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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想起这几天班里是有几个同学没来,当中就包括江代出的同桌,问道:“我也会被传染吗?”
“你要是得过了就不会被传染,这个病一辈子就得一次。要是没得过这几天就得隔离,晚上你就去我和你爸的屋跟你爸睡吧,我看着大年。”
年美红看出贺繁也不清楚自己得过没,想了想又说:“那我给首都那边打个电话问问,你先去我干活那屋写作业,别回大年那屋,他正不舒服着呢,有点低烧还嗓子疼。”
贺繁从听到“跟你爸睡”那几个字,就傻眼地僵在原地,不会动了。
他对贺伟东比跟江代出还不熟。
两人一起进了家门,年美红就匆匆地往首都拨电话。
想着当妈的肯定更细心些,年美红先打给了付雅萍,打了两次都被提示不在服务区,就又给江致远打过去。江致远倒是接了,听是问贺繁起没起过水痘,表示也不确定,说有几年他和付雅萍常年出差在外,贺繁生病都是保姆带去医院的,印象里疹子是发过几回,但不记得是不是水痘。
年美红挂了电话,心里五味陈杂,不敢想象这世上会有连孩子起没起过水痘都不清楚的父母。忽然觉得大年要是再说不想去,她就不劝了。
晚饭桌上只有贺繁跟年美红贺伟东三个人,江代出的饭端进了屋里吃。
年美红跟贺伟东提了不确定贺繁起没起过水痘这事,她的想法是保险起见,还是把贺繁隔离几天。
贺繁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想到要和贺伟东睡一个房间,就觉得天都要塌了。富贵和小旺在他脚边转着圈地讨食,扒拉了他半天他都没反应。
其实贺伟东的样貌在这个年纪的男人里面算很斯文俊秀的,无凶相也不狠厉,但贺繁不愿意去亲近他,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对不熟悉之人的抗拒。
再就是因为贺伟东总喝酒,有时在家里喝,有时去外面喝,总是喝得神志不清,还用一种带着醉意的浑浊又忧心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身上沾着的那股酒气会让贺繁联想起之前带过他的一个保姆,因为经常酗酒性情沉郁,有次喝醉了忘记关煤气,差点害死自己,也让睡梦中的贺繁差点出事。
贺繁害怕被传染生病,但相比生病,还有更令他不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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