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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云悠倒是心中奇怪,不是让她去准备干净的罐子吗?怎么还在这儿?难道日月神教竟突然变穷了,现成的干净罐子都没有?
云悠摇了摇头,暂时不想那么多,回转身子,对任我行道:“多谢教主送我回来,我先进去了。”
这话顿时让任我行的眉头就拧起来了:“你这是要赶我走?”
“不是不是。”云悠连忙摇头,虽然心里面是这个意思,但她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快要到用晚膳的时候见了,我这不是怕耽误了教主的用膳时间嘛,我是一片好意,好意。”又奉上了一个谄媚的笑。
“看来我还真是误会你了。”任我行眉梢微挑,“不过你不必害怕耽误本座用膳时间,今天的晚膳就摆在你这儿了。”说着大踏步的进了悠然居,云悠呆了一呆,连忙跟了进去,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这样一位教主大人在这儿,她还怎么用晚膳?这不是存心要她消化不良吗,可难道要她现在进去把人家任教主赶出去,算了,她还没有那个胆,消化不良总比没有脑袋强。
就在云悠胡思乱想的时候,玉箫悄然出现在她的身边,将一杯热茶递了过来,意思很明显,让她给任我行端茶去,云悠却不想去,就要把茶推给玉箫,玉箫却撒了手,躲到了一旁,没法子,云悠只得将茶水端到了任我行的手旁。
任我行倒不客气,喝完之后递还给她,玉箫在旁对着云悠一笑,还翘翘大拇指,意思她做得好,云悠真想翻白眼。
就在任我行喝了一杯茶的那一段时间里,下人们已经将菜都端上了桌子,任我行当先坐下,云悠跟着过去,左右看看,想挑一个离任我行最远的位子坐,玉箫却已经拉开了任我行身边的一个位子,用很热烈的目光看着云悠,此时,任我行也正瞥着云悠,云悠哪敢不过去?那不摆明了说自己不想坐他身边?
坐在了任我行身边,云悠在心里对着玉箫碎碎念,这丫头一定要教育,好好教育!
一顿饭,云悠吃得战战兢兢,只敢夹面前的菜吃,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扒米饭,云悠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吃的最艰难的一顿饭。
终于,吃完了饭,任我行在一旁喝着茶,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云悠坐在他身旁,一晚上的精神紧绷让她想要睡觉了,眼皮子耷拉着。
“困了?”任我行放下茶杯问道,云悠忙端正身子,教主不困,她怎么敢困。
任我行道:“困了就睡吧。”
“那恭送教主啦。”云悠把这句话理解成他离开,自己睡觉,兴高采烈的起身给任我行行了一个礼,却在一礼过后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房间的空气似乎变得冰冷了,她无意间瞥眼到任我行手边的茶水,那原本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竟瞬间沉到了水底,云悠倏然而惊,嘴巴挪动几下,正想说些什么。
耳畔却听任我行道:“你倒是越发的有礼了。”接着一阵风掠过,任我行已大步出了院门。
云悠像是浑身脱力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真累呀,比跑八百米还累,比自己当年迎接高考还累!
崖上的蹦极
“小姐,你为什么将教主赶走呀?”玉箫走到云悠身旁,很不赞同的看着她。
“我哪里有赶他走?”云悠很不解,“是他自己说让我休息,哪儿是我让他走的,哼,他刚才还冲我发脾气呢。”云悠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当他面不敢说个不字,难道背后还不允许她发泄一下呀?
“小姐!”玉萧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教主方才的话语,分明就是只要你说一声留下,他就会留下的,可你倒好,还把教主推出去了。这下可不知道教主有没有很生气,也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会再来。”
他不来最好,云悠腹诽着,自己好歹心理身理上都还是姑娘家,实在不能那么快就从一个未婚者转变为已婚者。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同玉萧说,省得她又大惊小怪的,在自己耳边唠叨。
如玉萧所说的,之后一连数天,任我行都再没有来过,云悠乐得悠闲自在,自己有教主夫人这个头衔顶着,除了教主就自己最大,可以尽情玩耍,不过经过上次梅林迷路的教训之后,她再不敢一个人去陌生地方了,总是叫上玉萧陪同。
这一日,云悠和玉萧逛到了后山,那是黑木崖背面的尽头了,紧挨着悬崖,鲜少有人到此,但是一个极为宁静的所在。
古代的悬崖可不像现代旅游景点里面的悬崖,崖边有栏杆围着,云悠小心翼翼的蹭到崖边,向下俯视。
云雾缭绕之中,黑木崖深不见底,从上往下看着,有点梦幻的感觉,让云悠突然很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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