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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愿意,以为你提出婚礼的事情只是走一个礼貌的流程,自以为善解人意地拒绝了。后来甚至还误会你喜欢别人。”
应叙很快说:“我不想做的事情不会提出来。”
裴砚几乎笑了:“嗯,现在我知道了。”然后又问,“可我真的觉得你不会愿意举办婚礼,很麻烦,况且那时候……你应该没有喜欢我。”
应叙不会说花言巧语:“那时候没有现在这样喜欢你,可我觉得给你一场婚礼是我该做的。无论我们以什么目的结婚,该有的都会有。”
裴砚逗他:“所以那时候真的不喜欢我。”
应叙展现出一些求生欲,具体表现在他认真盯着裴砚看了几秒钟,用来确认裴砚有没有生气或伤心。然后才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裴老师是一个很理智独立的人,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作为有应叙这种身家的单身男人,最怕的应该就是蛮不讲理又附在身上吸血的爱人。
裴砚当然不会生气,他第一次见应叙的时候觉得应叙又帅又有钱,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真要比起来,说不准应叙才是那个有立场生气的人。
应叙接着说:“后来……”
裴砚看他:“后来?”
应叙坐在裴砚身边,声音也轻了许多:“后来发现裴老师确实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理智独立,你可以自己生活得很好,并不需要一个爱人。”
裴砚没说话。
应叙:“我一直都很希望你可能会在某一天拜托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就好像想让你突然发现你的生活中其实还有我这个人存在一样。这种想法在我心中很久,我没有意识到这大概是喜欢的一种。”
裴砚无奈:“你把我说得也太好了,那我现在在你心中的形象是不是已经崩塌了?毕竟我给你的离婚理由是想谈恋爱,其实裴老师完全不是一个不需要恋爱的人。”
应叙突然叫裴砚的名字:“裴砚。”
裴砚下意识心里一紧:“嗯?”
应叙这么问:“那天你去酒吧认识了一个男孩,给他送过生日礼物,又问我多久在一起才合适,是不是为了气我?”
裴砚有些心虚,舔了舔嘴唇,避开视线:“啊。”
应叙说:“后来我想过,除了跟我提起的那几次,你的生活中完全没有他的痕迹。你们刚认识的那天,是我去酒吧接你回家,如果你跟我离婚是因为想谈恋爱,那你应该把更多的精力花在认识新的人身上。”
裴砚的心跳在应叙平稳的声音里越跳越快。
应叙:“但你没有这么做,你只是尝试认识新的人,迈出去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所以我也会想,是不是因为你不是想谈恋爱,而是想跟我谈恋爱。”
裴砚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但应叙不需要他的回答:“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是吗?”
裴砚接受了这个事实,应叙虽然完全不懂怎么谈恋爱,也能算得上是一个恋爱中的笨蛋天才,可他跟自己不同。他是弧光科技的掌权人,再怎么不懂恋爱总归也是懂人心的。
想清楚这一点,裴砚立刻生起气来:“原来你都看出来了,那还看我纠结了那么久,你能看出来我在想什么,我又看不出你在想什么。”
其实也算不上生气,只是被戳穿心底真实想法之后的尴尬,很小而又微妙的尴尬。不再为人师表,不再冷淡礼貌,不再笑得客套,裴砚眯着眼睛看应叙,眼神中有撒娇一样的威胁,看起来正在等应叙道歉。
应叙没有道歉,他上半身靠过去,贴近裴砚,问得礼貌:“裴老师,恋爱关系中应该可以接吻吧。”
两人虽然睡了许多次,却从没有接吻过。
这不难理解,接吻甚至比上床还显得更加拥有某些含义。比如跟某人发生了身体上的关系,第二天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喝多了的生理需求,没人会当真的;可跟某人接过吻,第二天没办法安慰自己,只会拼命想:那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亲我?
裴砚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因为应叙没有给他机会。
应叙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新的某种花香;嘴唇是牙膏的薄荷味,竟然很软。人类的嘴唇都是软的,裴砚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可在亲到应叙时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这个诡异的想法。嘴唇和嘴唇贴着,裴砚在等应叙更加深入这个吻,应叙却像个不解风情的笨蛋,蹭了半天毫无吻技。
裴老师有些忍不了,主动环上应叙的脖子,用牙齿咬他嘴唇,舌尖只伸出来一点儿。应叙是个很好学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