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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双手环抱,作了个长揖,一揖到膝,以示歉意。
张超连连摆手:“周君还是这么诙谐,真是生性乐观……几把刀还是小意思,但是,我看这刀不太好,似乎不太合格呀!不会是有人做手脚吧?这可是个大问题,不可不慎重……哦?不是这样,那还真是可怜!如果有困难,周君还请明言,我家主公也许还能帮衬一二……”
张涵军甲坚兵利冠于天下,一律都是钢刀、钢甲,质量不在普通的百炼钢之下。不要说诸侯军,就是之前的汉军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想孙策军新成不久,连兵刃都因陋就简,大半士兵还用着长矛,即便是精锐士卒,衣甲也有不能齐备的。与张涵军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超这话却是说在了周瑜的痛处。
周瑜不以为然,正要与张超分说,黄盖却听不下去了。他脸色难看,闷哼一声,便要说话。程普连忙在旁边拉了下他的衣角,自己却抢前一步,沉声说道:“张君大才,为何眼光如何狭隘,我军自起兵以来,南扫吴、会,西逐袁曹。举世震撼,何人不知,哪个不晓……”
言下之意,突出了孙策在江东的战绩,却是将兵甲之事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
双方立在营前,彼此唇枪舌剑,都想打下对方的气势,以求在今后的会谈中占一点优势。不过,彼此都是能言善辩之士。一方大军压境,兵临城下,在形式上占尽了上风;另一方长胜不败,人多势众,也是不可轻辱。你来我往争执了半晌,也没能分出胜负来。
孙策见事如此,便制止了众将官,温言说了几句,将张超请入营帐中。
“张君此来,不知有何贵干?”张超刚一坐定,便有人开始发难。
张超看去,乃是张玄。张超遥遥见礼,口中却叹息着说:“我此前与孙君、周君以及诸君一见如故,想到今后就要再也见不到诸位了,便忍不住前来告别!”
张超这话说的极是歹毒。说白了,他这是在讲,诸位都要快死了,我来送送你们而已。
“小子,好胆!竟狂妄至此!”韩当闻言大怒,拍案拔刀而起,便奔张超而来。
张超丝毫不惧,拍着桌子大笑三声,随即“呜呜”痛哭了起来。韩当见此情形,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孙策赶紧使人拦住了他,周瑜取笑道:“张君莫怕,已经没事了……”
张超大哭不止,一边哭还一边说:“我来之前,曾有人说,东吴蛮荒之地,不同礼仪,恐怕不能领会我的好意,还会惹来杀身之祸。我想,孙君豪迈,周君倜傥,皆一时之选,断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家主公却不肯让我冒险,在我一再坚持下,方才让步。不过,我家主公曾经言道,如若我不能身免,便以诸位合家与我陪葬……”
张超用袖子擦了把脸,哭道:“我一想到,诸君要合家与我在九泉之下相聚,便不能止住眼泪……”
冷场。
帐篷里鸦雀无声,只剩下诸人沉重的呼吸声。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恐吓!可这个恐吓实在是太有力了!关键在于,张涵完全有能力实现这一威胁!
张超抽泣了几下,安慰众人:“没事!我家主公宅心仁厚,肯定不会做下这等事情来,我也会劝说我家主公,还请诸位放心,断然不会有事……”
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感到无语了。
不管怎么说,张超是显示了自己的决心——我来就已经无惧生死,诸位还有这种伎俩,便不必拿出来献丑了!
……
“张君此来,可是钦使?”这是试探张超的身份,是以献帝使节的身份来,还是代表着张涵前来。常言说得好,名不正则言不顺。如果张超说代表献帝而来,孙策等人早想好了对策;而张超代表张涵的话,又有什么资格命令孙策?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张超干脆便不回答:“丞相命我前来,要问孙君一句话:不知孙君还是不是大汉的臣子?”
孙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正色回答说:“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我父以忠烈闻名,我如何敢不效仿我的父亲,此事毋需多言。张君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呢?”
孙策言辞恳切,可张超半个字都不相信。如果他以为孙策已经上当了,顺势拿出诏书来,孙策定然会一口应允下来,然后,再以种种借口拖延时间,要求太史慈停止进军,以争取时间备战。
仰面朝天打了个哈哈,张超七情上面:“原来是这样的。我听说,孙君想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