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是不是陆流飞(第1/2 页)
沈玉堂疑惑。
他又道:“得趴着。”
沈玉堂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脸。
“不好笑吗?”许小白看了看他的脸色,慢慢趴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嘟囔道,“我要是能像二师兄那样有趣,沈师兄是不是就会喜欢我了。”
沈玉堂转身去桌边放药,当做没听到。
心里忍不住抓狂,这说的什么话,昨天还不这样呢,挨一顿打还给打傻了?
沈玉堂维持着淡定的神色,寻了榻边的凳子坐下。
“师尊可是动了青竹枝?”
“是,不过不重,我挨了三下,二师兄…二师兄挨了五下。”
青竹枝,师尊盲杖外围缠绕的嫰竹枝,平日里只做装饰,弟子犯了错也只是用盲杖敲打,一旦将其剥下。
那便是真的动怒了。
沈玉堂想起之前受过的一下,想想那痛楚。
想跟许小白讨要里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几番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落不下。
再言。
“小四。”他的声音有些哑。
“你……”
许小白侧过脸看他,水灵灵的杏眼眨眨。
“你……你二师兄,嗯……听说后来又被他爹打了?”
沈玉堂本来想问许小白怪不怪自己,但是忽然又觉得,有些话问出来也没有意义。
许小白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然而还没笑两声,就白了脸色。
大概是疼的。
“师兄给我上点药吧。”
沈玉堂捞起药瓶站了起来,二人没继续刚才的话题。
走近一步就看见许小白皙白的脖颈露出了大半截,侧首向他,一只手还在把自己的上衣往下扒拉。
沈玉堂理智告诉自己只是为了上药。
心里却忍不住说道:师弟,色诱可要不得。
这边才一晃神,沈玉堂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继续剥衣服的动作,就见那交错的青紫,已经从滑落的领口边缘跳了出来。
沈玉堂手上动作一顿,冷静了许多。
他拔出瓶塞,倒出药粒,合在掌心,运起灵力。
将其在自己手心化开,再覆在许小白的伤处搓揉。
“师兄带的什么药?”
“应该是止疼的吧。”
不然就是化瘀的,小瓷瓶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写,他分不太清。
“那……沈师兄也替我谢谢大师兄吧。”
什么意思?
沈玉堂没听明白,关大师兄什么事,这是书灵给的,但是又怕说多了露馅,便含糊地应了。
感觉到手心已经湿润一片,便伸手向许小白的背上覆去。
就在黏糊的掌心和白皙的脊背相贴的那一刹那,房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从外撞开。
接着“啪”地一声脆响。
沈玉堂被吓了一跳,手上失了轻重,按得许小白“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沈玉堂赶忙抬手,急声问道:“小白没事吧,对不住对不住,是师兄手重了。”
见许小白摇摇头表示并无大碍,他这才赶紧绕出屏风来看。
门大敞,却不见有人。
他心中疑惑,仔细看看,就见靠门位置的一格柜子空空,下方正见一片片碎瓷,看模样该是个花瓶。
是不是陆流飞。
【主人好聪明!】
沈玉堂关上门回去,许小白问他刚才是不是谁来了,他只答不知道,专心给许小白上药。
大门再度被“砰”的一声推开时,沈玉堂有种果然如此的轻松感。
虽然他的手还贴在许小白裸露的后背上,虽然他知道自己解释不清。
但是比他独自面对伤痕累累的许小白时要轻松。
他忽然淡定,单手拿起药瓶,又倒出一颗,合在掌心,待药膏在手心化开,轻轻覆在许小白的背上。
陆流飞就在一旁看着,直到沈玉堂给许小白擦完药,又披好衣服,再走出房门,三人之间,一句话没说。
沈玉堂没去看他们二人之间脸色,识趣地溜了出去,带上了门。
任务什么的,一会再说吧,沈玉堂更关心他们二人对峙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出了院子,拐过一个弯,在一棵树下,停了脚。
“但听风闻,不见花语——凭风听声。”
念闭,就听二人的话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