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已重写)可怕的花瓶人(第2/3 页)
都会格外宽容,彰显神恩浩荡。
献上垃圾也无所谓,一定会反馈小小的恩惠。
而陈弦雨许愿得到的“武器”,是一把折叠的蝴蝶小刀,不情不愿地出现在神像前。
在李混元震惊又失望的眼神里,陈弦雨拿起蝴蝶刀,高兴地转了个刀花,很小巧,很锋利,适合他,很好。
收好了小刀,然后一脚把神像踢给李混元去干活,陈弦雨披上花瓶的壳子,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演员宿舍区。
他不会被污染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告诉蛇皮。
倒不是他成心折磨蛇皮,虽然玩弄蛇皮确实很有意思,但主要是因为,蛇皮这一身睿智气息,实在让他同样震惊,他目前判断不了,蛇皮是真心在给黄道当狗,还是假装在给黄道当狗。
以他对蛇皮的了解,有可能是后者,蛇皮是个野心家,与其当狗,他应该更想篡位黄道,自己成神。
但没有确凿的证据,陈弦雨也不好下定论,既然蛇皮爱猜,就让他慢慢猜吧。
什么时候猜到了,什么时候再问问他真心的想法。
陈弦雨从来没有把李混元划到队友的行列,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他俩虽然见面次数寥寥无几,但同样的脑子,同样的傲慢,让他们对彼此实在太了解了,这种人,要么当敌人,要么当挚友。
在晏升之后,陈弦雨已经不想再有什么挚友了。
小贼那样的,当队友,就刚刚好,又有本事,又好差使,又不会很熟,也不会处成朋友,只是他孤独旅程里的临时队友而已,该再见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不舍。
陈弦雨随便找了个演员宿舍,准备休息到晚上0点,然后参加第一天的表演。
他一边开门,一边掏出酒精棉,仔仔细细地把双手擦了个干净,再拿出手机看了看,在这种“游戏副本”里,信号全无,只有时间正常流逝。
现在是晚上19:20,他还有一段时间可以休息。
定好闹钟之后,陈弦雨抬眸一看,才看到宿舍里的四张床位,张张整齐,看着干净……但不用走近都能闻到棉花霉变的味道。
床单被褥上,那一朵朵盛开的,不是印花图案,而是正在大快朵颐的老鼠们。
被子上洒了新鲜的饼干碎。
不用想,肯定是仗着地理优势、最早翻完宿舍、拿走日记本放到服装间的蛇皮干的。
蛇皮对他太了解了,被老鼠爬过的床褥,他肯定睡不着觉的。
一把饼干碎,就能恶心他一整年。
但其实蛇皮不知道,他在小岛和荒村的那两年,已经克服了大部分洁癖了……至少陈弦雨自己是这么想的。
他转身出门,又看了几间,没有一间宿舍幸免于难。
可恶的蛇皮!
胸腔很痛,陈弦雨现在很累,在被迫再次克服洁癖和出去睡观众席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睡在花瓶里。
花瓶里面挺干净的,他把花瓶横了过来,躺进去,一合拢,席地而睡。
但是闭上眼睛,他又难受得一时睡不着,只能放任大脑飞速运转。
他现在对于第一天的表演,也只是从游戏机制上来判断,能不【出错】就尽量不【出错】。
喇叭说了,朱丽叶会给予玩家一定程度的“配合”与“指导”,并且她是一个拥有七天耐心的亡魂。
那么对朱丽叶而言,他们滞留下来的三四十个玩家,都是第一次登台的“演员”,演技啊唱功啊台词啊这些,应该不会太苛刻,不然才第一天这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唯一苛刻的,恐怕就是演员的态度。
放到现实里,逻辑也是一样的,每个导演或者大主演,面对毫无经验的新人演员,首先看重的,那就是态度本身。
所以,陈弦雨判断目前的游戏机制,大概率会卡在“态度”这一点上。
饰演的形象是否贴合,妆造方面是否合格,这是最容易看出态度的地方。
他选花瓶,李混元选柜子,都是同样的想法。
当背景板往那一站,只要不大声开麦震惊四座,态度上,就挑不出什么问题。
但如果要更深究的话,或许要把角色卡背面的特质也贴合上。
比如,花瓶是脆弱的,柜子是牢固的,小丑是悲哀的。
如果要呈现一个花瓶的脆弱,有什么不费力气的又安全的好办法吗?
……有了。
陈弦雨在睡着之前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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