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第2/3 页)
“好了,孙儿送您上马车,再晚一点您就要赶不上宴会。”虞寄书在一边小心看顾着钱瑞凤。
他没有伸手搀扶,钱瑞凤也不乐意让别人搀扶。
虞府不大,为了钱瑞凤平日里的方便,她的宅子距离大门算是最近的,因而用不了多久,大门近在眼前。
“祖母,我扶您上马车。”虞寄书扶钱瑞凤坐上马车,便目送她的马车哒哒的往前走。
回头看,虞府这张先帝亲笔所写的牌匾是多么可笑。
当年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然后将所有的门封住,把人活活的烧死在里面。
这是虞寄书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离开的钱瑞凤拿着皇后送过来的请帖,回想起虞寄书谈到意中人的神情。
“他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流露出那样一种哀伤的表情,仿佛他爱上一个人很久。”钱瑞凤揉了揉跳动的额头,“虞家很难轻易爱上一个人,往后可怎么办。”
“小寻,你在边疆究竟经历了什么?”钱瑞凤闭上眼,遮盖不住的却是一脸的心疼。
钱瑞凤车马赶得快,虽然迟了一些出门,但进入皇城大门也没迟多久。
随着侍女来到后宫之中,已有不少人来了,宴会的主人反倒还未坐在主座。钱瑞凤的好友本就不多,如今就更加的少了,等到她走得更加进了,才遇上自己平常熟识的好友。
她同几个有些脸熟的打了一声招呼,便想看看今日长平公主来了没有。
“瑞凤阿姐,你在寻谁?”一人身着橙色衣裙,粉面桃腮,飞凤髻上缀着几支步摇。
这是大唐的金阳县主李饰,比钱瑞凤小了一辈,保养得当,事事不过心,看起来更是小年纪。
“金阳县主,长平公主今日可来了?”钱瑞凤移步过去,两人机缘巧合相识,如今宴会上也是能说上几句话的人。
“长平?她一贯不来凑着热闹,就连我也没有见过她几面。”金阳县主笑道,“你该不会是为了你家那个来寻长平的?”
“就连你也知道这事,我不替那个混小子道歉更是不行。”钱瑞凤想回去定要让虞寄书再抄一遍《礼记》,好好学学怎么接人待物。
“陛下对长平的爱护样,好容易选了一个看得上的,旁敲侧击的问,得了个一口回绝的话,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
“不过,昨个寄书不是被封了个工部的职位,想来陛下也许放下不再计较。”金阳县主安慰着这个老姐姐,“况且长平本人好说话得很,她更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再好说话,也要去道个歉。”钱瑞凤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她不说上那么一嘴,心中总是一个疙瘩。
“瑞凤阿姐知书达理的样子真实几十年如一日。”金阳县主调笑道,“不过如今这风头,可要被年轻的小娘子们掩盖住。”
金阳县主眼睛一瞟,那方向指得就是一群尚年轻的小娘子们,她们一身亮色衣裙,仿佛提前迎来了春天。
看见她们一个个脸上带笑,发出阵阵悦耳的笑声,钱瑞凤也仿佛回到自己的少女时分。
莫名的,她向别处一瞟,那里远远地站了一个人。
她穿的一身水蓝色衣裙,身后只跟了一个侍女,站在少女们不远的地方,却并不参合进去,隐隐约约有些孤寂之感。
她似乎与这宴会格格不入,这份格格不入来源于她自身。
“我瞧见一个小娘子,身形有些单薄,也没同他人搭话,去瞧瞧。”钱瑞凤不乐意有人被落下,她撩起裙子往那女子身边靠近。
金阳县主随着她的目光,惊呼一声,长平怎么愿意过来参加皇后举办的宴会。
不远处的李温琼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钱瑞凤,她整理自己许久也没有得到答案。
记忆中前世的钱瑞凤好不容易入了自己的梦,却不是以恶鬼而是温柔地说酒儿也是有苦衷的。
为什么要责怪你呢?
为什么不该责怪我呢?李温琼想,这是自己的梦,到最后竟然还是奢求的钱瑞凤的原谅,甚至于自作主张的替对方原谅自己。
她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小娘子,你怎么不同其他人说说话?你是哪家的娘子?”钱瑞凤走到了李温琼面前。
离得近了,钱瑞凤更加仔细地打量了面前的姑娘。
她这身水蓝色的衣裙里面掺杂了金丝,额上贴黄,更加衬托出眉心梅花出尘清丽。
这样的打扮,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钱瑞凤算着她认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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