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玉眉峰.17(第2/3 页)
,挑眉问道:“师姐兑奖没有?”
“什么?”她又吃了一颗。
“押交四。”
“噢,”徐风知想起这事就是一整个追悔莫及,她沉默半天,“没押上。”
孟凭瑾动作一滞,错愕皱眉望向她,“怎么会。”
孟凭瑾买的梅子干太甜,甜得她的嘴巴仿佛都要被黏住,几经思索强作镇定,“……当时在山下银子不够押。”
“不可能。”孟凭瑾的声音都冷了几分,眸光幽暗生疑,“我给你的银子一定够。”
气氛没由来地生出拉扯之意,她觉得不太自在,搪塞着:“总之没押上没发财,也许和久珏大人没缘分……你这么上心是等着向我借银子??”
她恍然大悟,“不借。我真没钱了。”
下一个刹那,在徐风知心里一直擅长伪装的反派兀地凝眸盯着她,掀开眼底万丈冰冷深渊,不由分说将其扯进狠厉里跌落,近乎失控道:
“和久珏没缘分?你要和谁有缘分?你想和谁有缘分?你命缘如若是千千丝——”
戛然而止的话没能让徐风知反应过来,她正被这突如其来撕开的一角砸得怔愣住,她很确信,这就是反派隐藏起来的危险面。
孟凭瑾咳个不停,像是要把那未曾说出的后半句能随着咳声散落拆解,可惜太难,堵在心底移不动分毫,逼得他眼睛泛酸,总是委屈。
咳声零碎,徐风知下意识伸手想拍一拍他脊背,可惜生闷气的孟凭瑾没看到垂眸转身便走,她悻悻蜷起手指,当作无事发生。
就是,嘴里的梅子干没那么甜了。
眼见这回院的路不对劲,那一直跟在孟凭瑾身边的残影还是开了口:“族长您现在要下山吗?”
他瞳底冷淡,“查事。”
那残影不敢再多言,“之前差人调查的锦盒送礼之事已有眉目了。”
“我先查我这事。”孟凭瑾现在根本不想听那些,他此刻只想知道徐风知把银子花哪里去了,什么东西也敢半路窜出来拆解他二人的缘。
越想越觉得晦气不爽。
他步子越走特快,没多久便落脚在山下,城中早已不见疫病旧痕,人人都在照常过活。
孟凭瑾又咳嗽起来,压着不快抬头却见那残影指了指一家铺子,小声道:“他们查到的线索很近的,就在这里。”
……孟凭瑾还是走了进去,搁下一锭银子语气烦躁开门见山,“这锦盒是谁让你往灼雪门送的?还有那郎君安好又是什么东西?”
掌柜擦了擦汗答道:“是、是位姑娘。”
“她给了我一盒珍宝,说是自己多年存下,要我每隔一日都往灼雪门送上一件,直至送尽里头所有东西。”
孟凭瑾支颐着去翻挑掌柜口中的那盒珍宝。
全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美人移眸冷笑,“我不信有此人,不然你为何不独吞。”
掌柜一听欲哭无泪,“那位姑娘待我有恩,我闺女先前有回溜进山里苦寻多日无果,幸亏撞上她在树上睡觉正好瞧见了我闺女,好心把她送回家中。”
树上睡觉?孟凭瑾心底一怔。
掌柜见那少年人周身气息不再那般冷冽,瞥瞥他低声说:“她应当是灼雪门的吧,我记得好像看到过她佩灼雪门令牌。”
孟凭瑾长睫微倾,“她怎么说。”
“她说就写孟凭瑾。我问她还要写什么,她说——”
“怎么这么麻烦。”那穿着身浅鹅黄衣裙的人脚步顿住,蹙眉挠头,倒想将诸多祝愿塞进去可是不行,长长叹气道:“那就祝他安好。”
安好?掌柜一琢磨应该是她心仪之人,便提笔写道:郎君安好。
见那少年郎君忍笑忍得肩膀颤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露出一双半掩起的漂亮眉眼,浮现点点朦胧浅光,掌柜心里有了底。
他就说那姑娘一看就断断不是会害人的,此举想必是心中喜欢默默示好被这郎君给发现了!
掌柜的语气不由得轻飘起来,“她后头还来过一回,要我在初九早晨先将一枚赤红双月佩送至灼雪门,我询问她那后面要怎么做,她却说继续随便送。”
初九,红髓玉。正是定下他前往天穹派的日子……怪不得她会奇怪他怎么会受寒。
美人深感委屈,眼底藏起一抹郁色。
她为何不想想,他又怎么会随便佩上他以为是旁人送他的、来路不明的东西。
孟凭瑾忽然觉得他二人真是千秋万代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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