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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了了一句,,又问道:“哦,原来卫长官是安徽人吗?对了,你们中央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我看过地图,忻口位于同蒲路要地忻县以北,右靠五台山脉,左依宁武山脉,两山之间是一片河谷,河谷中有一座数十米高的土山,山上相信阎长官必定筑有半永久性的防御工事。怎么说败就败了?”
“什么叫‘说败就败了?’”段怀璧有些生气了:“我们在南怀化与敌激战十几天,我们322团将近两千人,一天下来,就剩下两百来人了。鬼子每天都是飞机、大炮和坦克掩护进攻,飞机大炮就不说了,那些坦克,我们除了和他们同归于尽,根本就没法抵挡。”
说到这些,段怀璧的眼眶有些发红:“你知不知道,就在10月15日,为了夺回南怀化,我们第九军的军长郝梦龄和54师师长刘家骐都为国捐躯了。兄弟啊,不是我们不卖命,实在是武器装备相差太远。
你看看这些就要被炸毁的装备,不要说你们,我们看到都心疼。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实力,实力相差太远了。”
这番话听起来,李德明更加惊讶,也更加糊涂了。郝梦龄军长和刘家骐师长在10月15日为国捐躯的事情他这是第一次听说。算算日子,当时他们还在风凌渡过黄河。
堂堂的中央军,中国军队的精锐所在,面对鬼子的进攻,竟然还付出了军长师长壮烈殉国的巨大代价,面对鬼子的坦克,竟然也和他们这些地方武装差不多,只能靠着人肉炸弹去阻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弟,对不起。”李德明认真敌说道。过了一会,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过有了前车之鉴,这一回倒是小心翼翼地挑选着词语:“可是你说的那些,我听着总觉得不可能吧?怎么说,你们也是委员长的嫡系部队,难道你们的装备也比不过鬼子?”
段怀璧有些沮丧:“说实话,我们的装备不见得比小鬼子差,可是我们没有飞机,鬼子有。即使我们地面上部队的装备,露面没多久,就让鬼子的飞机给炸了。”
李德明点点头,这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鬼子进攻失利的时候,要么就派飞机炸,要么就用大炮轰。一个部队即使有那么一点重武器,在鬼子飞机的轰炸下,也保存不了多少。段怀璧说得对,“实力相差太远了。”
“更可恨的是那个阎长官,他纯粹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土财主!”还在想的时候,陈永和也凑了过来,听见他们在说这些,也忍不住插嘴说道。
李德明大有同感:“而且这个阎长官还是各吝啬鬼。我们走了上千里路来这里抗日,他狗日的一件棉衣,一件武器不给我们。真的让人很寒心。”
“你那点不算啥。”陈永和脸上露出一丝愤慨:“7月7日日本人进攻卢沟桥,我们奉命增援,还没赶到,宋哲元的29军已经放弃了北平和天津两座城市,退到保定;北平失守以后,跟着南口告急,于是我们14军又冒险由北平以西的山地绕道北行,去增援南口。
8月25日,我们刚刚到达门头沟以西的大台地区千军台一带,即与日军接火。一连打了20几天,与日军互有进退。可惜在离南口还有一天路程的时候,南口已把守不住,被日军攻破;
没等我们喘口气,保定告急,9月18曰,我们又不得不回师沿西山南撤。日军发现了我们的行动,就向房山、涿州之线堵截,用骑兵和汽车三面包围过来,上面还有飞机扫射,妄图滞迟我军行动。卫长官不愧久经战阵,对于这一严重局势沉着不慌。他计算日军合围还需要一些时间,只要整顿队形,自己的队伍不抢路,不混乱,就不要紧。
我们十四军每个师都有一个骑兵连,卫长官首先集中自己的骑兵,把敌方堵截山口的骑兵冲散,然后沿山南行。由于长官指挥得当,行动敏捷,在日军合围之前,我们就冲出西山台地,越过拒马河,南渡易水,直抵徐水以西的遂城镇和保定以西的满城,兵力未受损失。
我们准时到达位置,本来准备参加保定以西的会战,要命的是保定正面的总指挥刘峙竟不战而逃,引起全线崩溃。我们只好奉命继续南撤,沿平汉路西侧,夜行昼伏,徒涉唐河、大沙河,抵达石家庄结集待命。当时几路退兵云集石家庄,曰军飞机天天来轰炸,我方只有少数高射机枪,根本起不了掩护作用。
这边平汉路中央军重兵集结,隔着太行山的山西却频频告急。
我说阎长官是个小人,是因为听长官说,日本人进攻中国,山西他是非占不可的。所以卢沟桥一开战,委员长就和阎长官商量派中央军进山西增强山西的防卫力量,可是阎长官死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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