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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嘴,像是不好意思,“我听到声音才过来的。”
他并没怎么看谢濮,只对罗阳说:“刚刚过去的阿姨好可怜。”
谢濮闻言看过来,闻郁这才对他笑了一下,模样很有礼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濮觉得闻郁很排斥自己,不过联想到男孩的病情,他并没有多想。
闻郁扯了扯罗阳的袖口,“有一句话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放在刚才的阿姨身上也合适吗?”
罗阳嘘了一声,表情严肃,“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闻郁反应茫然,“这句话不好吗,那我以后不说了。”
罗阳神情这才缓和,“行了,回病房去,晚上有空再去看你,我昨天买了桃子,还想不想吃?”
闻郁低下头,手指摆弄衣角,“不吃,我以后都不吃桃子了。”
罗阳笑了两声,逗他:“怎么,桃子惹到你了?”
闻郁煞有介事地点头,“嗯,我以后都讨厌桃子。”
承诺
靳隼言被禁止自由活动,一日三餐也必须在病房里解决,谢濮从护士手中接替了这项工作。
四院食堂的菜色不多,但味道还不错,谢濮不知道靳隼言爱吃什么,就都打了一小份。
来到病房时靳隼言正站在窗边,头也没回地喊了声进来,谢濮放下饭盒,走到他旁边,不等他说话,靳隼言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伸手向下指了指,谢濮低头看,外面的窗沿上有几只麻雀,正在蹦蹦跳跳地低头啄食,它们吃的是被撕成一小块的面包。
谢濮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这几只麻雀拥有最普通的外表,无一例外都是灰扑扑的羽毛和黄橙色的眼睛,但不可否认的,它们很可爱。
吃光面包块,它们扑扇翅膀飞走。
靳隼言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谢濮身上,自言自语说:“怎么回事呢?”
他声音太轻,谢濮没听清。
靳隼言逆着阳光看他,谢濮有张很能吸引人的唇,形状漂亮,颜色浅淡,但他总是因此苦恼,为什么谢濮的唇总是干巴巴的,好像无论他怎么亲吻,都不会变得水润。
“还是先吃饭吧,不然要凉了。”谢濮不知道靳隼言为什么愣神,出声提醒说。
“阿濮吃过了吗?我们一起吃。”
谢濮摇摇头,“我回去再吃。”
“一起吃。”靳隼言说,“不然我没胃口。”
米饭分成两份,靳隼言给他夹菜,“阿濮爱吃这个,我记得。”
谢濮被他妥帖照顾,不由羞愧,“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说起来他跟在靳隼言身边的时间并不短,应该足够他了解这个人的兴趣爱好,但事实恰恰相反,靳隼言似乎天生就是个谜团,而他用着假身份,扮演狩猎者,最后却被反向捕获。
“不着急,反正时间多的是,阿濮想怎么了解我都行,只要……不后悔就好。”靳隼言眉毛微抬,原本就毫不内敛的长相更显张扬。
这句话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以后的意思,其中的含义让谢濮无法不心动,他急切地说:“我不会后悔。”
似乎觉得自己回答得太快,显得不够诚恳,他犹豫地开口:“我刚才接到我爸的电话,他说要把房子卖掉,用来还他的赌债。”
靳隼言放下筷子,耐心十足,“嗯,然后呢?”
“我答应了,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之前我都没同意,因为因为这栋房子还有我妈存在过的痕迹,还有我们以前……还算幸福的回忆,如果卖掉它,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得到的东西太少,所以哪怕破败不堪他也必须紧紧抓着不放。
他顿了顿,眼神清澈倒映着靳隼言的模样,“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一只一无所有却渴求爱的兔子,可怜得让人不忍拒绝,靳隼言握住他的手,“我明白。”
“等以后我出院的话,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谢濮被握住的手腕颤了一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我想天天见到你。”靳隼言的手心贴着谢濮的皮肤,不紧不慢地摩挲,“我会想你的,阿濮。”
他实在喜欢这具身体,苍白的,如同折翼的蝴蝶。
能满足他所有肮脏的念头,他可以为所欲为,像捕捉了一只蚌,只要稍加暗示,它就会乖乖打开自己坚硬的外壳,把里头的柔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自打幼时