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纸条秘谜:神秘线索惹新愁(第2/4 页)
浊的眼珠倒映着唐嘉树偷偷拍摄的镜头反光,而雪正鬼鬼祟祟地将什么东西塞进龚宇澄的围裙口袋。
月光被乌云遮蔽的刹那,莫辰祎的尾指悄然勾住我的小指。他掌心的薄茧轻轻摩挲着我刚破译出的坐标,我们交叠的阴影,恰好完全覆盖了图纸上那行褪色的俄文批注。
我努力回忆着在黑市拍卖会上见到的军火编号,竟发觉它们极为相似,心中不禁陡然一紧。
莫辰祎的指腹猛地压上我手背,恰似一簇淬火的流星划过寒潭。他掌心残留着航海日志的粗糙触感,拇指却温柔地摩挲着我虎口被图纸割出的红痕。
“梓萱。”他唤我的声音,宛如浸在朗姆酒里的海螺,每个气音都裹挟着细碎的回响。“你闻到了吗?”
我仰头望去,目光瞬间撞进他眼底那片琥珀色的漩涡,里面沉浮着轮机舱幽蓝的磷火与宴会厅破碎的月光。他睫毛垂落的阴影里,似乎藏着一串如摩尔斯电码般的暗涌。我忽然想起昨夜他教我辨认星图时,北斗七星的勺柄曾在我们交握的指尖投下十字准星。
“是海雾里的硝石味。”我微微翕动鼻翼,暗红裙摆扫过他的西裤折痕。那些被红酒渍洇染的经纬线,在我们脚底逐渐扭曲成蛇形,包锦程的枣木拐杖在地毯上敲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唐嘉树的镜头突然扫过我们交叠的衣角,莫辰祎顺势将我往怀里一带。他温热的呼吸渗进我耳蜗的螺旋纹路:“还记得赌场穹顶的马赛克壁画?”他的尾音被孙熙岳夸张的抽气声截断。那个总爱披着暗纹斗篷的青年,正用银质餐刀划开鹅肝,暗红的酱汁顺着刀尖缓缓滴落在雪的白衬衫上。
单楚帆的蕾丝伞尖冷不丁戳到我腰际,她镶着水钻的指甲盖住图纸的某个褶皱。“这、这里像不像甲板储物间的通风口?”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龚宇澄的扳手不慎掉进冰桶,溅起的水花惊醒了蜷在罗马柱下的暹罗猫。
我指尖悬在泛黄的图纸上方三寸之处,月光突然刺破乌云,将某个符号镀成银白——那是我们上个月在苏黎世拍卖会上见过的鸢尾花暗纹,此刻正隐匿在1937年加装的应急舱坐标旁。
莫辰祎的喉结在我耳畔滚动,发出一声低笑:“钟侦探这是要改行当寻宝猎人?”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忽然开始跳闸,明灭不定的光影中,我又一次看见雪将什么东西塞进龚宇澄的围裙口袋。那个总爱冷笑的男人,正用鞋尖狠狠碾碎散落的夏威夷果,杏仁碎屑在他漆皮乐福鞋下发出如骨骼断裂般的脆响。
我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在赌场穹顶看到的马赛克壁画,那精美的图案中巧妙地隐藏着十二星宫的元素。我仔细对比着壁画与图纸上现有的信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或许可以用冰镇香槟试试。
于是,我眼疾手快地抓起冰镇香槟,毫不犹豫地往图纸上一泼。冷凝水晕开的墨迹里,缓缓浮出倒写的希腊数字。
“但真正的通道在......”
话未出口,整艘船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扭曲声。我一个踉跄,直直撞进莫辰祎的胸膛。他西装前襟的蓝宝石胸针硌得我锁骨生疼,却也在这刺痛中稳稳地托住了我的后腰。
唐嘉树的平板电脑在地毯上滑出一道幽蓝的轨迹,孙熙岳的银质餐刀深深扎进钢琴烤漆的墙面。
“是潮涌。”包锦程的怀表链紧紧缠住雕花栏杆,老人浑浊的瞳孔倒映着舷窗外墨汁般的海浪。“但今晚的月亮不该引发这种规模的......”
莫辰祎突然紧紧攥住我的手腕,他食指在我掌心画出的坐标,与图纸上的红圈竟完全重合。我闻到他袖口逸出的雪松香里,混杂着轮机舱特有的铁锈味,那些气息顺着我的血管,在心脏位置汇聚成一个发光的箭头。
“跟我来。”他的唇峰轻轻擦过我太阳穴,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我们交叠的阴影,恰好完全覆盖了雪那冷笑的唇角。
单楚帆的蕾丝伞柄冷不丁勾住我裙摆,就在这瞬间,龚宇澄的船锚纹身突然在侍应生领口下泛出诡异的青紫。
我们匆匆穿过正在倾倒的香槟塔,破碎的水晶杯在柚木地板上散落一地,宛如铺就了一条璀璨的银河,清脆的破碎声此起彼伏。
唐嘉树举着平板电脑试图跟上我们,却被突然倾斜的三角钢琴挡住了去路。
莫辰祎的体温透过衬衫,丝丝渗入我的脊背,他掌心的薄茧与我虎口的红痕严丝合缝,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
舷梯在脚下诡异扭曲,竟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我数到第七个铆钉时,眼角余光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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