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4/4 页)
贴钱,我实属不敢多花费叨扰,这衣服,足以。”
这话的意思是,明州的庄子桎梏太多,想捞钱也捞不到。
并且博同情,说大房在明州人单力薄,只有个庄子能傍身,以便让老太太帮忙压着庄子,不让意玉插手。
老太太果然应下。
但族老仍旧不满足,他的目的,是打压。
他话锋一转,到了意玉身上:“老姐姐,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小辈的拿权力拿得太快,心思就能证明特别重,不利于家族长久啊。”
“还是得熬资历才成,大房媳妇虽在园林效率比不得意玉,但资历深,若是能让大房的媳妇为主,意玉为辅,两相齐美,再好不过了。”
大房媳妇也就是大堂嫂。
这明晃晃的礼教压迫,说小辈的就做不成事,应该有尊卑。
就是在否认意玉做出的所有努力。
她做出的所有努力,都只能有正常人一半的收获。
这就是礼教。
正当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搬出来,意玉也不好应答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来人回怼讥诮:“资历浅,不利于家族长久?可族老您年五十有余,我可见不得您对薛家,有多少贡献。”
他一身银灰棉衣,因读书用功防止沾脏所穿,看着如竹如松。
是三房的长子,也是唯一一个在筹备科举考试的人。
是意玉的五堂哥,名为薛缚,读着似是学富五车。
也确实是绝对的学富五车,绝对代表的礼教权威。
这字字珠玑。
族老的脸通红一片,如同猴子屁股。
意玉感激地看了薛缚一眼。
薛缚的袖子,被自家亲妹妹没好气地扯了扯,她呵:“你倒是不再明哲保身了,忘记父亲出头的血泪教训?”
薛缚轻嗯:“为了科举,该懦弱的时候,你哥哥我还是要做懦夫的。”
他可不迂腐。
笑作一团。
族老灰溜溜回了屋子,这次发难结束。
意玉看着他破烂的衣服,看他红润的面目富态的身姿,心中存疑。
真是穷困吗?
*
成婚后一个月,夫妻二人要设宴,回请妻子娘家父母。
意玉和薛洺分了两座马车,薛洺并不愿意搭理她。
意玉对见到母亲,很期待,很高兴。
她走得快,越走越快,想要快些见到母亲。
总算,她瞧见了母亲。
但在开席前,母亲却把她单独留在卧房。
和桃偷偷说,母亲这八成是听了意玉在薛家的苦难,要好好盘问呢。
毕竟只要有心打听意玉近况,都知道意玉过得不好。
正常父母,谁不关心打听下孩子?
意玉因为母亲留她,很高兴。
她眼中难掩热爱。
但母亲却只和她保持距离,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意玉有些懵,但还是规规矩矩把自己的情况说了。
母亲紧紧皱眉,嫌弃溢于言表:“洞房都没有?”
她不耐:“你真是不如你姐姐,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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