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傻柱你个烂三人(第1/2 页)
他肩膀前后摆动着挤进人群,四周的嘈杂声堪比放炮,想跟摊主沟通,嗓音必须要压过其他人,“老板,来两斤猪血、一斤猪里脊,一斤牛里脊,再来只蜕好的三黄鸡。”
喊声大得跟嗓子里装了个喇叭似的,摊主揉了揉耳朵,迅速把三样都称好。
何雨柱付完钱和肉票,用老方法挤了出去。
卖蔬菜副食的地方没卖肉那块挤,他仗着个高有力气嗓门还大,轻轻松松买了半袋子菜。
往回走时路过一家稻香村,又买了一斤桃酥和半斤红枣蜜饯。
何家在四九城没亲戚,厂里发的过节拜年用的糕点票,不用自己身上用谁身上?
掏出凭证取完车,糕点放车篮,蛇皮袋绑在横梁上,两腿蹬的飞快,回到四合院后,他只歇了一小会就挽起袖子干活。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他正解猪血袋子时,一双手插袖子的姑娘,很没礼数的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她生得倒挺标致,杏眼桃腮粉嘟唇,但举止和神态,却让人喜欢不起来。
来别人家不先打招呼,反而抻脖探头打量屋子,眼神还在嫌弃、惊讶、满意间乱窜。
“你谁啊?”何雨柱没好气问道。
屋子太空,仅有的几样家具也都很破旧,让她心中有点不满,但屋角堆放的比自家过年好十倍的肉和菜,以及男人的长相,又让她觉得进城车票花得很值。
“你就是傻柱吧?长得还挺俊,城里的水就是养人。我是你邻居秦淮茹的堂妹,叫秦京茹,今年在我姐家过年,我干活可麻溜了,大家一个院里住着,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吱一声,听说你家过年时只有你一个人在,那多冷清啊,要不年三十来我姐家包饺子,人多热闹嘛。”
秦京茹撅着嘴,神情很是得意,她对自己的美貌和魅力一向自信,笃定对方不会拒绝。
哗嗒---
她顿感脸上一凉。
屋子漏水?
她抬手摸了摸脸发凉地方,再一瞅,手指上竟然有血。
血...傻柱手里提的猪血豆腐。
她低头一看,碎花袄上果然多了几个血滴印。
新衣见血,也忒不吉利了!
“你---”
哗啦,何雨柱甩动装猪血的塑料袋,秦京茹被飞溅的血滴逼得退到门槛那,还差点被绊倒,“停下,别甩了,你干嘛?”
“驱邪!”
这个回答如同一记重锤,砸得秦京茹脑壳嗡嗡痛,“你这人咋这么说话呢?亏我姐夸你待人有礼、踏实能干,嫁给你铁定有好日子过呢。”
咋咋呼呼,又傻又贪,怪不得会被许大茂骗身子、被秦淮茹骗房子。
“你误会了。你一新来的不懂四合院内里的门道,你回屋看看褥底藏没藏白布、刀纸、纸元宝一类的。”
这时,一阵寒风掠过秦京茹的耳后,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她竟打起了哆嗦,“说话别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贾张氏,就是你姐的婆婆,她爱子如命,东旭死后留下的东西,她一件都不肯扔,隔三差五就翻腾出来睹物思人。”
“逢年过节就把家里布置成灵堂,还把东旭的黑白遗像挂上,好让人上香磕头。”
“布置灵堂的物件,她也不丢,皱了就想法压平,你脊背挺直,瞅着挺适合当压板的。”
“听说贾家菜窖有个奇怪的瓦罐,旁人要是碰了,轻则胳膊起疹,重则高烧不退,神奇的是,贾张氏碰了瓦罐,却一点事都没有。”
何雨柱没扯谎,遗物、灵堂、瓦罐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只是稍微润色了一下。
秦京茹在农村长大,借运、吸人阳气、养.小.鬼等怪力乱神之说,她是信的!
听了这番话,她都快吓哭了,“傻柱,你个烂三人,我才不信你说的呢。”
说完,她转身魂不守舍的回了西厢房,一进就看见贾张氏在给一蓝大褂缝扣子。
“大姨,这谁的衣服啊?”
“你东旭哥的,改改留给棒梗穿。”
她踉跄着退到炕边,掀开褥子没瞧见腌臜之物,顿时舒了口气,“大姨,菜窖内那些瓦罐里装的是酸菜吗?槐花说她中午想吃酸菜豆腐。”
“是酸菜,你去取吧,里面那个小蓝瓦罐别动。”
扑通---
秦京茹膝盖一软摔倒了,还恰巧看到一旁的箱柜底缝里,散落几张叠元宝用的金银纸。
秦京茹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