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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卫。
萧涵秋双眉一扬,笑道:“慢来,慢来,我把四位引来此处,可不是为了打架的!”单掌电出,迎着黄衣汉子扑来身形一抓一抖,那黄衣汉子只觉右腕上猛然加上了一道铁箍,半边身子酸麻,刚—声闷哼,一个身子已离地而起,向后飞坠。
他大惊失色,半空中忙施千斤坠,同时,右臂一扬,一声龙吟起处,长剑出鞘,森寒银芒一卷,灵蛇般抖出三朵剑花,折过身形,又向萧涵秋扑来。
萧涵秋目闪寒芒,道:“动辄拔剑,你们这是仗势欺人,贱视人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永远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小心阁下手中长剑!”话落,右掌疾探,五指如钩,径向那三朵剑花中居中的一朵攫去,他是看准了虚实。
东西两厂高手,无论在拳脚,内功,兵刃各方面上都有过人的造诣,只见那黄衣汉子手腕一沉,剑锋走偏,闪电上撩,反削萧涵秋右腕。
萧涵秋“哦”地一声,笑道:“阁下,你挺不错的嘛,再试试我这第二招。”—左掌突然往右横移一寸,堪堪避过那吹毛断发,斩金截铁的犀利剑锋,然后曲起中指,微微一弹。这一弹,那黄衣汉子可吃了大苦头,“铮”地一声,长剑的暴颤,震得他右臂麻木,虎口生痛,再也把持不住,手一松,长剑被那一指余力所带,直飞出丈余外方始力尽堕地。
如此一来,那黄衣汉子立刻惊破了心,吓破了胆,脸色大变,呆立当地,适时,怒叱倏起,又有两名黄衣汉子拔剑欲出,却被那左方另一名伸手拦住,他缓缓下马,举步走到萧涵秋面前一丈处,犀利目光深深地打量了萧涵秋一阵,道:“朋友高姓大名,怎么称呼?”
萧涵秋笑了笑,道:“有劳动问,我姓金!”
这黄衣汉子道:“金朋友,你知道我四个是干什么的么?”萧涵秋点点头,笑道:“自然知道,四位一身黄衣,标帜显明,谁也能一眼看出四位是东西两厂中人。”那黄衣汉子双眉一扬,道:“那么,金朋友,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萧涵秋道:“钢刀虽快,不斩无罪之人,便是官府衙门,也得讲个理,我又何惧之有,有什么好怕的?”
那黄衣汉子冷冷笑道:“那么,金朋友,我四人走的好好地,你走你的路,我们驰我们的马,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萧涵秋笑道:“这,理曲的是我,四位是既未招我,也未惹我,只是我刚才说过,我把四位引来此处,既不是要打架,更不是打四位的歪主意……”
那黄衣汉子道:“那么金朋友是为了什么?”
萧涵秋笑道:“有件事要向四位请教,大街上人多眼杂,我总不能当众拦住四位坐骑,只有出此下策了!”
那黄衣汉子双眉微轩,道:“你金朋友想知道些什么,且说来听听看?”
萧涵秋道:“在四位之前,可是另有四位!”
那黄衣汉子点头说道:“不错,我们这趟出城公干,共是两拨!”
萧涵秋道:“前面的那四位,刚才我也看见了,好像是我多年未见的四个朋友,我请教,他四位贵姓!”
那黄衣汉子道:“你金朋友惊人坐骑,引我四人到此,就是为了这个么?”
萧涵秋点头说道:“正是,失礼得罪之处,尚望四位海涵!”
那黄衣汉子脸色一寒,冷笑说道:“你姓金的是把我四人当做三岁孩童了,要问你为什么不问他们四个?真人面前不说假说,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我四个也是江湖上打过滚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风浪没经过,姓金的,你最好实话实说!”
萧涵秋摊手笑道:“我句句实言,四位不信,我莫可奈何。”
那黄衣汉子冷笑说道:“姓金的,我瞧准了你不是什么好来路,你再不说实话,莫怪我四个要连手拿人了!”
萧涵秋扬了扬眉,笑道:“我实是向四位请教这件事,虽然做法不当,于理有亏,但我并无恶意,也向四位致过歉了,我打算好来好往,好聚好散,四位若执意不肯见教,而坚持以武相向,那我也只好奉陪了,不过我话说在先头,若是等到破了脸,动了手再谈,可就不如现在彼此以礼相对地谈这般愉快了!”
那黄衣汉子怒笑说道:“刚才我看得清楚,你姓金的确有一副过人的好身手,但那只是对一个,以一对四,你就该重新估量估量!”
萧涵秋淡淡一笑道:“我是不愿干戈相向,拳脚相加地破了脸,不过如果四位认为这不可避免,说句四位不爱听的话,我以为我游刃有余,四位仍难敌我掌下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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