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审问(第2/2 页)
“那你可知,那女子身份!”
“不知。”
齐午敲了敲桌子,暴喝一声:“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
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探究房子起火的原因,以及那女子为什么会在房内么?
这个人,在故意引导话题。
宁呈皱起眉头,不能陷入对方节奏。
“我房子着了,你说是不是她纵的火?”
齐午怒拍桌面,将整张桌子险些拍碎,怒道:“是我问你!”
“我只知道我家房子着了,无论你怎么问,我也只知道这个。”
“真以为我不敢用刑?”
宁呈晃了晃手中的供奉牌。
操!
齐午憋屈的攥着拳头。
要是没了这块木牌,就算强行动刑也没什么,弄死就说是不知情,太平府也不会为了区区木供奉和城主府死磕。
可他拿着这玩意儿,就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他屈打成招,只能按照法律流程来。
“把他带下去关起来!”
宁呈也不反抗,跟着捕快走出审讯室。
根本不给齐午任何动私刑的借口。
这是个木讷的穷木匠?
怎么比老油子还圆滑!
齐午脸上佯装出的怒容瞬间消失,阴冷的笑了笑。
真到了牢里,有的是办法让你认罪!
不过,真是奇怪,那封信去哪儿了?
刚刚负责搜身的捕快,找的正是一封信。
有了那封信,足以将这个木匠钉死在谋杀案中!
他招来一个年轻捕快,压着声音对他说道:“于伟,你去把城西的李三找来。”
……
昏暗的牢房中,三面皆是遍布霉点的砖墙。
宁呈坐在茅草堆上,刺鼻的霉味钻入鼻孔,阴冷的穿堂风从牢门小窗直扑面门。
他把玩着手中的供奉牌,脑中思绪万千。
这捕头真打算屈打成招,好在因为供奉牌的存在,他们终究是忌惮太平府,不敢强行上刑。
他忽然回想起一件事,那个女人虽然在火中挣扎,但没有释放出代表恐惧的青烟。
当时着急救人,并未多想。
什么样的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烧起来,同时还悍不畏死?
一是失去意识的人。
比如前世自己喝醉酒失足坠楼,就并未察觉到死亡。
二是死人。
可不论是哪种情况,她都不可能在火中一直挣扎吧!
说到烧……
宁呈倒是突兀地想起了白兰,他摇头甩走胡思乱想,脑中开始回忆火灾现场发生的一切。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捕快们目标明确,当时直奔自己而来,后续的一切也证明了这点。
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自穿越以来,唯一做过的事就是雕出七惑,让太平郡主与青游子完成交易。
会是因为这件事么?
这暂时不重要,既然对方目标明确,那必然还有顶着供奉身份也能弄死自己的手段。
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这场火是人为布置的场面,那么现场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其目的。
当时救火的人们,都看到了那个在火中挣扎的女人。
如果我是背后的布局者,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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