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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有源、姚振函等新现实主义诗歌兴起之时,这说明个人化抒情已成为新的抒情传统。它不会因为新潮迭起而被另一种语言方式所代替。
言及当今诗坛,李瑛认为,当前诗坛的确是新人辈出,佳作连连;但当代诗歌中谱写时代强音、大题材大主旨的诗作太少。看来,在日新月异的社会生活中,诗歌创作如何寻找到好的切入口,时代气息和艺术特色如何结合,是一个亟待探索的课题。李瑛提倡诗歌应呈现多种流派、多种风格和形式,希望运用各种艺术表现手法,突破陈旧的、固有的模式。他说他也在探索,尝试一种富有创新精神、同时更加符合我们民族自己的文化传统和美学情韵的新的创作方式。此外,他还想出去走一走,呼吸新鲜的空气,感受时代的脉搏和大自然的美丽。不过,在任何时候他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为人民而歌!为时代而歌!李瑛喜欢收藏有关逝去年华的纪念物,他至今珍藏着战争年月投出的第一枚手榴弹的弦圈,和曾随他长途行军的战马的一枚蹄铁……
李瑛有一对儿女,子女各继承并发扬了自己一半的事业:儿子为海军某部军官,女儿李小雨则是有名的诗人———现为《诗刊》副主编。李小雨在1969年下乡插队过,但这段经历对她似乎并不重要。仅两年后的1971年,她便加入铁道兵,1976年底即以反映铁道兵生活的近百首诗歌,调入复刊不久的诗刊社。在这一阶段,使人很轻易地想到其父亲李瑛以军人和诗人的身份对她的铺垫和投射,不少作品也承续着父亲当年的写作方式。
李瑛:用真情颂歌时代最强音(5)
李小雨说:“我的父亲是个诗人。在这个世界上,能把诗作为自己毕生至爱,历尽磨难而无悔的人很少,我的父亲却做到了:他从16岁写诗到现在,磨秃的铅笔有半抽屉,抄录的笔记本有几尺厚,出版的诗集达50多部,其中一版的发行量最高达30万册。他的生活中似乎缺少很多东西,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不跳舞;但他却永远遨游在自己创造的精神世界里,他用诗诠释了自己的一生。”
记者原本是一位缪斯诗神的追随者,自1994年3月2日在首届全国“艾青杯”文艺作品大奖赛颁奖大会上亲聆这位老诗人的授课,这些年来,李瑛多次为记者的几部诗集题词赠言。那年捧杯返校后,我整理近作百篇,正筹出版个人校园文学专著《追梦》。当即想到了与李老联系题签书名,便通过中国作协诗刊社转函至他,没想到不久便收到他题写的工工整整的18个“追梦”毛笔字,并附有纤细的落款与清晰的印章。在信函中,时任全国文联执行主席的李老很谦虚地说:“余玮同志:信收到,我写不好毛笔‘安’,你嘱我题书名,写了几个都不好,请你收阅。如有可用的,可以剪拼,也可放大或缩小。如用我的名字,尤不应太大。谢谢你的信任……”当时我被一种崇高与亲近所感动。我大学期间出版的个人专著《追梦》首发时,李老得知即寄贺信:“祝文梦成真〓赠余玮小友。”我筹稿出版《追缘》之际,他又寄来赠言:“以心中的火点燃诗,以诗照亮生活。”从这些年与李老的“忘年”神交中,记者认识了一位热爱生活、挖掘美的生活的诗人朋友。
舒乙:众人称甲的“爱国者导弹”(1)
舒乙,满族,北京人,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画家、老舍研究专家,北京胡同和四合院的坚定保护者。1935年8月出生于青岛,毕业于苏联列宁格勒基洛夫林业技术大学。历任中国林业科学院南京林产化学工业研究所工程师,北京市光华木材厂高级工程师,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常务副馆长、馆长等职;出任过北京市民族联谊会副会长、中华民族团结进步协会常务理事、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理事、中国博物馆学会副会长。现为中国老舍研究会顾问;系第七、八、九届北京市政协委员,第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
2004年3月8日上午,北京人民大会堂,全国政协十届二次会议第三次全体会议。
主席台上的讲台前,一位身材魁梧、颇有绅士风度的政协委员脸色凝重、语音洪亮地疾呼:“当前,我国的城乡面貌正在经历一次翻天覆地般的剧变,居民的居住环境正在得到空前的改善。然而,伴随好事而来的,却是本来不该发生的建设性破坏,大量优秀的传统的民族的建筑被毁,其中包括一些重要的文化名人故居……给子孙多留点东西吧。文化名人故居就是物质的史书,它们能起托物寄情,托物寄人,托物寄史的作用。让我们多多珍惜它们吧。”
他痛心疾首的呼吁在大会堂四周回荡,一时似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