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失权者(第1/2 页)
“你是在期望,他剩下的精兵,能救出他,然后你们一举翻盘是吗?”
落清退回到了黑暗中。
“那你这个愿望,可就要落空了。
“因为,柳从白明天就要死了哦。”
纪峦依旧不为所动。
落清跟他共事一年多,知道很少有事情能打动他。
从他嘴里撬话,不亚于从刘敬嘴里撬话。
要是等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要凉了。
今天落清必须要得到答案,还必须是实话。
落清垂眼,他和纪峦共事这么久,纪峦也对她有所了解。
所以她常用的一些套路,肯定不能说动纪峦。
那——必须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落清微微一笑,有了主意。
黑暗那边长久的沉默使得纪峦心慌。
在刑部这么久,他第一次体会到暗室的磨人。
时间没有长度,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受不到生命的存活。
“听说纪大人不好色,是因为不,举。”落清挪动了步伐。
“这个传言,本官倒是很好奇,到底是是真是假。”落清绕到了绑着纪峦的柱子后面。
落清从后面在纪峦耳边吹气:“你也知道,我和离几年,没有再入得眼的。”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纪峦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慌张。
落清指尖悄无声息地抚上纪峦的喉结,吐气如兰:“干、你呀。”
“你、你别乱来我跟你说啊,你你你、你,你这是违背律法的!”纪峦像被烫到般想扭过头,可惜被紧紧绑住了。
“我知道呀,”落清欢快地道,“我是刑部尚书,我自然知道呀。”
指尖触到到了男人的喉结。
她感受到男人在战栗,在恐惧。
可笑,原来他们也会恐惧啊。
落清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可是,纪侍郎也该知道,这里可是暗室呀,没有人会知道,我在这里对你做过什么。”
手慢慢下滑,精准地找到了他的腰带,利落地扯开。
“哎呀,被绑住了,衣服滑不下来呢。”落清故作惊讶,“没关系,这样来,也别有风趣哦。”
“你!你你你、你禽禽兽兽不如……”
靠的这么近,落清都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在颤栗。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落清蹙眉,“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侍郎这么羞涩做什么?”
说完,落清还十分愉悦地笑了一声。
纪峦感到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落清还没有对他做什么。
可他感觉到被一股无形力量包围的恐惧。
这股力量比真真切切的绳子,还令人窒息。
束缚地他,呼吸不能。
想挣扎,却无处攀岩。
落清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地进行手上的动作。
她知道,无言的威压,远比话语有力量。
直到落清的手摸到了某个位置。
像是触电般,纪峦发出痛苦的尖叫:“啊啊啊——”
落清并没有因为他的尖叫停止,继续脱他的衣服。
“我说——我跟你说——”纪峦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落清并没有因为他的告饶而立即停止,直到解完他上衣的带子,才停下。
但她并没有远离,而在他耳边,若即若离道:“那你说呀,我刚才问的。”
纪峦急促地呼吸:“啊啊啊呼在岐州……”
落清后退了一步 :“纪侍郎应当知道,我比这可怕的手段,多得去。
“要是被我发现是假话,本官也不介意给你试一试。”
回应落清的是喘气声。
仿佛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怎么也抓不住。
越挣扎,越无力。
可这些男人,强迫姑娘的时候,不也这样的情形吗?
纪峦之所以一开始还能保持那样的不屑,不过是还以为自己是掌权者罢了。
他以为落清只是他面前的失权者,才有那样的高高在上。
只有这么做,才能让纪峦明白。
他们之间的位置,早就不一样。
自始至终,落清才是掌权者。
他才是那个失权者。
他已经沦落到,他曾经看不起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