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在为是所有人流泪(第2/2 页)
她猛地拉住那穗竹的手惨白着脸问道:“阿棉呢!阿棉在哪?”
闻言,那穗竹低头支支吾吾不敢看江皖虞,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皖虞顿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抓住那穗竹的手情绪激动道:“阿棉在哪里,你快告诉我阿棉在哪?”
可能因为江皖虞动作跟情绪太激动,刚说完她胸口便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刺痛让她脑袋突然一阵晕厥,瞬间一种窒息感突然袭来。
那穗竹见江皖虞扶着床边不停地喘息,慌忙的帮她轻抚着后背顺气。
半晌,江皖虞终于缓过来了,她再次拉住照顾她的穗竹,通红着双眼执着的看着穗竹的脸,意思不言而喻。
穗竹见她执着,到底还是没抗住,一边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小声道:“阿棉姐姐,在那个晚上没抗住去了!”
江皖虞一张脸瞬间僵硬:“你骗我的,对吗?”
江皖虞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那是陪她长大的姐妹,是每次受罚都会替她受罚的人啊,是陪伴她的姐姐啊。
阿棉她明明说过的,她要不嫁人要陪她一辈子的,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呢!
“王妃!”穗竹小心翼翼看着江皖虞,眼里是满满的可怜之色。
江皖虞趴在床上,单薄的身子透露着无助声色,眼里积满了泪水回忆着以前的点滴,却发现好像越回忆,心就越痛。
她捂着胸口,低语哽咽:“原来,原来刚才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啊!我就说你怎么就那么扔下我了,原来你回不来了呀。”
言语越到后面是自己被扔下的委屈和无措。
“王妃!”穗竹红着眼看着她,终究是不忍心轻轻拍扶着她的背脊,她希望她好受点。
穗竹的安慰的扶拍让江皖虞满含希望的抬头,可是她不是她。
哭了许久,江皖虞慕然想起狱中的家人,像是突然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红肿着双眼语无伦次地拉过穗竹的手问道道:
“我父亲,母亲他们呢,他们可有定罪?”
看着江皖虞希翼的眼神,穗竹轻轻扭过头,不敢看那双充满希翼的眼睛。
“所以江家也没有了,对吗?”江皖虞颤抖着声音问道。
“哈哈哈”江皖虞突然仰声长笑,可声音却透露着凄惨和悲凉。
一瞬间江皖虞就好像被丢弃的孩子,一整个人透露着迷茫和无助。
当初不该嫁的,可是那是圣旨不由她选择啊!凭什么啊,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阿棉做错了什么,江家又做错了什么。
江皖虞瞬间满身透露着死气,两眼空洞。让人感觉这世间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了。
穗竹见状,慌忙道:“不是的王妃,虽然你父亲不在了,但是江家女眷尚在的。”她是怕了,王妃这样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傻事来。
两日前江家定罪,王爷念其旧情,只将男卷处死,女眷都流放了。
果然,听见江家尚有人在,江皖虞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女眷流放,那她们走了吗?”
穗竹瑶瑶头:“还没启程,今日王爷大婚,明日方可启程。”说完穗竹慌忙捂住嘴,小心看向江皖虞,心中懊恼不已,哎哟这死嘴。
像是应景似得,院外响起了一阵热闹声。
听完道家中还有人在,江皖虞瞬间松了口气。对于萧寂舟成不成亲她已经漠不关心了。在他报复江家时,他们之间就只剩仇怨了。
穗竹看着失神江皖虞,补救道:“王爷还是很关心王妃的,王妃这两日病重,王爷还来看过王妃几次。”
江皖虞苍白的小脸惨然一笑:“是吗?”
明明是期待的话语,可穗竹听着总感觉实在嘲讽。
江皖虞终究没在说话,而是轻轻将脸靠在枕头上静静流泪,为她这荒谬的前半生流泪,为死去的亲人流泪,为被她害死的阿棉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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