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秘密(第1/1 页)
后厨的工作人员们立刻同意,并再三表示他们这里不缺人手,借完了也不用还。
两人走到连接后厨和前厅的走廊外。
看着脸上沾了好几道酱汁的丁鹏程,牧后奇怪:“你不是应该在前厅吗,怎么跑去后厨了?”
丁鹏程回想起在前厅的经历,万分惊恐:“有人摸我屁股!”
牧后淡定:“那你就摸回去。”
丁鹏程:“……真的可以?”
牧后:“当然可以,对方摸你的时候,就已经赋予了你摸他的权利,他甚至暗地里渴望你摸回去。”
丁鹏程:“可是我不想摸别人的屁股。”
牧后点头表示欣喜:
“很好,这说明你是正常人。不正常的人才会在舞会上到处摸别人的屁股。”
说话间牧后从口袋里拿出圆珠笔,在一张随手扯来的发票背面写了两句话,然后对折了三下,交给丁鹏程:
“快到时间了。十分钟后你去把这个给白昼,让他去b厅,开始弹那首我们练习了很久的曲子。”
“另外,”牧后搭着丁鹏程的肩,“要是遇到领班问起我去哪儿了,你就说我被贵客留在二楼了。”
丁鹏程:“那领班要是去二楼,问你是不是真在呢?”
牧后:“二楼的那位贵客会帮我打掩护的……大概吧。”
丁鹏程看到牧后挽起袖子,褪下马甲,搬起墙边的梯子和一个破烂的迪斯科灯球,向根本没开灯还一片漆黑的副厅走去,不禁好奇,“你要去做什么?”
“去给人编一个陈旧的梦。”牧后答。
……
……
“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竟然还敢让我帮你打掩护?”
危栋之似笑非笑地看着牧后。
牧后已经恢复了侍应生的标准装束,不过领结松垮,鼻尖发红,下颌多了两道不明显的细小伤痕,显得很是可疑。
牧后自己倒很坦然:
“那您帮我打掩护了没?”
“我说你在给我调酒。你的领班没起疑,或者说也不敢起疑。只是没想到你真是第一种人。”
危栋之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并不想被牵扯到这种事中,“如果我提前知道你是去做什么,也许就不会这么好心了。”
牧后一愣,“您觉得我是去做什么了?”
“哦,”发觉危栋之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领结和伤口上,牧后恍然,“原来您以为,我是跟楼下某个贵族进行钱色交易去了啊。”
危栋之被噎了一下,他没想到牧后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只好挑眉,“不然?”
“我其实……”
其实他没想到副厅的穹顶那么高因此挂灯球的时候差点踩空滑了一下,不过——
牧后正色道:“您明察秋毫,我确实是钱色交易去了。”
危栋之:“……”
这人好不要脸!
“唉唉,老板,别生气,为了答谢您替我打掩护,我送您一个秘密吧。”
牧后知道自己再逗危栋之就要翻脸了,因此见好就收。
“这个秘密听起来劲爆,但对您来说大概也没什么价值,您就当是一则趣闻,听听罢了。”
以危栋之的经验,但凡有人以“听听罢了”为开头,那后面跟着的必不可能是让人听听就罢了的内容。
危栋之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牧后放下铜制托盘,斜靠在护栏扶手边,指了指楼下的f1:
“f1……不,裴拯其实并不是独生子。裴家原是一对双胞胎,十岁时死了一个。”
危栋之顺着牧后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个我知道。虽然很少人提了,但不算秘密。”
“但这点您可能不知道。”
牧后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凑在危栋之耳边:
“裴拯早就死了,他是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