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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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是客栈的浴桶,不知多少人用过,姜臻多少有点洁癖。
&esp;&esp;此时能有一个新浴桶泡澡,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esp;&esp;不一会,金钏抱着那拌了桃花粉的澡豆面子和澡巾,开始伺候姜臻沐浴。
&esp;&esp;姜臻的这身皮肤当真是得天独厚,全身雪白,犹如上好的雪白丝缎般柔滑。
&esp;&esp;金钏儿给她擦洗的时候都不敢用半分力,她掬了一捧水浇在小姐的肩头,又细细地看小姐的脸蛋和身段,心里着实羡慕。
&esp;&esp;那一头青丝,垂在身后黑压压的,一手都拢不住,顺滑得要从指间溜走。
&esp;&esp;自己比小姐还大一岁,身段却远不如小姐。小姐看起来高挑羸弱,可脱了衣服,却也是很有料的。
&esp;&esp;那处虽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算小,且极富弹性,在水中连绵起伏,勾勒出了丰致的曲线,诱人之极。
&esp;&esp;湿润的乌发散在胸前,遮遮掩掩,引人遐思,最绝的是左胸上有一道朱砂色的胎记,仿若天成,形状则如同桃花瓣一般,端的是诱人。
&esp;&esp;而反观自己,胸前平平,就像两个摊平的荷包蛋一样,毫无女人的韵致可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长成小姐这样?
&esp;&esp;小姐今年十六岁了,正是待嫁的年龄,花朵一般,已是骨肉细匀,也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人。
&esp;&esp;金钏红着脸想。
&esp;&esp;沐浴完,姜臻坐在妆龛前由着金钏和含珠摆弄自己。
&esp;&esp;金钏将淡粉色的脂膏轻轻涂抹在姜臻的脚趾和脚掌上,涂抹完后,在灯光的映照下,十个脚趾饱满有光泽,个个珠圆玉润,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咬上一口。
&esp;&esp;含珠则拿出一个装有兰花香与炭火的镂空铜球出来,一边梳着姜臻的长发,一边给她烘发。
&esp;&esp;姜臻一头乌发浓密柔顺,像浓密的水草。
&esp;&esp;姑娘,听闻那镇国公府是一等的勋贵之家,府里还有位长公主呢。还有姑娘的那位叔母,不知道是不是个好相与的。含珠的性子活泼,对即将到达的国公府好奇不已。
&esp;&esp;姜臻抿了抿嘴,没有答话。
&esp;&esp;原来,当年堂堂镇国公府嫡女顾章华下嫁给了她的小叔叔,但那段婚姻仅仅存续了不到两年,二人便和离了。
&esp;&esp;后来随着小叔病重,不过半年的时间便撒手而去,姜家与这顾章华也断了联系。
&esp;&esp;姜臻至今也不明白,当年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女,为何会下嫁给她的小叔子?
&esp;&esp;这实在令人费解。
&esp;&esp;母亲的三年守丧期刚过,不曾想这前叔母居然给姜老爷写了封信,邀她去上京做客。
&esp;&esp;这封信,着实来得及时。
&esp;&esp;原来,在她为母亲守丧期间,家里的姨娘丁氏就悄摸摸地起了坏心思,企图瞒着姜老爷,将姜臻送到当地高太守族弟的床上去。
&esp;&esp;要知道,陈氏的三年守丧期还未过,丁氏这是将她当成玩物呢,企图先斩后奏,待生米煮成熟饭,姜老爷再不喜,只要她吹吹枕边风,事情也就过去了。
&esp;&esp;陈氏留下的这个女儿,实在是丁氏的一块心病,家里不少钱财铺子都被这个十六岁的姑娘掌在手中。
&esp;&esp;只是不知那高太守族弟给丁氏许了什么好处,让她干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esp;&esp;那太守的族弟年龄比姜老爷还大,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每回见到姜臻,那哈喇子便流了下来。
&esp;&esp;姜臻岂能如丁氏的意,当那姓高的再次将她堵在墙角,伺机轻薄她时,她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刺瞎了对方的一只眼睛。
&esp;&esp;姜家只是一介豪绅,又如何与权贵抗衡。
&esp;&esp;退无可退的时候,远在上京的国公府居然给姜家来信了。
&esp;&esp;姜臻堪堪避过了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