;娘家的年货虽然都备办齐了,但如今咱也出息了有钱了,带一千元到云梦酒店包一桌大餐,全家人都去吃年夜饭。“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不要吝惜钱,带着儿子去名牌店打扮打扮。卉艳在电话里说老公老公我真想你放心吧你交办的事我哪敢不办一定给你要回面子一定让你高兴,你要吃好穿暖别忘了去乔老师家拜拜年感谢人家夫妇支持引荐也别忘了买点烟酒上领导家祝贺春节给孩子封个红包。易安主任问我什么叫爱情,这就叫爱情!
晚上下班前,台商段一欧开车来给我送红包,我真没想到,把我感动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凭多年闯洋荡海的经历,认准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真教授真博士真专家,三个多月来他严格遵守我的医瞩,没有再找其他医生,专一服用我给他另外开的到外面药店配的九个中药方剂和我不能不开的我们科的中成药,以及静注白介素—Ⅱ,效果甚好。
“肝功正常了,睡眠、食欲都好多了,疲劳感也大大减轻。我太太来探亲,说我脸色红润气色好。刘教授,我就专吃你的药了!”
段一欧说他明天就回台湾过年,今晚执意请我吃饭。我说红包收了,饭就不吃了,还没下班,也不好耽误他的宝贵时间。我摸着鼓囊囊快要胀裂的红包,有意送他下楼。在楼下导医台我撕了几张信笺,带他走到拐角的背人处,给他开了六贴中药。他拿在手上看了看,问道:
“没有开中成药和白介素啦?”
“不用了,你就吃我这六贴中药,也就差不多了!”
药可杀人,也可救人,我是把段一欧救了。
大抵是A城的风俗习惯吧,年关前后给有恩情的人送红包和请吃饭。腊月二十九日晚上,邵金经开车载着妻子和儿子邵银发来请我吃饭。这回他开的是黑幽幽的皇冠,打扮得喜洋洋一身节日气氛。邵银发身穿太空服,拿着玩具枪跑前跑后,逢人就给一梭子。
“银发前天去人民医院检查肝功,正常了。”邵金经高兴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化验单。“现在就老婆子肝功不行,越来越差。”
我心里有数,当时我宰了邵金经夫妻一刀,换来一个机会重点调理了他三代单传的邵银发,为此差点给炒鱿鱼。如果邵银皮不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