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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醒了,抬起一只手边揉眼睛一边问他“丁邵,你干嘛呢?”
伴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王家行看到自己手腕上套的软皮套,还有固定在床头的铁铐。丁邵见王家行又要发飚,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利索的把王家行往床中间一拖,右手手铐顺利的铐在右侧床头。
丁邵来到王家行身后,两手抬起他的胯部,从45度斜上方插了下去,王家行两条胳膊被固定在床头左右两侧,拉得笔直,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呜呜~~呜~~你不是说不再做了吗?”丁邵特别无耻继续搅动“一次,一次,行行,就一次。”
“呜呜呜呜~我明天还要考试呢,丁邵,拜托你,停一下!我受不了了。”丁邵听话的停了一下,差不多五秒左右,然后舔着脸问“好了吗?我要动了噢!”丁邵总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儿,王家行上一次被做得那么惨,第二天还屁颠屁颠的跟他们去海边儿呢,做一次也肯定没事儿。王家行一脸黑线,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废话了,老老实实的任丁邵做完。
丁邵事后给王家行洗了两次肠,一次在床上,灌了半瓶药水进去,王家行就受不了了,丁邵像把小孩上厕所一样,两手抄在王家行腿弯处看着他排。都后半夜了,上下眼皮直打架,王家行困极了,顾不上羞,只要能让他睡一会儿怎么都行,再说丁邵也不是没见过,有上次那事儿垫底,什么样的招他都能接了,唯一难受的就是这丁邵简直就是种马级的,那方面的事儿真是有点儿让人受不了。
第二次灌肠是在沙发上,丁邵体力也跟不上了,有点儿抬不动王家行。
翻出上一次的玉碾子,碾子头那次塞在王家行的屁股里没拿出来,顺着马桶冲走了,只剩下一个圆柱型的碾子把,暂时能当肛塞用。这次王家行也是困极了,挺得时间久了一些,排出去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干净的。
丁邵把手指伸到王家行的肠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里面温度偏高,吸得他的手指都舍不得拿出来了,故意的挠了几下凸起,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9:30丁邵摇醒王家行,发现他,终于真的发烧了。
丁邵找了几片退烧药和消炎药,喂王家行吃下去。又拿手巾给他擦脸,看见脸还肿着,就跑到冰箱里挖了几块冰包在毛巾里冷敷了一会儿,虽然还是很明显,多少消了一点儿肿。
丁邵像侍候大少爷一样给王家行套上衣服,t恤是他的,王家行穿在身上明显大一号,顺着领口就能看见锁骨,丁邵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会儿,占够便宜,才找出一个米色大裤头给王家行穿,太大,都挂在胯上了,丁邵翻了翻王家行的七分制服裤,有点儿皱还能凑合穿,抓起两只笔背着王家行就下了楼。
王家行清醒一点儿的时候,丁邵已经把他送进考场了,还跟监考老师说他发烧了,病得挺厉害的。
同学们都挺同情的看向王家行,考试生病最可怕了,他们全指着最后这几天背书温习呢,有的时候一宿能看二三科的书,他们系最高记录者是一宿背四科,生病,绝对影响临场发挥。
同寝的老二坐在王家行隔壁,见丁邵走了,才悄悄问他“你俩又打架了?”王家行摇摇头,趴在桌子上缓神儿,哎!屁股疼,悄悄的翘起半边担在椅子上。
非常自然的,王家行同学三科全挂,罪魁祸首丁某人一点儿内疚的意思都没有“哎,你说说看,你这什么脑子啊,高考复读,期末挂科,你这大学念的,我看就是混个文凭吧?”气得王家行猛的甩开丁流氓欲行非礼的手,抱着厚厚的书盯着一堆代码死肯。
王家行念的是非常流行的艺术设计系,photoshop、fsh都是小意思,dreaweaver和影视动画都是他的专长,但是cad和程序代码真是让人儿挠头啊,那是他弱项,丁大流氓装模做样的隔着王家行肩膀看书,边打溜须般的给王同学捏肩膀“这有什么难的,走咱们放松放松去,回来我给你补习。”
王家行不想去,但是架不住丁邵游说,自己也是好奇,他还真不知道有gay吧这么回事儿呢,s市虽然是省会城市,毕竟没有沿海那么发达,卖春的场所也都是圈里人口传口传出来的,像贵夫人这种白天黑夜都关着门的酒吧,他们也是在被查封了以后才知道,里面竟然有鸭。
所以丁邵把他领进伯爵的时候,他还以为也就是一般的清吧,没什么特别的,倒是有一两对搂搂抱抱的,没想像中的那么壮观。
晚上八点过后,再去厕所的时候,王家行是又惊又喜,原来有那么多的男孩啊?厕所里、走廊里、过道上全是一对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