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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钟玉涵垂下头来,心软坏事是她最大的感触,总是抗拒不了别人的泪水和花言巧语。
“全部不管?”俊眉微扬,冷笑不敢置信,这套戏码见过不下数十次,闭著眼睛都知道结局。
“一概不管!”两夫妻同心协力的吼著,只要儿子解决这次的烂摊子,免除他们吃免钱饭的牢狱之灾,他们什么都可以不管。
他们只要自由,不要被关啦!两双哀求的眼睛直眨著。
陆威晟冷笑著,对父母亲的信任度等于零,双手环胸悠哉的说:“催收货款若有人找你们说项呢?”
两夫妻脸庞闪过几道的黑线,欠款的多数是多年的朋友,他们目前经营上有点问题,货款才会迟迟下不来……
“不管!”为难的目光瞥向多年老伴,痛定思痛的应声。
“开除公司里的废人呢?”炸弹继续炸下去。
黑线变粗,犹豫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有你大伯、堂兄、堂弟……”
“还有你舅舅、表兄、表弟……”
陆威晟拍拍衣袖,准备扬长而去。两夫妻再次用力扯住儿子的手臂,为难的目光胶著,双双含著泪光,难过的点点头。
“要开除谁就开除谁,你拿主意。”陆育承挫败地回道。
近几年来,亲戚们似乎团结起来,老是以许多的理由和藉口,又请求又拜托的央求一个职位以养家活口,两夫妻受不住才会……
“借出去的钱,我要催讨!”炸弹丢完,换丢原子弹。
“那是……他们有急用呀!”陆育承脸庞变成铁青色。
“是呀!还真急,急得利息不用还就算了,连本金都一起赖掉。咱们家开的是货运公司,不是银行,不是慈善机关,没有办法任那些亲戚朋友们剥削、占便宜。如果你们放不开,想说人情,行!你们自己慢慢讲、慢慢玩。”陆威晟再次迈开脚步,潇洒的甩甩头,手臂却被父母再次拉住。
“好啦!我们都不管啦!”父亲的脸全垮了。
“什么都不管啦!”母亲的脸僵硬了。
“真的?”陆威晟疑惑的盯著那两双忠厚的眼,百般质疑。
“我们出国去避难,一切都随便你啦!总之,别让我跟你老妈去牢里享福就行了,儿子,一切拜托你了。”陆育承任重道远的拍著儿子的手臂。事到如今,两夫妻只求平安的度过下半辈子,其他的事情只好说声抱歉。
“放心,你们的旅费我会出的。”儿子的笑容慢慢回升,室内的寒气随著笑意的灿烂而回温。
“呃……”
“记住,一年半载里别给我露面。”笑脸似朝阳般。
“呃……”呜……好无情喔!
两夫妻抿著唇,好想抱头痛哭。
三天后,陆家的三兄妹在机场送走依依不舍的父母,外带一个英文翻译,包管陆家父母的食衣住行育乐。
“大哥,一切都按照预定计画行事吗?”陆威绪抚著洁净的下巴,露出斯文无害的笑容,眸中却掠过精明的算计。
“如无意外,明天所有债务人和所有相关的人,都会收到存证信函和通知书信。公司内部的整顿计画也会如期展开,开除名单明天一早会贴在公布栏上;至于那些害虫,我会让他们把吞下去的东西一一吐出来。”陆威晟笑容似阳光般灿烂,温柔口吻吐出来的话语却冷得让人脚底发寒。
“喔!那些人明天岂不是会变脸?公司岂不是变天了?”陆浅美笑得很轻松,眸中却闪过一抹锐光。
当年家里发生经济危机,让她尝遍了人情的冷暖,家里有危机时朋友和亲戚跑得不见人影,上门去求救不见有人雪中送炭,甚至明里暗里的踩他们几脚;家中经济起飞后,朋友和亲戚纷纷上门来沾光彩、求钱财……
对于那些虚伪之人、虎狼之辈,她不屑为伍,只有心地善良的父母会一再的受骗,奉上大笔钱财而甘之如饴。
“变脸又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陆威晟颇有哲理的说道,对于那些人一再的吞忍,换来的是更加过分的侵占。
“欺我们的,我们得找机会要回来,别便宜那些人。”陆威绪痛恨那些利用亲情和友情做藉口,乘机拐走大笔钱财的人。他们没有权利享受陆家的财富。
“放心,咱们兄妹三人同心协力,如今少了坏事的父母,不怕搞不定那堆虎狼之辈。”陆威晟拍著胸膛打包票,亲热的一手搭著一个同胞,像在玩游戏。
三兄妹伸出手,紧紧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