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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别忘了,皇太极的后宫那四合院里住着的一后四妃都打哪来的。除了姑侄三人外,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原是林丹汗的囊囊福晋,与林丹汗生有一女“淑济”,一遗腹子“阿布奈”(皇太极把他养大成人,后来做了察哈尔亲王);衍庆宫淑纪巴特玛·璪原是林丹汗的窦土门福晋,与林丹汗至少生有一女(皇太极养女,崇德五年下旨许给多尔衮)。这两个妃子在后宫的地位举足轻重,她们的身份不仅仅是寡妇,还都是带着拖油瓶改嫁的寡妇,怎么也没见得人家因为身份问题而受人指摘,因此非得把自己的过往给销抹得一干二净呢?
满人不在乎这些,或者说当时的国人都不重视这些所谓的改嫁,皇太极的姐妹改嫁得多了去了,一改再改,改了继续改的也有……所以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个原因而故意抹掉宸妃的过去。
Harjol,这个如此受清太宗重视的女人,26岁之后,频频出现在跟皇太极关联的史书中,却在26岁之前,留下一片空白。如果她只是个寂寂无名的渺小人物,那么这样的记录无可厚非,谁能要求一个小人物能在历史上留下多少篇章?
可她不是。她是宸妃,一个险些让清太宗沦为“昏君”的红颜祸水。如何说她是祸水呢?依我看来,在当时清朝百官,特别是史官眼里,其实皇太极为她疯狂的种种“事迹”已经算是在明君明主的政治光辉形象上,大大抹黑了一把。
扔下如火如荼的前线战场,将八旗将士扔在一旁,心急火燎的为了一个女人而弃八旗将士的生死、利益于不顾,这在我们看来是痴情,是个绝无仅有的好男人、好丈夫,可恰恰是这样的行为,用以评判一个皇帝好坏功过,那绝对已够得上是“昏君”所为。
都说清朝的历史是最不真实的,不真实在哪呢?不真实在清朝的历史都经过后人修饰,也就是后人会把自己祖先的一些不好的行为进行粉刷,力图保留美好的东西,所以清朝的帝王实录大多是赞美多于贬低。那些最后保留下来的史载,是被动过手脚,经过美化处理后的产物。
《清太宗实录》便曾先后经过两次修撰,一次是在顺治年间,一次是在乾隆初年。
那么就让我们再来看看,被动了N次手术后的“史料”最后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样的叙述吧。
《清史稿·列传》:敏惠恭和元妃,博尔济吉特氏,孝庄皇后姊也。天聪八年,来归。崇德元年,封关睢宫宸妃→有宠于太宗,生子,为大赦,子二岁而殇,未命名。六年九月,太宗方伐明,闻妃病而还,未至,妃已薨。上恸甚,一曰忽迷惘,自午至酉始瘥,乃悔曰:“天生朕为抚世安民,岂为一妇人哉?朕不能自持,天地祖宗特示谴也。”上仍悲悼不已。诸王大臣请出猎,遂猎蒲河。还过妃墓,复大恸→母和硕贤妃来吊,上命内大臣掖舆临妃墓。郡王阿达礼、辅国公扎哈纳当妃丧作乐,皆坐夺爵。
现藏台本故宫博物院的《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初纂本载有太宗祭至爱宸妃海兰珠啄原文,较修订后的《太宗实录》中此段祭文,要详细得多,且用词平白浅显,显得格外真挚。“崇德六年。岁次辛巳九月甲戌朔〖二十七日戊子。皇帝致祭于关雎宫宸妃。尔生于乙酉年。享寿三十有三。薨于辛巳年九月十八日。朕自遇尔。厚加眷爱。正欲同享富贵。不意天夺之速。中道仳离。朕念生前眷爱。虽没不忘》思感叹。是以备陈祭物。以表衷悃。仍命喇嘛僧道讽诵经文,愿尔早生福地。”
另据《实录》整理宸妃去逝前后,皇太极追怀悼念等事:
崇德六年九月十二,皇太极于征明驻营中闻宸妃有疾。
崇德六年九月十三,皇太极于清晨卯刻拔营回兵,大军仅留安平贝勒杜度围守锦山,贝勒多铎围守松山。
崇德六年九月十七,驻扎于旧边界。是夜一鼓,使者报宸妃病情加重。皇太极即刻其营,派大学士希福,刚林等驰返报信。
崇德六年九月十八,希稿更抵达盛景。梅勒章京冷僧机等入大清门,至内门时,宸妃薨逝。皇太极于清晨卯刻赶到。恸哭不已。之后六日几乎不进饮食,朝夕悲哭。
崇德六年九月二十三,多日不食不眠的皇太极昏迷,言语颠倒。
崇德六年九月二十八,宸妃初祭,亲笔写下啄(见上),皇太极下跪奠酒,宣读祭文。
崇德六年十月二十七,追封宸妃为敏惠恭和元妃。
崇德六年十一月十一,皇太极因思念宸妃,再次失态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