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皇子林牧和北乔对峙(第1/4 页)
下课后,林牧满心烦闷,独个儿晃悠到学校后花园,本想寻个清静处散散心头郁气,没承想刚踏入那片姹紫嫣红,就瞧见北乔的身影。北乔也正凝眉踱步,似也有满心的思绪要在这花丛间梳理。
两人目光一对上,瞬间都愣在原地,气氛仿若凝霜。林牧眉头一皱,神色冷硬起来,“哼,冤家路窄,你又来这作甚?”北乔亦是不甘示弱,下巴一扬,“这花园又不是你家,我来不得?倒是你,考赢了便耀武扬威,跟踪我到这儿?”
林牧气得脸都涨红了,大步上前,“你少胡言乱语,颠倒黑白,谁稀罕跟踪你,别整日把人想得那般不堪。”北乔不甘后退,攥紧拳头,“那你别杵在这儿碍事,没见我正心烦?”嘴上虽逞强,可到底想起早前太子劝诫,气势稍弱了几分,两人就这般僵着,谁也不愿先挪步,唯有枝头鸟儿叽喳,似在瞧着这场尴尬对峙。
林牧咬着牙,胸脯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强压下怒火,想起太子林恩灿所言要顾全大局、有容人之量,深吸一口气道:“北乔,今日考场之事,我无意与你多起纷争,本就各凭本事,我靠的是实打实的努力,你若不服,往后有的是机会切磋学问、比试武艺,犯不着恶语相向。”
北乔听了,心头一怔,脸上虽仍有不甘,却也知晓自己先前冲动失态,可拉不下脸即刻认错,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谁晓得你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过偶然罢了,下次还指不定谁更胜一筹。”话虽硬气,语气却没了先前那般尖酸。
林牧见状,无奈地摇摇头,瞥见旁侧新开的一丛海棠,心生一念,伸手折下两枝,递向北乔一枝,“罢了罢了,瞧这海棠开得多艳,咱们既同在这皇族学校求学,往后日子还长,总为这点输赢斗气,倒显得小家子气,权当给彼此个台阶下,握手言和,如何?”
北乔犹豫片刻,抬眼见林牧神色诚恳并带着一丝期待,终是伸手接过,嘟囔着:“行吧,暂且信你这回,往后你可别懈怠,我定要凭真本事赢回来。”林牧笑了笑,“那自然,公平竞争,愿赌服输。”二人并肩赏起花来,花园里这才恢复了几分宁静祥和,往昔芥蒂似也随那枝头花瓣,悄然飘落。
校园的石板路上,阳光斑驳陆离。林牧正捧着几卷新得的古籍,满心欢喜往藏书阁赶,脑海还思索着书中精妙处。没留意脚下,冷不防被横出的一只脚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古籍散落一地。
林牧狼狈起身,扭头一看,竟是北乔,顿时火冒三丈,“北乔,你怎如此下作,故意使绊子,是还记恨考场输赢,想寻我晦气?”北乔本是无意路过,瞧见林牧昂首阔步、志得意满模样,心生醋意,下意识伸脚,此刻见林牧摔得灰头土脸,又有些心虚,却仍嘴硬道:“谁故意的,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怎还赖上我了。”
林牧怒目圆睁,攥紧拳头逼近北乔,“你少狡辩,我往日敬你有几分才学,不想你肚量如此狭小,三番五次找茬。”北乔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可又不甘示弱,梗着脖子道:“你别血口喷人,大不了今天算我倒霉,碰上你这碰瓷的主儿。”两人又剑拔弩张起来,全然不顾周围同学渐聚、交头接耳,眼看一场冲突在所难免。
北乔对林牧着说:“ 是你母妃没有本事, 没当上皇后。”
此话一出,仿若一道惊雷炸响,林牧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涨得通红,那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破理智的堤坝。
“北乔,你这无耻之徒,怎敢如此辱我母妃!”林牧嘶吼着,声音因极度愤怒而变得沙哑、颤抖,眼眶也瞬间泛红,几欲喷出火来。说罢,他猛地挥起拳头,带着全身的力气朝着北乔砸去,全然不顾什么身份、仪态,此刻在他心中,北乔这番恶毒言语,已触及他最珍视、最不容冒犯的底线。
北乔见林牧拳头袭来,心下一惊,本能地侧身闪躲,脸上却还挂着几分倔强与不甘示弱,“哼,我说的本就是事实,你若不服,只管冲我来。”可那话音里,到底还是透出一丝慌乱,身子也不自觉紧绷,准备应对林牧接下来更猛烈的回击,周围空气仿若都被这浓烈的火药味冻结,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冲突已然避无可避。
林牧这一拳带着满腔怒火,北乔侧身虽躲过了直击,却还是被拳风擦过脸颊,生疼不已。这下彻底激怒了北乔,他也顾不上许多,猛地抬腿踢向林牧腹部。林牧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北乔的腿,用力一甩,北乔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此时两人都红了眼,全然不顾这是在皇族学校,形象、规矩皆抛诸脑后。林牧像头被激怒的雄狮,再次扑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