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贺喜(第2/3 页)
了,不过安以淮的目的不得为知。
“好啊那倒是多谢安秀才了,那礼呢?”
“这儿。”安以淮因柳如山的喧宾夺主稍稍顿了顿,随后又从袖袍里掏出一沓整整齐齐的纸张。
“这是我特意为柳先生誊写的《圣手心经》,以庇护余生安康平稳。”安以淮静静地说道,柔光撒在脸上,显得面色柔和,颇有几分神性。
“安秀才有心了。”柳如山接过,眼眸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色,这心经誊写地一丝不苟,想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安以淮何以对她如此上心?
“柳先生喜欢就好。”安以淮留意着柳如山的反应,嘴角也带上了一抹浅浅的笑。
“咳咳,柳先生叫得我别扭,你我兄弟相称即可。”柳如山顺手将心经放在一旁的柜台上。
“好啊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柳兄弟。”安以淮拘礼地拱手,可视线却落在一旁被静静放置着的心经上。
安以淮走后面色顿变,眉梢带冷,一直回想着方才柳如山搂着苗穆娘的腰以及二人的谈话,手也不自觉用了点力,青筋四起。
柳如山近日里也落得空闲,没事逗逗鸟吹吹笛,就在她打算再做点什么打发时,却有事儿找上门了。
柳如山今个儿照样在院子里吹笛,特意和木师傅学了一首了就是吹不好,连那树梢上的鸟也嫌吵远远地飞走了。
“不是这么吹的,本王教你。”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
柳如山正待回头,却被身后的人把头给别了过去,温热的手也覆了上来,带着她的手轻按着,清润的笛声缓缓吹响。
二人的身子贴得近了些,身后人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感知得到,他的呼吸深浅声,袍子相碰的摩擦声,她的不自觉吞咽口水声。
沈自白富有磁性的笑意恍若就在耳畔响起,柳如山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也变得手足无措来,可莫名没有推开沈自白,任由着他带着自己去吹响一个又一个音。
“想什么呢?看笛。”沈自白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握住她的手也紧了紧。
“咳咳,没想什么。”柳如山推开沈自白,从他的怀抱里出来,这才发觉二人先前离得有多近,耳朵也发红了。
沈自白依旧那样蛊惑地笑,手背过身去打量着柳如山这幅样子,笑意更深了深。
“笑什么笑!不许笑!”柳如山凶巴巴道,瞪了沈自白一眼,手中把发烫的笛子握得更紧了。
“好好好,本王不笑。”沈自白这幅强忍着笑意眼里流露的戏谑更让柳如山来火。
“好了我的错,给你赔罪来教你抚笛可好?”沈自白走近气鼓鼓的柳如山,拿走她手中的笛子,可指腹无意中擦过她的手心,痒痒的。
“你瞧,吹这,按这,便发颤音。”沈自白握住柳如山的手按上笛子,可视线却落在柳如山殷红的唇上,像娇艳欲滴的扶桑。
沈自白另一只手不自禁挑起柳如山的下巴,对上她的视线,慢慢地俯低.......
正待沈自白准备一饱福泽时,突然有声响打断了他们。
“王爷,不好了!那吕禄逃走了。”沈自白眉心重重一跳,而柳如山则反应过来推开了沈自白,小脸红扑扑的。
沈自白回过头恶狠狠地望着不知死活的莫声,如果说眼神可以刀人莫声已经化作灰。
“王王爷,小的知知错,我什么都没看到。”莫声还用手死死地捂住了眼睛,以免某人一气之下杀人灭口。
沈自白直起身子掸了掸袍子,一脸不悦地冷冷道:“出什么事了?”
“王爷,那那吕禄伺机逃走了!”
“倒是本王小瞧他们了,衙役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朝廷的俸禄白拿的?”莫声悄咪咪地瞧着自家王爷这样,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这个时候惹到咱王爷。
“走,回衙役。”沈自白大步流星地走了,身后还跟着战战兢兢的莫声。
柳如山则在想这事背后的势力绝不容小觑,能从守备森严的牢房里逃出去必定是有人相助,想探个究竟柳如山也紧随其后去了衙役。
“你们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柳如山一来就只见沈自白眉心紧蹙,一拂袖袍将卷宗掷到地上。
原来处理公事的沈自白是这样的,柳如山视线打量着沈自白。
“禀告大人,昨日只有陈峰一人看守,他被打晕犯人也就跑了。”
“哦?劳役如此不顶用?那也就不必干了。”沈自白揉着眉心。
“大人饶命,昨昨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