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决斗(第2/3 页)
口。他这一掌用力太大,萧怿腾空飞了出去,撞在了崖壁上,重重摔落于地。
侍卫们惊忧交集,想要救萧怿,却苦于无法过去。
这一撞过猛,萧怿头上束发的碧玉长簪被碰成两截,如墨长发随风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俊美的脸庞。萧怿趴伏在地上,感到头晕眼黑,胸口和背脊剧痛,似乎骨头被撞断了,胸腔血液翻涌而上,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
朱长驷见二人都被自己打倒爬不起来,不禁放声大笑。他得意的狂笑声回荡在重山之间,令人听着不觉起了鸡皮疙瘩。朱长驷收笑敛容道:“你们不是很自信吗,怎么这会儿都爬不起来了?”见萧怿和随风动了几下身子,都没能站起来,只有两双仇视的眼睛盯着自己,心感憎恶,阴沉着脸道:“你们今天谁都别想活,受死吧。”发力就欲先结果萧怿性命。
随风一声断喝,蓦地从地上爬起来,和身扑上,死死箍住朱长驷腰身,使尽浑身力气一点一点将朱长驷挪向崖边,想要与他同归于尽。
朱长驷因愤怒而面色发红,怒吼声中,用力掰开随风的手,将他甩落悬崖。
萧怿乘随风制住朱长驷的短暂时间,强忍痛楚,费力地拾起掉落在一旁的剑,站起身来,挺剑朝朱长驷猛地刺去。
朱长驷正为杀了随风得意而分了神,对萧怿未及提防,才转过身来,噗的一声,锋利的剑刃已刺穿了他的身体,口角溢出血来。朱长驷瞪圆的一双暴怒的眼里划过一丝惊惧,愤恨的咆哮声震天,直震得人耳膜生生发疼。
萧怿见朱长驷一张本就阴冷的脸,此刻愈显狰狞可怖,张牙舞爪如同恶魔,心生一点惧意,怕他这样不死会伤到自己,大喊一声,双手握紧剑柄奋力拔出。大半剑身沾染上朱长驷体内的血,点点滴滴溅在地上。朱长驷目眦欲裂,伸长了双手想打萧怿,脚下踉跄两步,即轰然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萧怿这一剑,已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又因用力过度,使得伤势更加重了三分,忍不住又吐血,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再也坚持不住,跟着倒下,昏死过去。
话说吕雯梅苏醒过来,起身时却感头有点晕沉,抚头喃喃自语:“我怎么会躺在这儿?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掀开被子下了榻,开门走了出去,抬头一看日头已升得老高,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时候了?”
守在屋外的侍卫见她出来,忙答道:“夫人,现在巳时过半了。”
“啊?!”吕雯梅惊讶不已,“我已昏迷了两个时辰?”
侍卫们一脸懵懂:“夫人说什么?”
吕雯梅回过神来,急问:“主公已去灵峰山了吗?”
一名侍卫道:“是的。主公一早就走了,这会儿肯定早到灵峰山了。”
吕雯梅一个念头没转完,急切道:“快!备马。”她带着那五名侍卫骑上快马,一路向灵峰山疾驰而去。吕雯梅在心里默默祈祷:“萧怿,你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有事。”
他们才出城没行多远,便远远望见很多人骑马迎面而来。其中有匹马上坐着两个人,前面那人身着姜黄色锦袍,毫无生气地低垂着头,被坐在后面的那人紧紧扶着骑在马上。
吕雯梅看不到他的脸,却可从服色上辨认出他就是萧怿。她有所感知,心里遽然一沉,不觉大呼:“皇上!”同时加快马速奔了过去。吕雯梅见萧怿胸前衣襟被血迹染红一片,是那样刺心的痛。她轻轻捧起他的脸,面色惨白得骇人,触手更是冰凉,禁不住落下泪来:“皇上怎么会伤成这样?”
侍卫们都面有沉郁之色。扶着萧怿的那名侍卫道:“皇上与朱长驷决斗,结果受了重伤。”
吕雯梅忧怜不已,不及再说什么,惶急道:“快,快送皇上回客栈。”
萧怿醒来时,便听见跟前吕雯梅难过的哭诉:“你个坏家伙,你把我弄晕就跑了,也不管我。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回来的,为什么要食言?我不要你死,你快醒醒,我求你快醒过来……”
萧怿不忍再听,睁开眼睛,唤了她一声。
吕雯梅坐在榻边抹着眼泪,突然听他一唤,倒被吓了一跳。见萧怿注视着自己,心生怨恼,忘记他身上有伤,抬手打了一下:“你装死吓唬我啊!”
萧怿吃痛,不禁呻吟一声。
吕雯梅一出手便大悔,见他表情痛苦,心疼道:“我打痛你了?”
萧怿手捂伤处,很委屈地道:“我刚刚醒,没有装死。”
吕雯梅佯嗔:“我才不信呢。”她抽泣着道:“你已昏迷了一整天,担心死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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