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将要被举报的欢愉(第2/3 页)
的速度迅速把身上繁复的礼服脱下,露出打底的老头衫大裤衩,他把礼服往身后一扔,那层层叠叠象征着地位的华服便轻盈地挂在衣架子上。
然后,他安逸地瘫在了座椅上,再不见刚刚的端庄高贵之姿。
“也就在你这里我还能喘口气。”
河伯懒懒道:“天天端着个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冷艳范,我累都要累死了。”
“谁让你是九歌的外交官。”
“我也不想啊。”
河伯幽怨道:“我当年原本是想去竞争云中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的愿望就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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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骁没好气道:“凭你搓两个山楂丸就能放倒我们俩的战绩吗?”
那九歌天庭的丹鼎司得成万毒谷吧。
滕骁时至今日都不知道,当年明明是他看着对方买山楂,买白糖,开锅蒸山楂,搓球……每一个步骤都亲自检查过,确保没有任何有害成分,但是吃完山楂丸的他俩还是因中毒被送往丹鼎司医士处了。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别说,这天赋如果可以控制,那真算得上一大利器,丹鼎司哪里也不是不能通融……
可惜河伯只对治病救人有兴趣,坚决反对手搓毒药,认为那是对自己想要治病救人之心的侮辱。
滕骁:我呸。
被被他放倒的其余人:我啐。
河伯突然自信满满道:“怎么可能,人是会进步的,我这些年死缠烂……坚持不懈和本代云中君交上了朋友,让他手把手教我炼丹的。”
“就是最普通的大还丹,肯定……应该……或许……大概……吃不死人的…吧。”
滕骁冷笑:“再相信你我就是鸣藕糕。”
河伯撇了撇嘴,把正要展示给他看的小瓶子又塞回口袋里。
滕骁暗自松了口气,然后伸手敲了敲桌面:“别耍宝,你这次来仙舟是有什么要事?”
河伯瘫在椅子上,懒懒道:“没什么大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滕骁成蹙眉:“九歌天庭内部有问题,你出来躲避的?”
河伯一愣:“你还真是是敏锐。”
作为一个以武力出名的战将,滕骁被很多人误解过不擅智谋,但是在他那粗犷的外表下,也有着淫浸政坛多年的敏锐嗅觉。
“不是什么大事,和你们仙舟将军王不见王不一样,我们八个神君挤在一个老家,其中磕磕碰碰也是难免的事啊。”
“我们老大东君还是一如既往,看着底下人吵吵自己坐在上面嗦面,少司命和大司命,山鬼,湘君四方因最近援助的斯坦人为了长生倒向步离人一事,对援助文明标准有了新一轮的争执。”
“关于反物质军团的敌对大家原本也是看法一致的,但随着我们的伤亡,随着时间尺度的增加,就连九歌内部也有了不协之音。”
“唉——”
他耸了耸肩:“例行如此,宇宙这么大,什么都能遇见。我们九歌天庭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滕骁难免感同身受。
仙舟也有同样的论调,认为他们追随帝弓司命打击丰饶民是无用行为,云骑军损失惨重,仙舟沉没之后这样的论调虽未成为主流,却始终存在。
而九歌天庭只会更甚,因为秩序星神从不现身。
帝弓司命还会以光矢降下神谕,引领仙舟人前往追寻踪迹,但是秩序从不现身。
也就是说,如今九歌天庭的一切完全是由东君执掌,对文明援助,对抗反物质军团的根本政策也出自于他。
哪怕九歌天庭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
“我和云中君两人躲了个懒,他回去闭关研究真蛰虫能不能入丹,我接了前往罗浮的工作出巡,等老大被吵地连面都吃不下,亲自上手把他们削一顿就好了。”
滕骁叹口气:“你也是不容易。”
河伯摆烂道:“我就是个外交官,自有上面自有高个的顶上,又不用肩负一艘仙舟的重任。”
滕骁不善地眯起眼。
河伯也发觉自己一时嘴快,赶忙扯开话题:“对了,那位在仙舟生活的怎么样?”
从吵成一锅粥的同僚议会里脱身也是有技巧的。
必然要有一件与议会同等,甚至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才能置身事外。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形式主义,但是有时候形式主义也很重要。
“那位啊,过的挺不错的。”
滕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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